一晃又是五年過去了,我已經二十五歲了,在山上待了十五年的時間,盡學得師父一身本領。

師父原想我在山上待夠十五年,參透《周元聖書》,就可以幫我把原文海從身上趕走,沒想到這《周元聖書》深奧異常,我師父費盡心機,仍未能參透此書。眼看十五年的約定期限已到,師父無奈,只好把《周元聖書》交給我。現在我是左家家主,《周元聖書》交給我也是名正言順。

“不言啊,師父對不起你,原想留你在山上待十五年,一來可以除去你身上的阿虛,二來自己一身本領也有個傳人。沒想到為師本事不濟,始終無法參透此書。如今十五年期限已到,離阿虛附體的時間只有一年了。只好讓你把書帶上,只盼你能在一年的時間裡,參透此書。切記,明年十月初一前,務必參透此書,收了原文海。”臨下山前,師父對我是千叮嚀萬囑咐。

開往我家鄉的縣道上,一輛長途客車疾駛而來,車上稀稀拉拉地只坐著七八個人。這輛客車已經連續行駛了四五個小時,乘客都已經困了,大部分人都睡著了。只有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精神頭十足,眼睛巴巴地盯著窗外,還有一個胖男人在使勁地討好坐在旁邊的一個戴著墨鏡的風騷女人。

只聽得“嗤”的一聲剎車聲傳來,司機突然來了一腳急剎車,睡著的幾個人猝不及防,頓時撞到了前面的座椅後背上,幸好現在的客車座椅是軟的,不然非把腦袋撞個包出來。但就是這樣,一個畫著濃妝的婦女還是把整張臉都撞在前排靠背上,在靠背上印出來了一張惟妙惟肖的人臉,白白的臉,紅紅的嘴,黑黑的眉毛。

“你特麼怎麼開車的?”這婦女一看就不是個善茬,站起來一手捂著鼻子,另一隻手指著司機就罵了起來。

“你特麼找死啊你。”司機也破口大罵,不過他是把腦袋升出了車窗,對著車前站著的一個年輕姑娘在罵。

年輕姑娘沒有回嘴,只是冷冷地盯著司機。司機是個彪形大漢,但在這女人目光的注視下,居然控制不住地打了個寒戰,閉住了嘴巴一言不發。

“開門。”年輕姑娘用命令的口氣,冷冷地對著司機說,司機好像被這姑娘的眼神震懾住了,不由自主地就開啟了車門。

“關門,開車。”年輕姑娘上了車,又冷冷地對司機說了一句。

司機猛地一腳踩下了油門,車子往前一竄,車上的人又全部猛地靠到了座椅後背上。年輕姑娘卻連晃也沒有晃一下,只是站在車門處,用犀利的眼神把全車廂的人掃了一遍,最後把目光定在了年輕小夥子的臉上。

小夥子饒有興趣地上下打量著年輕姑娘,這姑娘估計也就二十歲上下,身高有一米六五左右,身材苗條,面容嬌好,面板白皙。臉上沒有化妝,但儘管如此,和電視上經常出來的那幾個流量女明星比起來毫不遜色。年輕姑娘上身穿著一件白色休閒T恤,腿上穿著一條緊身牛仔褲,將腿部曲線完美地勾畫了出來,腳上穿著一雙白色旅遊鞋,身上還斜挎著一個雙肩揹帶包。

年輕姑娘頭上梳著一個簡單的馬尾辮,奇怪的是,在馬尾辮的根部卻彆著一個扇子模樣的頭飾,頭飾看上去像是金屬材質,古香古色的,腦袋一動,就反射出道道白光,和全身的服飾顯得格格不入。

看著小夥子的眼神,年輕姑娘微微一笑,邁開步子走了過來,一屁股就坐在了小夥子身邊。

“你怎麼穿成這樣子?不怕被色狼盯上啊。”小夥子看來認識這姑娘。

“哪個色狼有這麼大膽子敢來招惹我。”姑娘得意地一笑,“倒是你,怎麼穿的跟個土包子似的。”

“我本來就是土包子好不好,你來幹嘛?師父派你來的還是你自己跑出來的?”小夥子問。

“當然是我自己偷偷跑出來的啦。”姑娘理直氣壯的說。

“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小心師父揍你,等會到站,你給我坐車回去。”小夥子有點惱火。

“我不,和師父在一起太無聊了,每天就是練功練功,悶死了,我要和你一起出山行道。”姑娘看上去並不怕小夥子,噘著嘴抱怨。

“怎麼就無聊了?不是還有小云陪你嘛。”小夥子說。

“小云那個臭小子,每天只知道練功,話也不說一句,和悶嘴葫蘆似的,有他沒他有區別嗎?”

“那你也得告訴師父一聲啊,不怕他著急啊。”小夥子說。

“我給師父留了一封信啊,告訴他我來找你了。好了,你就別再說了,我來都已經來了,有本事你把我綁回去。”姑娘一看就是被小夥子慣壞了,居然開始撒嬌。

“好吧,你先跟我回左家莊再說,不過說好啊,既然跟我出來了,就一切聽我的,只要有一次不聽話,我就把你送回去師父那裡。”小夥子有點無奈地說。

“好啊,只要不讓我回去,我全聽你的。”年輕姑娘大喜。

小夥子就是我,左不言,年輕姑娘是我的師妹,東方婉兒。在師門學藝的時候,東方婉兒和東方雲姐弟兩個的基礎功一直是我教的,姐弟兩個和我處得如同親兄妹一般。我下山的時候,姐弟兩個眼淚汪汪地捨不得我離開。

只是沒想到東方婉兒膽大包天,我走了的第二天,她就給師父留了一封信,偷偷地下了山,終於在半路上追上了我。

此時東方婉兒見我答應不送她回山,喜不自勝,嘰嘰喳喳給我講起了自己一路是如何跟蹤我的。

剛和婉兒聊了幾句,“嗤”的又是一聲長長的剎車聲傳來,司機居然又來了一腳急剎車。

“你特麼的有完沒有?”罵人的還是剛才那個脾氣暴躁的婦女,看來她又被撞了一下,臉上的妝少了一塊,露出了粗粗的面板,一看就是生活不規律,保養不到位。

“你特麼找死啊你。”司機又把腦袋伸出窗外破口大罵,車前居然又站著一個年輕姑娘,用冷冷的眼光盯著司機。

“開門。”第二個姑娘用命令的口氣,冷冷地對著司機說,司機和剛才一樣,不由自主地就開啟了車門。

“關門,開車。”年輕姑娘上了車,又冷冷地對司機說了一句,司機乖乖地關上門,踩下了油門,車子又是猛地一竄,年輕姑娘依然站的穩穩的。

我上下打量著年輕姑娘,這姑娘看上去比婉兒大了二三歲,個子也比婉兒高了一點,身材苗條,面板白皙,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緊身短衣,露出了白白的一截肚皮,馬甲線把她完美的身材顯露無遺,下身穿著一條粉紅色的短裙,兩條大長腿毫不掩飾地暴露在眾人面前,雖然纖細但看上去肌肉勻稱結實,一雙綁腿的高跟涼鞋,越發顯得她身材高挑,如果不是身上揹著一個迷你小挎包,簡直就是一個從NBA球場上走下來的啦啦隊員。剛才我還嫌棄婉兒穿的太暴露,現在和這姑娘一比,婉兒穿的簡直太保守了。

“師兄,小心眼珠子掉下來。”胳膊上傳來的疼痛提醒我身邊還坐著一位美女,我扭頭一看,婉兒正不滿地看著我。

“胡說什麼,我只是覺得她可能是咱們道門中人。”我有點不好意思地對婉兒說。

“藉口,你分明就是覺得她漂亮,然後就色心大動。”婉兒說。

“什麼色心大動?你又不是不知道師父讓我二十六歲前不能和女性接觸。”提起這事我就後悔,好好地吃自己的牛肉丸多好,跑去看什麼槍斃犯人。

“師兄好可憐啊。”婉兒“嗤嗤”地笑了起來。

“小聲點,她過來了。”長腿姑娘好像聽到了我和婉兒的對話,朝著我們走了過來。

“你是東方家的?”長腿姑娘走了過來,站在我和婉兒身邊,眼睛盯著婉兒頭上的髮飾說。

“你認識我?”婉兒用戒備的眼神盯著這姑娘。

“我不認識你,但我認識你頭上的東西,東方鎮鬼針大名鼎鼎,我豈會不知道。”長腿姑娘果然是道門中人。

東方鎮鬼針是東方家族獨有的法器,也叫東方鎮魂針,是專門對付殭屍和鬼魂用的,平時藏在頭上的髮飾中,外形好像一把扇子,但七根扇骨中分別藏著七根針,既可以拔出來當兵器使,也可以當暗器用,只要插進殭屍的大椎穴中,可以馬上定住殭屍。但只有行內人士才知道這是東方家族女性特有的標誌。

“看來你也是道門中人了。”東方家族在業內名聲極大,婉兒被人認出,也是顯得非常得意。

“你是他師兄?”長腿姑娘並不再理會婉兒,又將眼光盯在我身上。

“是。”長腿姑娘雖然看上去無禮,但我感覺她並無惡意。

“那我就跟你說吧。”長腿姑娘莫名其妙說了一句,又扭頭對婉兒說:“小妹妹,能不能讓我和你師兄說幾句話?”

“你說啊。”婉兒剛說出口突然反應過來長腿姑娘是要讓她讓位子,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婉兒,你先到那邊坐一下。”我看出來長腿姑娘是真的有事找我,扭頭對婉兒說。

婉兒想反對,但是想起來剛剛才答應一切聽我的,只好氣鼓鼓地起身坐到了旁邊的位子,臨走還給我做了一個“色狼”的口型。

“說吧,有什麼事?”我眼睛盯著前面問,長腿姑娘坐在我身邊,一股香氣撲鼻而來。我在山上除了花香,只聞過各種供香的香味,長腿姑娘身上不知道噴了什麼,聞上去讓我有點暈乎乎,再加上她一坐下,裙子顯得更短,兩條大白腿基本全部露在外面,我只掃了一眼就趕緊把頭扭向前面。

“你怎麼知道我是道門中人?”長腿姑娘估計很少見到像我這樣不敢盯著她看的人,“咯咯咯”笑了幾聲才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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