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聽楊天宇說話強硬,以為我們是準備黑吃黑,就說:“老弟面生,想必是新來的吧,我們是晉唐公司李老闆的手下,這個地方以前一直是我們老大罩著的,今天來只是給手下小兄弟拿一些例行的辛苦費。如果我的人不懂事,引起了一些誤會,老哥我給你賠個不是,打人這個過節咱們先放過。

“只是大家都是吃這口飯的,不能不顧著面子,弟兄們辛苦一趟,如果空手回去,我也不好給弟兄們交待。老弟你今天是不是也給我這些兄弟一點面子,這事就別管了。”

楊天宇說:“你有老大,我也有老大,你要面子,我也要面子。今天這事我既然插手了,如果就這麼回去,我怎麼給老大交待?不如這樣,這個地方以後你們就別來了,你們騷擾我小師妹的事,我也就不再追究了,如何?”

婉兒卻是個不嫌事大的,一聽楊天宇這麼說:“師兄說的是,你們以後不要來了,這個地方就算我們的。至於你的人耍流氓的事,只要他們現在跪下給我磕頭道歉,我就大人有大量,不和他們計較了。”

雙方在門外交涉,此時已經有一大堆的人圍觀,各店面的人都認識這幫人,一見有人和他們硬扛,都來看熱鬧,也有好心的擔心楊天宇和婉兒吃虧,悄悄地給婉兒說讓他們趕緊走。

當著這許多人的面,婉兒提出讓他們磕頭,對方臉上下不去,有個小子不知道婉兒的厲害,就開始罵了,“你個KTV的小姐,千人騎萬人上的,還特麼有臉說別人耍流氓。”

這一下捅了馬蜂窩,婉兒大怒,照著這個小子肚子上就是一腳,踹的這小子倒飛出去三四米遠,在地上捂著肚子叫,爬不起來。其他幾個人見同伴吃了虧,都上來幫忙,拉著婉兒不讓打。

婉兒被罵得難聽,豈肯放開這小子,兩胳膊一甩,就把這些人甩開了,追上去拳打腳踢,打得這小子滿地打滾。旁邊圍觀的人一看一個女孩子身手如此厲害,再加上平時也恨這幫人,有人帶頭叫了一聲打得好,其他人都響應,頓時叫好聲響成了一片。

這幫人臉上掛不住,有人就開始向婉兒動手,七八個人一起上,領頭的叫都叫不住。楊天宇一看婉兒應付不過來,也不和領頭的廢話了,直接上去開打。

楊天宇一動手,這邊領頭的也不甘落後,兩個人的打架馬上變成了群毆。楊天宇近段時間吃虧不少,這時總算抓到了出手的機會,一拳一個,把圍在婉兒身邊的幾個混混全部打翻,轉身就和領頭的打在了一起。

領頭的雖然也會一些功夫,但楊天宇自十幾歲闖蕩江湖,打過的架不勝其數,沒幾招就把領頭的也打倒了,總算是念著他剛才還算有禮數,沒繼續追打。

回頭再看婉兒這邊,她揪住罵人的小子不放,招招中肉,拳拳見血,打得這小子叫都叫不出來。楊天宇擔心出了人命,這才過來把婉兒拉住。

圍觀的人見兩個年輕人男的帥氣女的漂亮,卻身手不凡,兩個人站在中間,周圍橫七豎八躺著七八條大漢,再加上平時早就希望有人能收拾一下這幫小子,忍不住就鼓起了掌。

婉兒出了氣,得意洋洋地向圍觀人群做了個拱手禮,拉著楊天宇就進來了。

婉兒一番訴說,聽得我哭笑不得,“婉兒,我說讓天宇去,你非要出去,你出去就是搗亂去了吧。”

婉兒理直氣壯地說,“妍姐姐剛才說了,以暴制暴才是最有效的手段。”

許心妍說:“我倒是覺得婉兒做得挺好,總不能讓別人罵的那麼難聽,咱們還忍氣吞聲吧。”

婷姐聽婉兒講完就已經急了,“弟弟,這下把事做絕了,他們再上門怎麼辦,難道還繼續打?”

我說:“不會的,今天楊天宇和婉兒已經打出了氣勢,他們不會再透過武力解決了,我估計下一步他們會找人來探聽我們的底細,到時候再和他商量。”

婷姐問:“萬一他再找我怎麼辦?”

我說:“這幾天讓天宇住在這兒,如果真有人來找麻煩,天宇可以應付得了。”

婉兒一聽就不幹了,“不行,不能讓小師兄留在這兒,這地方美女太多了,萬一他被迷惑了怎麼辦?”

楊天宇漲紅了臉,“婉兒我不會的。”

婉兒“哼”了一聲,“萬一你跟師兄學壞了呢,不行,要留就是我留下。”

我有那麼壞嘛?最後我讓楊天宇和婉兒兩個人都留在婷姐這兒,我和許心妍回了風清堂。

楊天宇傷好後,胡琳原本就計劃離開風清堂,後來因為和尚找上門來,胡琳就沒有走。現在和尚被處理了,胡琳又提出了要走,說自己就在山裡,如果風清堂有事,可以去山上窩棚找她。

第二天一早,我讓阿寧去送胡琳,我和許心妍在茶室品茶。隔壁李老闆閒著無聊,也端著自己的茶壺過來了。蘭蘭現在對古玩店的生意已經上了手,李老闆一下子清閒了好多。

許心妍一看見李老闆,就問:“李大哥,你和蘭蘭什麼時候請我們喝喜酒啊。”

李老闆說:“喝什麼喜酒呀,八字沒一撇的事。”

我說:“老李你這就不厚道了啊,我上次明明看見你把蘭蘭抱懷裡了,還八字沒一撇啊。”

李老闆說:“我那是教她跳舞,你看公園裡跳舞的不都抱在一起,難不成抱在一起的就要結婚啊。”

許心妍說:“李老闆你不會只是想玩一玩吧,你要是這樣的話,我可就告訴蘭蘭了啊。”

李老闆急了,“我老李是那種人嗎?可是這種事要水到渠成才行,我一個人著急有什麼用。”

我哈哈大笑,“你承認自己急了吧,要不要讓心妍去問一下蘭蘭,看她願意不願意?”

李老闆說:“打住,千萬別問,萬一蘭蘭沒這個意思,這一問連朋友也沒得做了。”

看來李老闆是真的上了心了,我不好再說這個,就問他:“老李,你每個月給晉唐公司交多少保護費。”

老李一聽就來了氣,“每個月三千,你說我這生意一個月才能掙多少,他們一張口就三千,我剛還了一句嘴,他們就把我一個宋代青花瓷瓶給砸了。這幫傢伙太可惡了,早該有人收拾了。”

說到這兒,李老闆小聲對我和許心妍說,“你們聽說沒有,昨天下午晉唐公司的人去KTV收保護費,沒有收成,聽說還捱了打,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把晉唐公司幾十個人都給打倒了,聽說是光腿就斷了好幾條。”

這謠言傳的夠邪乎的,不過這也說明大家對晉唐已經忍無可忍了。

李老闆看我和許心妍光笑不說話,突然猜疑地問我:“小左,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不會就是你們兩個吧?”

我說:“昨天大家都去看熱鬧,難道你沒去?是不是我倆你還不知道?”

李老闆一拍大腿,“別說了,昨天蘭蘭的一個親戚來了,我們只顧和他聊天。等我們知道了,出去看的時候,早就一個人也沒有了。”

許心妍一聽,說:“蘭蘭家親戚,不會是她父母又找人來要錢吧。”

李老闆說:“這倒不是,蘭蘭父母讓你倆給嚇著了,不敢來。來的是蘭蘭以前老公家的一個親戚。”

我說:“蘭蘭老公不是早就死了嗎,和他們家還有來往啊。”

李老闆說:“來往早就沒了,他這親戚家裡弄鬼了,聽說蘭蘭在城裡,想問問她認識不認識會抓鬼的人,我一聽你不就會嘛,就讓他來找你,結果你不在。我就讓他先回去,等你有訊息了再給他打電話。”

我說:“我說呢,怪不得你一大早就來了,我還奇怪你怎麼捨得把蘭蘭一個人放店裡,敢情是找我有事。”

李老闆老臉一紅,“你小娃娃懂個啥,兩個人天天在一起會膩的,適當的分開一會反而有助於增加感情。”

許心妍聽的哈哈大笑,“李老闆你懂得還不少,我和不言等你和蘭蘭增加感情啊。”

我說:“老李你先說說,蘭蘭家親戚讓我幫他抓什麼鬼?”

蘭蘭老公一共有兄弟兩個,蘭蘭老公是老大,老二叫孫旭飛,今年才二十七歲。蘭蘭老公父母早早就去世了,是他姑姑一家把他帶大的。

蘭蘭老公兄弟兩個因為家境不好,兩個人都是招贅到別人家的。蘭蘭老公招贅到了蘭蘭家,孫旭飛從小就在外面打工,後來鄰村一個姓陳的老闆辦了一個香菇種植廠,孫旭飛就在他廠裡打工。

孫旭飛從小在外闖蕩,鍛鍊的口才不錯,人也比較活泛,陳老闆看他機靈,就經常用他幹活,有時候家裡有些活也把他叫來做,算工資的時候也比別人多一點。

孫旭飛見陳老闆厚待自己,也非常感激,有事沒事就去陳老闆家坐坐,家裡有什麼活主動搶著幹,慢慢地孫旭飛和陳老闆一家人都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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