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去喝茶,任家開端!
而石少堅現在,在符籙上面的造詣,快要趕上他了。
人家石少堅的天賦這麼好,還馬不停蹄地努力修煉。
秋生與文才這兩個臭小子,天賦不咋的不說,並且一點也不知道早笨鳥先飛的道理。
怒火中燒的九叔,越想越生氣。
氣大傷身,氣壞自己不划算,九叔當即衝著旁邊的房子裡。
很快。
啪啪啪!
義莊內外忽然傳來了一聲聲雞毛撣子,才能發出的脆響。
“啊,師父不要啊!”
與此同時!
還伴隨著文才的滿屋子亂竄的嚎叫聲。
……
三人一大早便起身趕往鎮子上。
路上,文才還皺著個臉,嘴裡嘟囔著:“師父,你下手也太重了,我這屁股上,算今早的都好幾道血印子了!”
“哼,你要是知道上進,今日就不用受這皮肉之苦了。”九叔道。
石少堅跟在後面嗤笑一聲。
“師弟對不住了,都是師兄我連累你了,要不是師兄我太過優秀,你也不用受皮肉之苦了!”
“總之繼續加油吧!”
默唸好幾句之後,石少堅繼續欣賞眼前的一幕。
……
來到鎮上之後,石少堅著實被小小地震撼了一番。
果真如九叔所說的一樣,任家鎮發展得確實很好。
身處內陸的任家鎮,現在能有一家西餐廳,而且遠近城鎮可就只此一家,足以說明任家鎮各方面發展得非常不錯。
“師父!你好像很看重今天的生意?”
文才討好式地轉移話題,說完還特意朝著石少堅眨了兩下眼睛,示意石少堅跟著誇兩句。
“人靠衣裝,師叔這一身確實好看!”石少堅強忍著笑意,算是拉了文才一把。
……
很快,西餐廳到了。
身穿白禮服的服務生禮貌地替三人開啟大門。
就在三人進入咖啡廳時,一位女服務員迎上來。
“這位就是殭屍先生裡那位西餐廳裡的瑪麗吧!”
看著女服務員豔麗的容貌,石少堅下意識回想起她的身份。
對於這位完全不下於任婷婷的女人,石少堅還是有幾分印象,現在真人當面,頓時回憶起來了。
“先生,請問有預約嗎?”
九叔搖了搖頭。
正準備接過將任發請他們赴約的事實告知時,身後的文才猛地竄了出來。
只見他挺直了腰,很是大聲地質問道,“怎麼?任發他邀請我們,卻沒給我們訂嗎?”
文才聲音很大,活像一個潑皮一樣!
“誰啊這麼大膽,竟然敢直呼任老爺的名字?”
周圍有很多人聞聲,當即朝這邊看了過來。
任發可是任家鎮首富,生意做到了省城那邊,這裡的人雖然身價不菲,但也想搭上任發這條線。
現在有人找任發的茬,任家鎮有的是人想要給任發當打手,好獲得這位任家鎮首富的青睞。
九叔裝作不經意的,向石少堅這邊挪了兩步,一副不認識文才這個人似的……
看不過去的石少堅,立馬打了文才一腦殼。
“你給我閉嘴!”
“路上怎麼說的!”
狠狠瞪了文才一眼,讓他老實下來之後,石少堅這才上前一步,頗為禮貌地詢問。
“你好,我們應任老爺邀約,前來赴宴的義莊林九,請問任老爺他在裡面嗎?”
聽到聲音後,女服務員瑪麗不由看向石少堅。
只是一眼徹底沉淪了。
石少堅高大的身材,雄渾的男人氣息撲面而來,當即讓她心裡不由得亂了起來……
“這人怎麼這麼好看?”
作為鎮上唯一一座西餐廳的服務員,瑪麗可謂見多識廣,其中不乏從省城慕名而來的公子哥。
甚至還有那冰冰有禮的外國洋人紳士。
但這些人,全都比不過瑪麗此時所見的石少堅。
很久之後!
瑪麗這才反應過來。
意識到自己失禮的瑪麗,心裡不由地一驚。
“任老爺?對對對,是的,三位請跟我來……”
看到一場衝突被石少堅完美化解,本來因為文才的舉動有些難堪的九叔,頓時放下心來。
欣慰地看了一眼石少堅,九叔轉頭狠狠瞪了一眼文才,這才跟在瑪麗身後走進包廂。
文才一臉懵逼,覺得很是委屈,不明白自己哪裡又錯了……
不過現在沒人注意他了。
跟著瑪麗上了二樓之後,任老爺任發已經在位子上等著了。
在看見三人上來之後的身影時,當即起身打起招呼:“九叔,請坐請坐!”
“任老爺!”
九叔亦是笑著打起了招呼,隨後才給身後石少堅二人使了個眼色。
跟著叫了聲之後,石少堅上前,幫九叔拉開了椅子。
這一舉動,不僅令九叔很欣慰,也讓一旁的任發對石少堅升起一絲好感。
當然,這也是與石少堅丰神俊朗的容貌有很大關係。
任發也是一個外貌協會,他的女兒任婷婷亦是如此。
“九叔,這位是?”
“忘了介紹,這是我大師兄的徒弟石少堅,專門來看我這個做師叔的。”
九叔將菸斗放在桌子邊,聽到任發的詢問,當即介紹起石少堅的身份來。
“好好好!”
“名門之後啊!”
任發點了點頭,對禮貌的石少堅印象更好了。
一番寒暄過後,九叔並未直接進入正題,而是開始拉起了家常。
“聽說令千金回來了?”
“哎,你說那丫頭,確實回來了,但回來了跟沒有回來一個樣,學了一些化妝技術,現在到處教人去了!”
任老爺搖搖頭,似乎很是無奈的樣子,但臉上的寵溺完全掩飾不住。
就在這時!
因為任發的緣故,感覺受到極大委屈的文才,忽然湊在了石少堅耳邊。
他雖然壓低了聲音,但依舊聲音不低地說道,“看他那張臉長得像個包子一樣,我敢打賭,他女兒任婷婷肯定也漂亮不到哪裡去!”
文才喜歡賭,但偏偏賭運不咋地,對此九叔已經教訓過他很多次了。
好在文才每次賭的不大也不多,九叔最後也沒有下狠手。
不過這次文才的本意卻不是打賭,而是埋汰任髮長得磕摻。
“打賭可以,不過你要是輸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