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阮子城眼睛能力的指導,張聽玄的元嬰凝結,遠比他想象中的要更加容易。在他的金丹散開成為靈力團之後。阮子城及時提醒了他。讓他準備凝聚元嬰,同時將手中的靈氣丹給了他一顆。

時機把握的這麼好。還有阮子城的新手指導方向。他如果再不能凝結元嬰,那隻能說他命該如此了。

至於元嬰凝成之後的雷劫,那就不是阮子城管得著的事了。

他賣給武宕玄葉劍仙派兩顆靈氣丹,這一顆給張聽玄帶了過來。另一顆則是交給了孫關,她會寄回門派裡面。現在既然張聽玄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藥也給了他,就算是兩清了,完成了這個交易。

從張聽玄的別墅裡面走出來之後,他在他的別墅門口站了一會兒,才對一直等待著的楊詩舒和王康成說道:“走吧,回家了。”

行政別墅其實不算大,佔地也就是不到100平的樣子,加上二樓,總共的面積也就是200多平方。但是如果想想,這是在京都二環之內,那就絕不會覺得這個房子小了。

一樓有楊詩舒和王康成自己的房間,也算是平時的客房。二樓總共四個房間,三間臥室加一間練功房,練功房同時也是書房,比較寬敞。

已經是凌晨三點多鐘了,阮子城讓楊詩舒和王康成去他們的房間休息,自己則走進了二樓練功房。

他來這裡,當然不是為了修煉,他本來也修煉不了。只不過現在離天亮也沒有多久了,他沒什麼睡意,來這裡翻翻書消耗一下時間罷了。

人生走到今天,當他住進這套房子的時候,也就意味著,告別了原本散漫的生活,責任,義務,隨著他享受的福利也一併加到了他的身上,就如同那些失蹤的學生一樣,如果他沒有站在這裡,沒有坐上這個位置,和他其實並沒有關係。

然而,既然他身處這個位置,就必須承擔相應的責任。實際上,那些捨生忘死、一往無前和他並肩戰鬥的軍人戰士們,也只是換上了一身軍裝的普通人而已。

每個人都在時代的洪流中滾滾向前,哪怕作為修煉者,也必須要順勢而為。這或許,就是所謂的天道大勢吧。

阮子城在練功房看了一會兒書,心中的各種想法漸漸的沉澱下來,恢復到某種清明的狀態。他覺得這其實也是一種修煉,一種對於心神修養的修煉。有沒有什麼用處他不知道,但至少心裡安靜多了。

窗外白了一片,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整個京都下起了雪。阮子城從修煉房中走了出來,走到樓下的時候,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楊詩舒和王康成竟然都沒有睡,倆人正在客廳的沙發上喝咖啡。

阮子城的腳步聲驚動了他們兩個人,楊詩舒站了起來向他問道:“阮先生,是有什麼緊急任務嗎?”

阮子城連忙對他們擺了擺手說道:“沒有沒有,不用緊張,我只是看外面下雪了,想出去看看雪景。”

王康成也跟著站了起來,聽見阮子城這麼說。立即說道:“那我去開車。”

阮子城搖了搖頭對他們說道:“已經很晚了,又不是公事,我自己來開車就好了,你們倆去休息吧。”

王康成和楊詩舒,幾乎異口同聲的說道:“沒事兒,反正也睡不了多久了。”

他們兩人現在都是修煉者了,阮子城也沒有再將他們當成普通人。於是就提議道:“那也行,我是南方人,看到下雪的時候很少,我們開車去逛逛,順便去看看升國旗怎麼樣?”

楊詩舒和王康成當然不會有什麼意見,三個人一起上了王康成開來的國安公務車。阮子城本來分到一輛國旗轎車的,不過他覺得自己不會經常待在京都,所以上次王康成回來的時候,讓他退給了宗管局,說自己要用車的時候,再找後勤組安排就可以了,所以他現在其實沒有專車。

當然,這種國安宗管局後勤組提供的公務車輛,一樣是有特權的,只要不是違反根本的交通原則。基本上不會有交警來較真追查。

汽車一路迎著冬日凌晨的飄雪,向著京安門廣場而來。原本以為他們來得夠早的,沒想到這裡已經等著一大群的人。很多穿著綠色的軍大衣,任由飛雪飄落在自己的身上。人群中沒有喧譁吵鬧的,都很安靜,很有耐心的在靜靜等待著。

阮子城看了看修為最低的楊詩舒,問她道:“扛的住吧,冷不冷呢?”

楊詩舒點了點頭回答道:“沒問題的。”

至於王康成,阮子城就沒有再問了,煉氣六層的他如果還怕冷,那還不如不修煉了,純粹浪費時間。

他們三個人的氣質打扮和普通人有很大的區別,尤其王康成和楊詩舒都穿著國安的警服,一眼就能看出身份的不簡單。

不過他們也並沒有搞什麼特殊化,就是像普通群眾一樣,排在隊伍的中間。

周圍的群眾,不時有竊竊私語者,人之前也有點好奇的向王康總和楊思書問道:“你們以前來過吧?”

楊詩舒說自己夏天的時候來過一次。王康成倒是經常來,因為他經常以特戰的身份參加一些安保工作。

時間就在他們的閒聊之中,慢慢的過去了。等到快要早上7:30的時候,國旗護衛隊終於扛著國旗,從一側邁著整齊的步伐,不急不緩的走了過來。

國旗的升旗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人群裡的交談聲也漸漸地安靜了下來。一種莊嚴肅穆的氣氛瀰漫在空氣中,感染著每一個人。大家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向了升旗臺,期待著那激動人心的時刻到來。

隨著華國國歌響起,激昂的旋律在整個廣場上空迴盪。觀眾群裡不少人自覺地敬禮,他們的表情莊嚴肅穆,眼中閃爍著對祖國的熱愛和敬意。在這一刻,每個人都感受到了內心的震撼和自豪。

在不起眼的角落裡,阮子城、楊詩舒和王康成三人也莊嚴地向國旗敬禮。他們的氣質樣貌都極為出眾,如果不是故意躲在角落裡,不知道有多少群眾會把他們拍攝在影片裡,當成這一幅美麗畫卷的優秀背景。然而,他們並沒有在意這些,此時此刻,他們的心中只有對祖國的深深熱愛和對國旗的崇高敬意。他們的敬禮動作整齊劃一,展現出了一種默契和團結。在這一刻,他們三人彷彿成為了整個廣場上最引人注目的存在。

陽光灑在他們身上,勾勒出他們堅定的輪廓。他們的眼神專注而明亮,彷彿在向國旗訴說著心中的堅定信念。他們明白,國旗是國家的象徵,是華國人民的驕傲。每一次升旗儀式都是對國家的敬意和愛戴的表達。在這一刻,他們願意用自己的行動,向世界展示華國人民的愛國情懷和團結精神。

升旗儀式結束後,人群中的交談聲逐漸恢復。阮子城、楊詩舒和王康成三人默默地離開了廣場。他們知道,這次升旗儀式不僅僅是一次簡單的儀式,更是一次對內心的洗禮和對國家的承諾。他們將繼續前行,用自己青春和未來,為華國的繁榮發展貢獻一份力量。

在這一剎那,阮子城的心中湧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感悟。他彷彿看到了自己的過去、現在和未來,看到了自己的生命在時間的長河中流淌。他看到了自己的成長、自己的堅持、自己的迷茫,也看到了自己的希望和夢想。在這一刻裡,他終於明白了修煉的真諦,明白了自己一直追求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這是一份無法言及的收穫,它超越了語言和文字的表達,深深地銘刻在阮子城的靈魂深處。他感覺到自己的靈魂彷彿經歷了一場洗禮,加入了一種更加玄妙的能量。這種能量讓他的思維更加清晰,讓他的感悟更加深刻,讓他的內心更加平靜。他彷彿置身於一個全新的世界,看到了自己從未看到過的東西,感受到了自己從未感受過的力量。

思考了一會兒之後,阮子城終於明白了,這應該就是修煉者經常提到的國運。它是一種神秘而強大的力量,它幸運地加持在了自己的身上,讓自己更加堅定地前行。它可以讓一個人的信念更加堅定,讓他的意志更加堅強,讓他的行動更加有力。它是一種來自於國家和民族的力量,是一種來自於歷史和文化的力量,是一種來自於人類文明的力量。

阮子城深深地感受到了國運的加持,他覺得自己的內心充滿了力量和信心。他知道,自己不再孤單,不再迷茫,因為他有了國運的加持,有了來自於國家和民族的力量。他要用這份力量,去為自己的國家和民族做出更多的貢獻,去為自己的夢想和理想而努力奮鬥。有了這份力量,就有了更多的能量。阮子城知道,終有一天可以用到它。

三個人參加完升旗典禮,慢慢的走回自己的公務車上。馬上就要到上班時間了,好的這裡離國安宗教管理局並不遠。雖然會有一點點堵車,但是按時趕到應該沒有問題。

他們的身上都有很厚的雪,不過上了車以後,阮子城扔了一個清潔術。王康成看見身上的積雪變成黑霧消失不見,有點羨慕的說道:“還得是阮先生,我來扔個清潔術的話,怕是身上的雪都融不完。”

阮子城笑了笑,沒有虛偽的否認他的話,向他問道:“劉先生有沒有把你收為真傳弟子呢?”

王康成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我資質太差,早期劉先生甄選的時候,就沒人被選上,現在雖然升了級,但還是不夠資格作為真傳弟子。”

阮子城“哦”了一聲,想了想之後對他說道:“找機會我和劉先生談談,我保你築基,爭取讓劉先生收你為真傳弟子。”

王康成聽見他這樣說,很是高興的說道:“謝謝阮先生。”

阮子城看著窗外飄著的雪,輕輕的點了點頭,算作回應,一會兒之後再次說道:“楊助已經加入了我們的宗門,你因為先期功法的不一樣,只能跟著劉先生修煉了。說起來我們三個人認識也是一場緣分,我也希望你們都有更好的發展。”

王康成不是很善言辭,再次道謝了一次。阮子城向他和楊詩舒問了一下修煉方面的問題,又將自己準備好的《午刻修仙秘訣》交給了楊詩舒,算是完成了答應收她到自己宗門的許諾。

趁著路上還有一點時間,阮子城有些好奇的問他們兩人道:“張局長離職,你們倆希望哪位先生繼任呢?”

王康成沒有說話,楊詩舒卻毫不掩飾的回答道:“我們自然希望阮先生能夠繼任。”

阮子城還從來沒有考慮過自己,連忙否定她的話回答道:“我肯定要除外,眼下我來國安局的時間太短,資歷太淺,不合適。”

楊詩舒卻勸他道:“阮先生,我們畢竟是特殊的管理機構,群龍無首的話,很容易給國家安全造成漏洞,讓敵對勢力有了可趁之機。所以這些年來,我們局的每一位局長,都是修為至高者。如果這次的繼任者破壞了這一條潛規則,綠波能不能壓制,我不敢亂說,但是境外勢力,必然會抬頭。”

這種情況,昨天晚上李書全其實也考慮到了,不過他覺得自己已經是金丹後期了,這個修為在世界上也是頂級層次了,應該可以震懾境外勢力。

阮子城把李書全的這些考慮,講給了楊詩舒聽,然後對她說道:“我感覺李書全對這個局長的職務很看重,這裡面是不是有我不知道的一些內情呢?”

他其實對國安宗管局的各種運作規則,還真沒有楊詩舒瞭解的多,畢竟她現在是專業的助理,必須要為阮子城安排各種細節事務。

果然楊詩舒回答道:“局長可以呼叫分配寶閣的各種資源。李先生看中了寶閣裡的那個機緣寶盒,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開啟的方法。反正大家都在傳,他原本是不想當局長的,現在這麼在乎,就是為了這個機緣寶盒。”

阮子城不太確認的問道:“就是我們從楊日政手上繳獲的那個機緣寶盒嗎?”

楊詩舒點了點頭回答道:“是的,據說寶閣裡面也只有這一個機緣寶盒。”

這個理由,倒是有點出乎阮子城的意料之外,他其實早就可以開啟機緣寶盒。但是他本人並不能修煉,總覺的這些給修煉者使用的東西,他如果貿然使用了,其實是一種浪費。也許是對修煉者很有用的東西,到了他這裡,卻很可能會一點作用都沒有。

想到這裡,他不置可否的說道:“開會的時候看看再說吧,我個人,暫時對局長的職務沒有什麼興趣。”

楊詩舒對他的表態有點失望,但是顯然不好多說什麼,只是簡單的回答道:“好的。”

阮子城望著窗外,看著雪花一片一片的飄落,他在心中有些猶豫的想道:接下來的會議,是權力之爭還是利益之爭,又或許二者兼而有之。會不會有一種可能,是自己想的太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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