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孫關帶著妹妹孫開還有師弟張鐵柱緊鑼密鼓的調查學生失蹤案件的同時,劉雲依也結束了自己的修煉,讓阮子城的靈體帶著王東珏回到了化安縣居住的酒店房間裡面。

王東珏從靈體空間裡面一出來,立即歡呼著撲到了酒店的大床上。滾了一圈,才轉身向阮子城伸出雙手說道:“阿城哥哥,抱抱。”

阮子城這會兒還是靈體狀態,並不需要忌諱什麼,很聽話的瞬移到了她的身邊。

王東珏對他的這些神奇早就見怪不怪了,和他擁抱在一起,先吻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下次不和你一起去了。”

阮子城眨了眨眼睛,也沒有說話,等著她的後續。

果然王東珏接著說道:“她逼著我在透明房間裡面練書法,好難受呀。”劉雲依的手臂空間裡也帶著制符的工具,所以能夠讓王東珏在百比空間裡面練習密文。

阮子城被她這嬌憨的神情給整笑了,摸了摸她的頭說道:“雲依也是為了你好呀,你的密文一直不熟悉,要用的時候總是用不出來。”

王東珏對他這種說法嗤之以鼻,完全不在意的說道:“我有阿城哥哥你呀,我要用的時候,阿城哥哥你再寫給我就可以了。”

阮子城輕輕笑了笑問道:“那要是我不在你的身邊呢?以後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不會密文,豈不是在透明房子裡面白白受了兩百天的苦?”

王東珏聽見他這樣問自己,注意力卻不在密文和修煉上了,眼睛有些朦朧的看著阮子城,很是擔心的問道:“阿城哥哥,你是討厭我了嗎?”

阮子城見她這脆弱敏感的模樣,立即將她抱進自己的懷裡安慰道:“沒有啊,我怎麼會討厭你呢?我很喜歡你的,真的。”

王東珏主動向後退了一點點距離,眼睛看著阮子城問道:“我要你說你愛我。我還沒聽見你說過你愛我呢?”

阮子城有點不自然的扭動了一下嘴角,總覺得說這三個字好像特別尷尬,可是看著王東珏那忐忑的目光還有憂心的表情,他終於還是表白似的說道:“我愛你。”既然說出了口,他就更為確認的說道:“王東珏,我愛你。”

王東珏高興起來,撲上來吻著他,然後有點抱怨的對他說道:“雲依姐姐真是啊,竟然不讓我出來,二十多天了呢,想死我了,我要和你玩遊戲。”

阮子城現在反正也是靈體狀態,順從的和她一起修煉了一次大快樂秘術。

激動過後,王東珏很堅定的說道:“阿城哥哥,我是不會離開你的。一定會跟在你的身邊,讓你時時刻刻都能看著我,想著我。”

阮子城一下子沒太明白她這麼說的意思,只是很溫柔的使用清潔術給她整理身體,她卻撒嬌一般的依偎過來,然後才接著說道:“所以我其實不用練那些書法啦,以後要用法術,阿城哥哥你幫我寫在手心裡就好了。”

好吧,說來說去,她還是有點懶,不太想主動去修煉和記憶密文。

阮子城沒有急著逼迫她,到了今時今日,阮子城相信自己有能力保護她。

王東珏習慣一日三餐,所以兩個人還是起床到酒店的樓下去吃早餐。阮子城順手拿出手機,發現楊詩舒給他發了好幾條威信留言。前面兩條,是為她自己能夠加入峨嵋金頂道玄派表示感謝,詢問他宗門總部的建設情況。

楊詩舒和王康成在和阮子城告別的時候,都知道阮子城要去川省重修門派舊址,所以有此一問。

但是楊詩舒的後面幾條留言,卻是告訴阮子城,國安宗教管理局內部下發了緊急案情通知,要阮子城上網檢視。並且她提醒阮子城,和孫關姐妹保持好聯絡,手機要二十四小時開機並且時刻記得關注她們兩姐妹的最新留言,以保證在必要的時候,使用靈體能力支援她們。如果有必要的話,最好讓他也去粵省坐鎮。

阮子城又用手機登陸到國安宗管局的加密網站,看了一會兒之後,才知道粵省多所學校都發生了學生失蹤案件。現在已經在小範圍內引發了社會性恐慌。如果不及時偵破,肯定會帶來更加惡劣的社會影響。更重要的是,這起案件裡面,有國外組織異旋的活動跡象。這可是華國國安宗教管理局的老對手了,必然會引起宗教管理局的格外重視。

算算日子,加上今天,離尹亮碩結婚還有八天時間,阮子城決定去粵省看看情況。待在化安,他相當於浪費時間。更重要的是,每一個失蹤學生的身後,都是一個家庭。這起案件已經牽涉到了二十多個家庭的幸福和安定生活,不盡快破案,他於心難安。

王東珏和他在一起這麼久了,很容易就能感受到他心情的變化。等他放下手機,王東珏主動問道:“阿城哥哥,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嗎?”

阮子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對她溫柔的笑了笑然後說道:“是工作上的事情,有一件非常緊急的案件,我可能要去一趟花都。”

王東珏知道他現在的身份,也瞭解他工作的特殊性。並沒有拖他後腿的意思,對他說道:“那阿城哥哥你去忙吧,我在這裡等阿城哥哥回來就可以了。”

阮子城拉了拉她的手問道:“吃好了嗎?我們回酒店再說。”

王東珏遺憾的放下手中的早餐,有點可惜的說道:“算了,不吃了,本來也辣了一點兒。”她一直在試著學習吃辣,今天的早餐就是化安縣的陽邵米粉。沒錯,阮子城家鄉城市陽邵的米粉是很有名的,不僅在陽邵,在湘省甚至粵省都有相關的特色店鋪。

兩個人回到酒店之後,阮子城直接坐到了酒店房間的茶几那裡,兩手一甩,一疊草紙和筆就出現在了茶几上面。然後他又揚了揚手,暗紅色的星核粉末立即就撒入進了硯盤裡。阮子城動作連貫的一邊開始畫符一邊對王東珏說道:“因為紀律的原因,我不能帶你去粵省。而且我可能要使用靈體的能力,也不能在空間裡面陪伴你,你還在就在這裡等我吧。我幫你畫一些符籙,如果遇到危險的話,你就從你的空間裡面拿符籙出來砸人。”

王東珏“好的”答應了一聲,她對修煉不怎麼上心,雖然知道符籙的存在,卻還是第一次在現實中見到它,在看著阮子城畫符籙的同時也高興的對他說道:“阿城哥哥,你竟然還有這樣的好東西呀?真是呀,早知道,你教我這個不就好了嗎?我都不用修煉了。”

阮子城歪著頭看了她一眼,然後繼續自己的制符大業,手上動作不停,嘴裡卻幫劉雲依解釋道:“所以雲依讓你練書法其實沒錯的,熟練了以後,你就可以自己畫出這些符籙來了。”

王東珏“噢”了一聲,沒再多說話。她只是懶,又不是傻。劉雲依對她是否有善意,她能感受得出來。至少到今天為止,劉雲依對於她來說,仍然是一個非常寬容的大姐姐形象,並沒有多少嫉妒之心。而且真的算是十分大度了,默許了王東珏和阮子城靈體的某些逾越,沒有橫加干涉,或者勃然大怒。

阮子城沒有製作超出王東珏修為太多的符籙,重點還是給她製作了十張金甲請神符和十張地游龍形符。主要這兩道符籙相對應的秘術,在那天晚上攀登峨嵋金頂的時候,她基本上算是使用熟悉了。有了這些符籙,就相當於她能夠快速的啟用這兩道秘術。省去了記憶密文以及相對應的秘術施放方法的過程,算是一步到位,一學就用。

然後,他也給王東珏畫了兩張假死若亡符,並且告訴她,十分緊急的情況下,不僅可以自己裝死,也可以強制對方裝死。而且,他怕王東珏將符籙搞混了,不敢給她太多,每張符籙還在空白地方,寫明瞭符籙的名字和作用,甚至連本該保密的啟動咒語都寫在了上面。可以說,別人拿了過去,看完說明和記錄後,直接就能使用。並且還不像阮子城早期的符籙那樣,只能發揮本人修為同檔次的作用。這可是阮子城改進之後的符籙,封閉了他無邊的法力。可以說,世上稀有,效果逆天。

王東珏完全沒有珍惜的覺悟,拿起一張假死若王符,趁著阮子城不注意,突然向他扔了過去,然後嘴裡喊道:“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她擔心開啟不了符籙,還特意將啟用口語多喊了一遍。

然後那道符籙“呯”的一聲一下子燃了起來,還沒落地,已經燃為了灰燼。只不過,站在符籙後面的阮子城笑眯眯的看著她,並沒有他剛才所說的什麼倒地不起,呼吸全無。

王東珏不滿意的對他說道:“阿城哥哥,你這是假貨,一點用都沒有。”

阮子城早就知道什麼秘術、符籙的,對自己根本沒有用處的。揚了揚自己手中的筆批評她道:“你剛才浪費了一張符籙。”

王東珏沒什麼心痛的,走過來挽著他的手問道:“為什麼沒有用處呢?”

阮子城又將以前對她吹過的牛再吹一次說道:“我都告訴過你了,我早就無敵了,什麼秘術、符籙的,對我沒用。知道了麼?”為了配合這個牛皮,他甚至直了直腰,展示著自己所謂的強大。

王東珏認真的打量了他一會兒,這次有點信了,將手中的一打符籙一張張翻看著,不太確認的問他道:“對別人都有用的吧?”見阮子城點頭確認,她才接著說道:“那先收起來,以後找人試一下。”

阮子城怕她亂來,又囑咐道:“其它的符籙倒也沒什麼,都是增益符籙,對人沒有害處,假死若亡符你可要小心,不能亂用的。你不會解,弄不好別人得死上大半年才能再次活回來。”

王東珏想起上次在他的家裡看見他的模樣,連忙向他說道:“是不是就像在可可妹妹的房間裡那次,你坐在房子裡的樣子呢?”

阮子城知道她說的是救鄧可可出事的那一次。其實,那次他並沒有使用什麼假死若亡秘術或者符籙,是實實在在的遭遇了生死危機。不過為了不讓王東珏擔心,他順勢回答道:“沒錯,就是那樣的。”

王東珏似乎又想起了那次的傷心感受。不太高興的瞧了他一眼,一邊將符籙都收進自己的手臂空間裡面,一邊對他說道:“上次真是嚇壞我了,害我傷心到痛。”事實上,她也正是從那一刻開始,慢慢接受了自己靈魂中對於阮子城的眷戀,直到最後徹底的將他的身影,融入到了靈魂裡。

阮子城將手中最後畫完的這一張假死若亡符也遞給了她,然後有點歉意的對她說道:“謝謝你呀,東珏,讓你擔心了。”同時用手示意她將這張符籙也收到手臂空間裡去。

其實,王東珏不愛亂動,對外界的事情好奇心也不重。更何況,她已經讓張姐安排了四名司機開著家裡和公司的四輛好車到化安縣來,也算是多了四名保鏢,發生危險的機率真的不大。可是關心則亂,她時常是迷糊模樣和阮子城相處,阮子城不由自主的就會擔心她。真實的情況是,她很可能幾天都待在酒店裡面玩遊戲聽歌什麼的,根本不會有什麼危險。

但是對於劉雲依,阮子城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她一直自強自立,對於秘術和密文的修煉比阮子城還要勤快無數倍。只要境界一到,相應的秘術和密文必然會在最快最短的時間之內全面掌握,就如同昨天夜裡那外界六小時、百比空間二十五天的修煉,她幾乎毫無意外的將雷滅天罡術給掌握鞏固下來。已經能夠在法力有限的情況下,施放出來形成一定的戰鬥力了。哪怕她的天資並不是很高,可是靠著這份勤勉,仍然讓阮子城和眾多修煉者汗顏。

生活日久,阮子城也慢慢對比出了劉雲依和王東珏的個性區別。說不上誰好誰壞,人生本來就是不同的過法,時間永遠擺在那裡,想要怎麼樣度過,都是每一個人的選擇。劉雲依強大一些,阮子城自然就不需要太多的擔心,王東珏弱小一些,阮子城自然也會有更多的關注傾斜到她身上。這不是偏心,只是針對她們不同性格的自然而然的選擇。

阮子城沒有讓王東珏再去送他,自己打了一個車,直赴長德桃花園機場,楊詩舒已經在網上為了訂了上午十點四十多飛往花都機場的機票。這裡離花都的直線距離其實非常近,坐飛機只需要一小時四十七分鐘就可以到達花都國際機場,孫開將會在那裡等著他的到來。

不管怎麼說,領了這份工資,就要擔負起這份責任。何況,出事的都是青春花季的少年,莫名失蹤,到底會有怎樣的遭遇,誰也無從預料。阮子城覺得,哪怕他不在國安任這一份職位,遇到這樣的事情,也必須追查到底,這是做為一個超凡能力者的良知和行事準則,否則,他覺得他對不起數字賜予他的神奇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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