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不是不知道穆屹寒會進宮,只是意外兩人居然會住在同一間驛站,原來掌櫃的說的人就是他啊。

此時的情景莫名有些尷尬,夏沫的狀態,怎麼看怎麼像是偷窺的登徒子。

雖然好像是有那麼一點點像,但夏沫怎麼會承認。

她梗著脖子說:“怎麼了,這花園又不是你家的,我不能走?誰知道你會在這兒練拳。”

還是半裸的。

此時,穆屹寒已經撈起一旁的上衣穿上,不過還沒有繫好帶子,順著脖子往下能看見線條分明的肌肉。

十分巧合的是,他轉過身的角度剛好在燈光下,入了夏沫的視線,夏沫甚至能看到他胸前掛著的汗珠。

有了前車之鑑,夏沫這次只看了兩秒就收回視線,生怕被人逮個正著。

穆屹寒三兩下穿好衣服,再抬眼時,眼神裡閃過一絲探究,“昨日你去找我,聽見我跟流楓說話了?”

穆屹寒雖然用的是疑問句,但幾乎已經肯定這種猜測,不然夏沫不會平白無故轉變態度。

夏沫倒是驚訝於這人的厚臉皮,他倒是敢問。

他想問清楚,夏沫非不如他的願,打著哈哈說:“哦?你跟流楓說什麼了?是跟我有關嗎,不會是說我的壞話了吧。”

夏沫相當於一句話沒說,又把問題拋回來了,隔著大半個人高的籬笆,穆屹寒都能看到夏沫眼中的狡黠。

他挑了挑眉,冷嗤一聲,“呵,這才多久,就原形畢露了,現在是背靠大山,所以不用裝乖了?”

夏沫一噎,呸,這人,瞎說什麼大實話。

她往前走了兩步,不甘示弱道:“誰說的,我本來就…啊!”

伴隨著夏沫的尖叫聲響起,她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向前撲了過去,雖然憑藉快速的反應能力穩住了身形,但腳腕傳來的劇痛卻讓她險些痛暈過去。

第二次了,她因為穆屹寒受傷!雖然是間接性的。

穆屹寒看她那樣,猶豫兩秒後還是撥開籬笆走過去。

走到夏沫面前後,他蹲下身子,也不問夏沫,直接撩開她的裙襬看了眼,語氣淡淡道:“腫了。”

夏沫的手還按在腳腕上,聽見穆屹寒的聲音後,強忍著不適抬頭瞥他一眼,沒好氣道:“我當然知道。”

這破地方,好好的怎麼還有個洞啊,有洞就算了,怎麼偏偏讓她踩進去了,早知道她就不該出來瞎轉悠。

奧,不對,都是穆屹寒說話氣她,要不她怎麼會過來。

穆屹寒看她疼得不像是裝的,難得好脾氣問她:“用不用幫忙?”

夏沫十分想有骨氣的說“不”,但一想到只能給她兌換紅花油的系統,還是吞下了那口骨氣,弱弱的問:“能麻煩你把我送回房間嗎?”

穆屹寒沒立馬動作,而是反問道:“你不是大夫,區區一個崴腳的小毛病還應付不了?”

夏沫把視線從自己已經腫得跟饅頭似的腳腕上移開,落到穆屹寒臉上,四目相對,對上他滿是促狹的眼神,在心中吶喊:他是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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