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穆屹寒要給夏沫換藥,夏沫褪了衣服趴在床上,一開始還想擺個什麼姿勢勾引他,可等真上手了,她根本顧不得其他,差點兒再度痛暈過去。

一夜過去,傷口滲出的血黏在紗布上,撕下來的時候,感受十分酸爽,夏沫雖然看不見,但覺得自己特別像粘鼠板上的小老鼠,感覺皮都吊了一層。

她本來痛感就低,此時更是忍不住連連喊:“將軍,疼疼疼…”

穆屹寒哪是什麼憐香惜玉之人,繼續動作,將她後背上的紗布一層層拆下,然後清理傷口。

“啊,輕點兒。”

“唔~受不了了,要不不弄了吧。”

在痛覺面,一切都是浮雲,夏沫根本顧不上維持形象,喊得像是正被開水燙的野豬,最起碼她自己這麼覺得。

穆屹寒見她一驚一乍,聽的額角直跳,女人真是有夠麻煩,剛才在外頭聽葉萱哭,現在又要聽夏沫叫。

一聲又一聲尖銳的聲音刺激著穆屹寒的耳朵,讓他忍不住怒吼一聲:“閉嘴!”

被兇之後,夏沫癟了癟嘴,把臉捂在枕頭上小聲嗚咽。

沒了打擾,穆屹寒手下動作快了許多,清理完傷口,最後撒上金瘡藥,大功告成。

被趕到院子外的葉萱當然不肯善罷甘休,她繞了一圈跑到後牆處聽牆角,把夏沫的喊叫聲一字不落的聽到耳朵裡。

她的臉色由白轉紅,又由紅轉青,手中的帕子攪成一團,氣憤的模樣像是要當場去世。

真是人不可貌相,青天白日就這樣,穆屹寒得是多喜歡她。

接下來的幾天,夏沫又換了兩次藥,見她傷口已經大好,穆屹寒來的次數便越來越少。

倒是葉萱有事沒事就往院子裡鑽,大有一種不見到人不肯罷休的架勢。

可她每回都被侍衛攔下,只能氣鼓鼓的離開。

就這樣過了半個月,夏沫徹底好了,葉萱也沒力氣蹦躂,帶著隨從灰溜溜的回京城了。

她走的那天,夏沫問穆屹寒:“就這麼放她走了,你就不怕她回去亂說。”

彼時,穆屹寒正在喝茶,他輕轉茶杯,瞥了她一眼,慢條斯理道:“你都不怕,我怕什麼。”

夏沫身形一滯,這是哪兒跟哪兒啊,葉萱又沒看見她,他這是在陰陽她?

夏沫話鋒一轉,套起穆屹寒的話,“不過葉姑娘長的美貌,又對你痴情,你還有什麼不滿意啊?”

穆屹寒放下茶杯,指尖在桌面輕釦兩下,睨著夏沫說:“你把她形容的這麼好,要不我去把她追回來?”

說完便站起身作勢要出去。

雖然知道穆屹寒這話八成是在逗她,夏沫還是趕緊上前抓住她的胳膊,“別呀,我是想知道你不喜歡什麼樣的,我也好心裡有底不是。”

夏沫說的是實話,反正穆屹寒已經察出她的心思,順帶撒個嬌唄。

她其實是在給自己臺階下,畢竟以穆屹寒的性子,八成不會說了。

然而,穆屹寒接下來的動作著實出乎她的意料。

只見穆屹寒聲音沉穩道:“葉萱那人,每個行為都帶有明確的目的,嘴裡更是沒一句真話,我生平最討厭欺騙。”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突然抬手捏住夏沫的下巴,目光灼灼道:“撒謊的女人不能要,你說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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