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婉婷刀刀逼近蕭平的要害,蕭平不敢還手,只來回閃躲。

蕭平喘著粗氣說:“婉婷,你這是幹什麼,有話好好說。”

慕容婉婷惡狠狠的說:“在你當初用藥墮了我的孩子,我便與你沒什麼好說的了,老天有眼,讓我再碰見你,我要你抵命!”

蕭平聽得雲裡霧裡,“什麼墮了孩子,我什麼都不知道。”

蕭平的解釋,慕容婉婷根本聽不進去,仍舊激動的要殺蕭平,可她本身不會武功,別說殺人,連蕭平的衣角都沒碰到。

眼瞅著好好說話根本行不通,蕭平不再閃躲,一個轉身,反手鉗制住慕容婉婷,將她壓在了牆上。

慕容婉婷面朝著牆,雙手被蕭平固定在身後,整個人被他的身軀壓的結結實實。

她掙扎了兩下,眼淚都冒出來了,嘶喊道:“你放開我,我要殺了你。”

蕭平實在是不明白,趕緊解釋:“當初那一戰,我斷了一條腿被困在深山裡,滿腦子想的都是你跟孩子,才堅持逃了出來。

可等回到京城後,他們說府裡走水,人死了大半,你也在其中,從那以後,我便告老還鄉,隱姓埋名在深山裡打算了此殘生。”

蕭平見慕容婉婷情緒稍微穩定了些,才趴在她耳邊接著說:“我也是前一陣子碰見了孩子,才明白當年的事另有隱情。”

慕容婉婷聽得雲裡霧裡,掙了掙手臂說:“少誆我,當初送我走的人是宮裡的,難不成你大周的皇帝騙你?”

蕭平聽得心中血氣翻湧,氣的咬緊後槽牙:“果然是周元!”

說話間,穆屹寒一行人已經跟了上來,他們把打暈的丫鬟放到偏房,徑直走進屋。

蕭元看見穆屹寒進屋,鬆開了慕容婉婷,緩緩道:“兒子和閨女都在這兒,你要不信我,就讓他們跟你說。”

慕容婉婷滿臉不悅的轉過身,在看見眉眼間皆有她影子的一雙兒女後,警惕心立馬碎成了渣渣。

“不,不可能,他們明明…”

慕容婉婷呼吸一滯,思緒頓時回到多年前,那天,她像往常一樣吃早飯,可等吃完飯後卻覺得腹痛難忍。

這時候,宮裡的嬤嬤突然出現,還帶著幾個大夫,說是要給她墮胎。

大周與青丘國聯姻只是權宜之計,他們斷不能容許青丘國的人產下子嗣。

那人說這話的時候,還特意強調這是蕭平的意思。

慕容婉婷當時也顧不得去怨誰,只覺得身上的骨頭跟碎了一樣,她躺在床上,任憑下身流著血,卻無能為力。

那時候,她以為自己會就這麼死掉,可她終究還是命大,昏死了三天三夜還是醒了過來。

醒來之後,她第一時間去找自己的孩子,因為在她最後的意識裡,似乎聽見了嬰兒的啼哭聲,視線裡閃過模糊的身影,兩個小傢伙的後腰處還有暗紅色的胎記。

然而,她問遍了府裡的人,他們都說那是她的幻覺,兩個孩子被引出來的時候早就斷氣了。

此事過後,府裡的管事還假惺惺的讓慕容婉婷調理好身體,等蕭平回來定會補償她的。

但慕容婉婷怎麼肯答應,她從前也聽別人議論過她的身份,只是她沒想到,夫妻情分全是假的,蕭平居然能做出這種事。

頹廢幾天後,慕容婉婷想開了,直接一紙書信送到青丘國,訴說了自己的遭遇和訴求後,在大周皇帝的允許下,返回青丘國。

從那以後,兩國關係僵化,徹底沒了聯絡。

其實回想起來,當初的事確實有很多疑點,只不過那時候慕容婉婷沉浸在喪子之痛,根本來不及多想。

思緒回到現在,慕容婉婷看著穆屹寒和蘇喬,問道:“你們身上可有塊暗紅色的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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