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娜不樂意了,對著許夜:“幹嘛呢?能不能溫柔點,要憐香惜玉,別整天為難我們家蝶衣。”

蝶衣被說的臉色發白:“我阻止不了……他們不愛聽。”

彈幕:“猜到了,是我我也不愛聽。”

“這情況,相當於一個考試回回接近滿分的學霸,勸你考不好沒關係,成績不代表一切,純屬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這個蝶衣,看起來相當的綠茶啊。”

“你們忘了,蝶衣自已也不好受。客人被允許對他做一切的事情。”

幸運的是,維娜昨天對戲班主說的話都是假的,她既沒有讓別人聞自已腳丫子的習慣,也不能叫人跪下來喊爸爸。

頂多在蝶衣倒茶的時候,抓著人家手不放,來回在上面撫摸。

“好白啊。”

“好嫩。”

彈幕:“咦,維娜好油膩啊。”

“怪力蘿莉背棄了討厭男人的信條。”

阿三國子民是最激動的:“放肆,維娜,你簡直是有傷風化。”

“維娜你被開除國籍,不要再回來了。”

蝶衣垂下眼睫毛,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看起來好不委屈。

許夜覺得,他這副模樣,會更加讓人有破壞慾了。

維娜在旁邊更過分了,她從面對面到緊挨著蝶衣坐下,脫人家的衣服。

而蝶衣,竟然依舊不做聲,選擇了預設。

許夜看的都有點迷糊了,因為經過昨天晚上的“商議”,三個人開會,他們判斷蝶衣應該就是“它”,背後的大BOSS。

可現在看起來,又不太像。“它”會那麼輕易的被人脫掉衣服嗎?

難道那天晚上在水裡見到的人不是蝶衣?是小梨。

不對不對,小梨就在自已跟前。

許夜腦子亂亂的,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裡面閃過,他卻沒抓住,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了。

蝶衣袖子被撩上去,露出青紫的痕跡。

有鞭痕,也有燙傷的圓點,許夜從上面很容易判斷出是怎麼造成的。

他那一身漂亮的皮肉,早就被人糟蹋的不堪。

許夜眼睛忽然亮了:

“小梨知道你受這麼重的傷嗎?”

許夜看到坐在對面的蝶衣身體僵硬了一瞬,隨後抬頭,迷茫的看著許夜:

“小梨是誰……?”

“看來是不知道了,我這就去告訴她。”

許夜站起來就要走,朝著門口的方向衝去,他心裡有個想法,一定要驗證。

“等等。”

不出所料,他的衣服被人從後面拉住了。

“別……”許夜掉頭,蝶衣祈求的看著他。

蝶衣身子半趴跪在地上,只抬起頭,好看的眼睛裡帶著讓人難以拒絕的懇求之意。

“求你~”

這個姿勢……估計任誰看到這一幕,都會無條件答應他的要求。

然後狠狠的蹂躪一頓對方。

許夜彎腰,手掌輕輕撫摸男人的頭顱,然後拔下了上面的釵子。

也就是釵子拔下來的瞬間,四周響起叮鈴的一聲,像是有什麼東西被打碎了。

蝶衣還是那個蝶衣,長得和原先沒差,可就是……忽然間像是失去了某些吸引力。

許夜再低頭看他,

蝶衣驚慌的看著他,可也只有驚慌,那些魅意,風情至少失了五六分。

“哎嘿嘿,拿到手就是我的了……”許夜掂量著釵子,他猜測,這應該是一件增加魅力值的道具,要比血燕的效果強上一些。

此刻,維娜左看看許夜,右看看蝶衣,臉上露出猶豫的表情,不知道該選哪個繼續。

許夜拿著釵子,他忽然想起,自已揹包裡也有一件類似的道具。

【1.金屬鈴鐺:閃閃發光的漂亮器具,在荒蠻的山村裡顯得那麼耀眼。可誰又能知道,佩戴上它,將失去作為“人”的資格。

效果:佩戴者原地不動,可以短暫將自已偽裝成‘禮物’。

佩戴者動起來,增加一倍魅力值。】

要是兩個東西疊加呢?

許夜掏出金屬鈴鐺戴上。

胸口金屬鈴鐺,頭頂古風釵子。

“啪嗒。”桌上的東西掉落,蝶衣和維娜都朝他跑了過來。

現實世界裡,螢幕上多了好多口水。

“我舔~我舔~”

見情況不妙,許夜快速將兩樣東西全部收了回去,維娜和蝶衣眼睛裡恢復清明。

“原來如此。”

“你就是靠這個穩坐頭牌。”

許夜覺得自已掌握了一部分真相,他逼問道:“你和小梨什麼關係?”

見事情敗露,蝶衣也知無可緩和,低下頭,冷漠的來了一句:

“沒關係。”

許夜想不到,他到現在還要哄騙自已,都氣笑了:“你不說是吧?”

“我去問小梨。”

這倆人的關係一定很深,深的不像樣那種。

“我把你受傷的事情告訴小梨。”

“那你去吧。”蝶衣頹廢的跌坐在地上,他其實是生的好看的,即使沒了釵子,基本的皮囊也非常好看:“咱們這個戲園子,日子都不好過,誰在裡面還不受點皮外傷呢。”

許夜抓了抓腦袋。

有秘密,這倆人之間有大秘密,可是啥秘密呢,他問不出來。

蝶衣梗著脖子,

許夜毫不懷疑,現在把這個傢伙殺了,也不會跟自已說實話。

這是他苦心孤詣保守了多年的秘密,滿身傷痕,備受欺凌也不肯透露出來。

“呵,咱們走著瞧。”

許夜離開了,從房間內出去,帶走了那支漂亮的,金絲雕刻成的鳳釵。

維娜一溜煙衝出去,跑到水管跟前洗手去了。

她看起來情況很糟糕,要不是顧忌著直播,估計要當場來個搓澡。

“太可怕了,他的魅力……甚至超過了我對男女的界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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