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黑衣女子開口提醒道:“他們兩個昨晚想要趁著你喝醉酒對你下殺手,你最好是小心一點。”

“什麼?來殺我的?”

江景辰聽後,心裡不由得一驚,忍不住望向兩人:“我和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為何要來殺我?”

“唔唔唔——”

黑衣女子再次開口道:“看他們的身手雖然有些笨重,但絕非普通人,應該也是練家子,或者是其他兇犯。至於他們為何殺你,這個還要問你自己了。”

江景辰一臉無辜道:“我怎麼知道?我每天就是從事商業,又沒做出什麼傷天害理之事。”

黑衣女子走過來,用著嫵媚的眼神看了江景辰一眼笑道:“天曉得江公子是否在哪裡欠下過風流債,所以債主過來,找江公子的麻煩。”

江景辰一臉苦笑道:“燕姑娘就別笑話我了,我平時離開家裡,去得最多就是布行和你們瀟湘苑了。見過的最多的女子,也就是我夫人和燕姑娘,哪裡有什麼風流債了。放眼整個秦州,也只有燕姑娘和我家娘子為絕品,其他女子根本入不了我之眼。”

“你,貧嘴!”

聽著江景辰的話,雖為真實,但滿是稱讚之色,這反倒是讓黑衣女子臉色緋紅,忍不住嬌媚地望了江景辰一眼,略顯風情。

瀟湘苑?燕姑娘?

號稱秦州第一美人的燕紅豆,當初瀟湘苑建立之後,憑藉一曲優美的歌舞,名震整個秦州,甚至傳遍整個鳳鳴府。在隨後的表演中,更是引得萬人空巷,無數年輕才俊和富豪湧進秦州城,只為一睹燕紅豆的芳容和舞姿。

聽到燕紅豆的名字後,賈寬和賈興的腦海瞬間閃過一絲悲哀之色,兩人沒想到自己今日會敗在一個風情女子的手中,這件事如果傳出去的話,只怕是會讓人笑掉大牙,兩人以後也不用在江湖上混跡。

“這一路上有很多機會和時間,你們都沒有動手,想必你們不是從秦州臨縣碼頭登船的,而是在這西京碼頭卸貨裝貨的時候,潛入船上的。就是想趁著我們馬上抵擋帝京之地放鬆警惕,得手之後趁著到達京城的時候潛逃是不是?”

賈寬和賈興連忙點了點頭,已做回應。

江景辰走上前,將兩人口中的裹布扯掉。

“給你們二人一個機會,說一說,為何深夜潛入我房中?你們是來劫財的?”江景辰看了旁邊的燕紅豆一眼:“還是來劫色的。”

燕紅豆狠狠地瞪了江景辰一眼。

賈寬和賈興兩人,分別看了一眼燕紅豆和江景辰,見識過燕紅豆的可怕之後,兩人如今連看都不敢看其一眼。

賈寬連忙開口說道:“江公子,我們兩人就是流落此地,看公子衣著華麗,一身才氣絕非平凡之人,所以我兩人起了歹心,想要從公子身上擷取一些銀兩,為下半生討個生活。”

江景辰一愣,微皺眉頭道:“這麼說來,你們二人潛入船上,是衝著我來的,不是衝著燕姑娘來的?”

賈寬和賈興慌忙連連點頭:“是,我們就是衝著公子您來的。”

“對啊,給我們十個膽子,我們也不敢衝燕姑娘去。”

“哼!”

聽了二人的話,江景辰一陣怒意,臉色瞬間大變。

隨即衝著兩人厲聲喝道:“簡直是無可救藥、禽獸不如!”

這一聲訓斥,直叫兩人一臉迷惑,完全不明白江景辰為何發怒。

賈寬連忙跪地衝著江景辰磕頭請求道:“公子,我們該死,我們不該打公子主意。還請公子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兄弟二人吧。”

只聽江景辰再次喝道:“燕姑娘美若天仙,是我秦州甚至鳳鳴府當紅一姐。一身風華舞姿更是冠絕天下,試問炎朝何人不知何人不曉,你們二人居然對燕姑娘的美貌無動於衷,而打起本公子的主意來,簡直太不把燕姑娘放在眼裡了,不是禽獸不如又是什麼。”

聽著江景辰的話,賈寬和賈興兄弟二人完全一臉懵逼。就連一旁的燕紅豆,也被江景辰那一本正經的樣子給糊弄了,可是在聽到對方話,燕紅豆咬了咬牙,可以說是又羞又怒。

“江公子莫要在亂說,這兩個傢伙根本不是來劫財的,他們是來取你性命的。”

“啊?取我性命?那還了得。”江景辰瞬間大怒。

“江公子息怒,我們再也不敢了——”

“嘭!”

江景辰一腳踹開房門,站在走廊上大聲喊道:“來人!”

江景辰這一次不光只是帶隊前來押運,還要向朝廷甚至是聖上稟報,所以身份特殊。為了保證江景辰的安全,石寧一路護衛江景辰,住宿也是緊挨著江景辰房門。

聽到江景辰的喊話,石寧二話不說立即拿著佩刀就衝了出來:“江公子為何驚呼?”

江景辰當場說道:“石兄你來的正好,我房中潛入了兩個殺手,想要取我性命。”

“什麼?”

石寧一聽立即跑了江景辰的屋中,正看到裡面雙手捆綁的賈寬和賈興兄弟二人。尤其是在看到一旁的燕紅豆,石寧也愣住了,不過見燕紅豆提著一把寶劍雙手抱懷,石寧大概也猜出了情況。

賈氏兄弟二人,在看到石寧的出現後,瞬間大吃一驚,尤其是在見到石寧那一身官服,兄弟兩人只覺得這次要栽了。

石寧當即喊道:“來人,給我把這兩個人羈押下去嚴加審訊,看看究竟是誰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唆使他們二人登船刺殺江公子。若是不說的話,等船隻靠岸,立即壓入京城大樓,交由炎城司處置。”

“炎城司?”

一聽到這個名號,賈氏兄弟二人頓時惶恐不已,紛紛跌倒在地。

京城之地不光有衙門、禁軍和御林軍,還有負責重要案情的炎城司。雖然外界的人不知道炎城司主要做什麼的,但所有聽過炎城司三個字的人都知道,不管是誰,只要進了炎城司就沒有活著出去的。

而且進了炎城司,就算是死,也會死的非常悽慘,甚至有傳聞說,寧願被地府的黑白無常帶走,也不願被炎城司的人帶走。

賈寬立即跪地求饒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只要不送我們去炎城司,你讓我們說什麼,我們都知無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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