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新娘子好漂亮的婚服,這背後的刺繡太漂亮了。”

“聽說這婚服是小姐親手縫製,但背後的刺繡,是新姑爺親自設計,小姐真是幸福。”

“堂堂大男人做刺繡的活,還真是個贅婿,哈哈——”

周圍賓客看到陸雪靈的新服紛紛稱讚,但也有不怕事大的人,趁機起鬨嘲笑,聲音笑意之大完全忽視場中江景辰的感受。

紅蓋頭下的陸雪靈心中一揪,不禁有些擔心。

主事人高呼:“新郎新娘拜天地,感謝天造一對佳偶!”

江景辰與陸雪靈並肩對天朝拜。

“再拜高堂,感謝父母養育之恩比海深!”

二人齊拜祖父,再拜陸雪靈父母親,陸俊才卻對江景辰冷漠相待,場面有些尷尬。

“夫妻對拜,白頭偕老,地久天長!”

江景辰與陸雪靈面對而立準備相拜。

“就是這家,售賣劣質布料,賠錢。”

然而,就在主事人話音落下,兩人準備禮拜,忽然從外面衝出來一夥人,故意扯著嗓子大聲喧譁,擾亂了整個婚典。

所有賓客和陸家人,都滿臉疑惑地望著鬧事人。

“這是怎麼回事?”陸洪傑指著鬧事的人質問道。

只見為首一人,指著陸洪傑嚷道:“堂堂陸家,居然售賣這樣的劣質布料,簡直是無心無德,趕快賠償錢財。”

“趕快賠錢,要是不賠的話,就砸了你們的店。”

陸洪傑氣憤不過,當場指著那幾名鬧事的人喝道:“你們這就是在胡鬧,我陸家祖傳佈行百年,一直精心制布,從不違心製作劣質布料,你們要是敢汙衊我們陸氏布行,我就抓你們去報官。”

“祖父息怒,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陸春生連忙上前,衝著陸洪傑拱手一拜道。

隨即陸春生走到幾人面前,問道:“諸位,今日是我陸家大喜之日,你們這樣前來胡鬧,未免有些過分了。”

“哼,少拿這些來糊弄我們。你們陸家家大業大不在乎這些銀兩,但我們平民百姓可是經不起這樣的欺騙。”

“對,我可是拿了一個月的月錢給家人買布匹,結果買的竟然是如此劣質布料,你們就是賺黑心錢。”

“如果你們報官,我們就當庭對峙,讓官府和全秦州的人都看一看你們陸家的布,有多麼黑心。”

陸春生有些遲疑,再次開口問道:“我大房布行誠心制布,而且我看諸位如此面生,好像從未在布行見過你們,不知你們是從何購買的布匹。”

一旁的陸秋塘也連忙站出來,撇清責任道:“對,說一說,你們是從哪裡買的布料,我陸家二房也沒有見過你們幾個面孔。”

帶頭的人冷眼掃了一下陸春生和陸秋塘,突然伸手指著江景辰喝道:“哼,我們是在他們家布行買的。”

現場一片譁然,所有人都在議論紛紛。

陸春生連忙故作可惜道:“我就說嘛,小妹你們沒有任何準備,直接貿然開新布行,現在販賣的布匹出了問題,簡直就是自毀招牌啊。”

陸秋塘也伸手點向江景辰和陸雪靈:“我說你們兩個啊,真是太心急了,為了和我們二房打賭,居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現在可好,整個陸氏布行都被你們兩個給毀了。”

陸雪靈一聽頓時急了,伸手就想揭開蓋頭去解釋,卻被江景辰一把拉住玉手。

“江公子,我們——”

只見江景辰輕輕握了一下陸雪靈的手,安慰說道:“交給我來處理,你是新娘,蓋頭不能當眾揭開,必須等我們完成儀式,由我來揭。”

陸雪靈心中一暖,觸碰紅蓋頭的纖纖玉手也放了下來。

江景辰十分鎮定地看著幾個鬧事的人,看對方模樣都不是善類,根本不像是普通的百姓,倒像是一些地痞流氓。

更為奇怪的是,這幾個鬧事的人,不是單獨鬧事,而是聚在一起起鬨,明顯是提前預謀好,故意有組織性質。

眾目睽睽之下,江景辰不動聲色道:“你們說在我們布行買的布匹是劣質布料,單憑口說誰不會說,你們可有物證?”

“當然有。”

其中一個傢伙叫囂著,身後的人拿出一些布料,展現在眾人的面前。

“大傢伙看看,這就是他們陸家三房的布料,這種布料看似顏色鮮豔,但料子卻十分劣質,一扯開就糟了。”

說著,那傢伙就當眾開始撕扯手中布料,很是輕易地就將布料撕開。

陸春生見狀頓時大驚失色:“這種布料色彩是秦州最近新出的料子,全秦州上下所有布行,只有你們三房有這種色彩的布料。”

周圍人議論紛紛,不少在三房買過布料的人,也都認得這種料子。

聽著眾人議論,陸雪靈十分擔心,但是蓋著紅布頭,根本看不到現場的情況,只能急在心裡。

“你們陸家還有什麼好說的,趕快賠錢,不然就隨我們一起去見官老爺,讓你們陸家布行從此在秦州消失。”

陸春生急道:“你們可要搞清楚,你們買的可是三房的布料,和我們大房、二房沒有關係。你們要找事,也是找三房的事。”

“對對對,這種布料只有三房賣,我們二房和大房從來就沒有這種料子。”陸秋塘也激動道。

江景辰接過布料,拿在手裡搓了一下,露出一絲冷笑,不動聲色道:“你說這種布料是我家的,而且一撕扯就糟了,那你在店裡買布的時候,就沒有好好看看?為何當時在店裡,這些布料沒事,你買回去卻出了問題。”

江景辰話語雖然沒有為自家布料辯解,但是問話的方向卻直指疑點。

為首的傢伙一愣,隨口支吾道:“我,我當時剛領了月錢,急著買布回去送我娘子。哪裡想到回去過了一下水,布料就這樣遭了。”

“過了一下水就這樣?”江景辰點了點頭:“夏荷。”

夏荷連忙走上前:“姑爺,有何吩咐?”

只見江景辰在夏荷的耳邊低聲細語,夏荷立即點頭:“好的,姑爺。”

說著,夏荷就轉身離開,場內賓客紛紛疑惑。

“諸位稍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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