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
“是金子總會發光。”
很明顯,在開學的前兩週,王璽瑞就充分地展現了他的才華,簡直掩蓋了其他人的光芒,甚至是樊華。
所以別人要想被其他人能夠記住,就不得不在其他方面展現特長,這其中就有一個人——徐佳碩。
在某一個普通的晚自習課間,徐佳碩照常拿出自己的《脈診》和脈枕,研習著診脈醫學,而這一次被自己同學看到了,於是乎,他便開始給同學把脈。
起初,徐佳碩照著醫書,一點一點感覺脈象,但周圍的人卻說:
“你這也不行啊,還得照著書。”
“是啊,你騙子吧?”
……
而徐佳碩只是笑了笑,照著書上把自己感覺的事實說了出來,便起身要回座,這時,他的脈枕上突然被一條白皙的胳膊壓住,一道輕柔的聲音傳來
“你會把脈?給我也把把唄。”
他抬頭一看,哦,原來是餘欣書。
“既然人家要求了,咱就做唄。”
徐佳碩一邊這麼想著,一邊把手放在了餘欣書的手腕處。
“嘶~,雙尺沉細,是腎虛的表現,按理說小姑娘不應該啊?”
徐佳碩將自己內心的疑惑說了出來,餘欣書激動地回答:
“我去,你把的太準了,我體虛,之前找人把脈,人家說我陽氣不足。”
“是嗎?我還算把對一回。”
他笑著回答,便重新看書了。有經過一節自習課,透過小余的宣傳,另一個人——何廣志,也來找徐佳碩把脈。
“碩哥,你給我把把唄。”
“行啊。”
只見徐佳碩拿出脈枕,讓何廣志把手搭在了上邊。
“你這個脾胃不好啊。”
“wc,碩哥,tm真會把脈啊。”
“會一點不多。”
何廣志聽到徐佳碩說出曾經老中醫給他下的診斷,立刻就相信此人會把脈,於是便連連誇讚,但因為其語言之中多有不雅之字,就不過多描寫了。
經過餘欣書和何廣志的認可,很快就有人繼續來找徐佳碩把脈。
第二天下午,晚餐時間。
徐佳碩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對面坐著一個帥氣的男孩,旁邊還有不少人排著隊。
“嗯?宇晗啊,你這個問題有點啊。”
“我靠,你別嚇我。”
“根據脈象和書上說的,你這個五臟有四個都虛,我很納悶你是怎麼長這麼大的?”
“那你給我治治啊。”
“行,你就喝這個就可以,來,下一個。”
徐佳碩又看了眼排隊的人,說道:
“班長,你別排了,我不給外國人看病。”
“徐佳碩,我再說一遍,我是漢人。”
“班長,我也不給中非混血看。”
“來,徐佳碩,你選擇哪本書?”
……
經過王璽瑞對徐佳碩的襲擊之後,把脈又重新開始了。
“李唯嘉,你臉這麼白,是抹的還是怎麼回事?”
“啊?嗯,沒抹。”
徐佳碩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書,直接說道:
“那你就是虛。”
“啪!”
李唯嘉一巴掌打到徐佳碩腿上,而當事人立刻跳起,喊:
“我靠,你怎麼還打人呢?”
“我就打你,我還掐你呢。”
“誒,疼~疼~疼~疼~疼~別掐了。”
“行,點點,上。”
“靠,李唯嘉你居然放狗咬我,誒呦!咬著我屁股了。”
“我們家點點是狼,不是狗!”
“別管是啥了,趕緊讓它鬆口,疼!”
“你活該你!”
……
等到點點鬆了口,時間也就來到了六點十分,此時大部分人都已經坐在了班級,只有打籃球的剛剛回來(沒錯就是籃球,凡人發明的,修士也玩,只不過玩之前需要封印修為,防止作弊),看著李東奇滿頭大汗,徐佳碩不禁問道:
“你幹啥了?這一腦袋汗。”
“打班賽了。”
“戰況如何啊?”
“打八場,輸八場。”
“都這樣了,你們還打啥了?”
“那咋地了,照孫浩說的,反正成不了班級排名第十一,明天接著和九班打。”
“行,你們厲害。”
下了課,徐佳碩不太相信李東奇說的打八場輸八場,便找王子軼問問情況,只聽王子軼無奈地說:
“唉,我跟你說,咱班打球的,就那麼幾個。”
“一是我,我沒想到我這樣的到了咱班居然成主力了,他們都是廢物。”
“孫浩,會打是會打,但是個矮啊,搶不著板。”
“那老付博文,投球得看心情,心情好他投的準,心情不好投的就不準,當然了,一般心情都不好。”
“李東奇倒是行,但他就傳球啊,也不投籃啊。”
“還有何廣志,這小子就會吹nb,一直跟我說四年前他老厲害了,現在是身體不行了。”
“我真服了他們一個個的,現在別人班都管咱班叫書呆子隊。”
徐佳碩聽後,拍了拍王子軼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
“行了,書呆子隊隊長,別抱怨了,明天準備迎接九連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