銷售男子講述,齊益歡吐出了很多的黑色小顆粒在他嘴裡,全部進到他的肚子裡了。
秦鍾聽後,轉頭看向一旁的方巖,詢問他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嗎?
方巖搖搖頭:“我對這些怪玩意沒研究。”
就在這時,男子突然面色慘白,手捂著肚子痛苦不已。短短几十秒鐘,疼得滿頭大汗。
方巖見狀,連忙解開了對男子的禁錮。
男子雙手抱著肚子,疼得在地上打滾。
秦鍾摁著男子,掀開上衣。只見男子的肚子微微隆起,跟懷孕了一樣。
肉眼可見,肚子還在微微動,就跟肚子裡很多蟲子在爬一樣。
男子的哭嚎聲在地下通道里響起。為了讓他少受些痛苦,也為了不讓別人聽到,秦鍾直接將男子打暈了。
看著男子肚子裡一直在動的東西,秦鍾陰沉的臉上眉頭緊緊鎖著:“齊益歡放在這哥們肚子裡的,應該是卵。那東西,已經在肚子裡開始孵化了。”
方巖很認同地點點頭:“我感覺災難要來了。”
不管殺夜白組織在謀劃著什麼,感覺這一次不簡單。
似乎那一陣疼痛過去了,男子也醒了過來。慢慢坐起身,直接用西裝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汗。
此刻的他,已經顧不得什麼形象了。
秦鍾問起了在公園裡,齊益歡在長椅上跟他說了些什麼。
男子搖搖頭:“他就跟我坐了一會,在東拉西扯閒聊,顯得很關心我生活一樣。我不想搭理他,他又威脅我。沒辦法,我只能硬著頭皮坐在那,他問一句,我回答一句。”
秦鐘點點頭,站起身。他看著男子,想著先將他安置在哪裡,秦鍾再想辦法除掉他身體裡的東西。
就在這時,秦鍾感受到光頭男傳來的資訊,齊益歡出現了。
秦鍾在光頭男手腕處刻了法陣,掐了咒法。只要光頭男在法陣上摁一下,秦鍾就能知道。
“你在這先守著他,我找到齊益歡了。”秦鍾看著方巖,急匆匆地說道:“一定在這待著,哪都不能去!”
方巖聞言抱怨道:“我什麼時候成了保姆了,給你看孩子啊?”
方巖還沒抱怨完呢,秦鍾就已經消失了。
秦鍾瞬間移動到小巷子旁邊一棟樓的樓頂上,觀察著小巷子裡的情況。
只見一個被打暈的年輕男子躺在地上,七個賞金獵手圍著。其中就有黃毛小夥跟光頭男子。
光頭男站在幾人後面,顯得有些緊張不安,左顧右盼的,時不時回頭往身後看一眼。
秦鍾將自已的蹤跡隱藏在防禦圈裡,等著齊益歡的出現。
可十幾分鍾過去了,齊益歡還是沒有露面。就在秦鍾擔心,齊益歡是不是又發現了自已時,突然看到他出現在小巷子裡。
齊益歡走到趴在地上的男子跟前,用腳給男子翻了個面,低頭審視著男子。
等齊益歡發現了有人靠近時,秦鍾已經出現在他身後,並用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下一瞬間,秦鍾帶著齊益歡出現在地下通道里。
剛一著地,秦鍾就看到地下通道里飛滿了通體烏黑的蟲子。蒼蠅一樣大小,飛得太快看不真切,但感覺奇形怪狀的。
密集的蟲子往通道兩邊的出口飛去,很快便消失了。
而躺在地上的銷售男子,此刻已經變成了一具被吸乾了血肉的屍體。
“這不知道是什麼蟲子,從他嘴裡往出噴的時候,我試圖用火燒了他們。沒用,火燒不了一點。”看著秦鍾帶著齊益歡出現了,方巖對秦鍾說道。
“他知道。”秦鍾說著,放開齊益歡時,齊益歡全身已經被懲戒之火包裹。
齊益歡往後退了兩步,靠著牆。雖然看起來極度痛苦,面目有些扭曲,但他強忍著,一聲都不吭。
一直看著秦鍾,臉上還帶著挑釁的笑。
“殺夜白組織的人帶走你後,對你做了什麼?”秦鍾看著齊益歡,眼中滿是兇光。
齊益歡卻是斜嘴一笑:“我不喜歡別人威脅我。你以為就這樣,我就會說了?”
秦鍾也是淡淡一笑:“抱歉,是我給的不夠。”
說著,秦鍾一把扯下齊益歡的上衣,拿出燕阜刀。
此刻的齊益歡全身被懲戒之火包裹,想逃也逃不走。
秦鍾一腳踹倒齊益歡,一手壓著他的脖子,阻止他翻起身。一手拿著燕阜刀,在齊益歡的背上刻下一個法陣。
接著,秦鍾割破自已的手指,讓自已的血滴在法陣上滲出的齊益歡的血上。
隨後,秦鍾念起了咒語。
剛開始,齊益歡還發出那種怪異的,挑釁的笑。
很快,便笑不出來了,身體開始抽動,掙扎了。
等秦鍾咒語聲停了,齊益歡的嚎叫聲,比之前的黃毛小夥還大。
那是一種鑽心刺骨,深入靈魂的,比懲戒之火還要疼上千萬倍的。這是黑燕家族的咒法書中,專門用於嚴刑逼供的。
秦鍾之前在光頭尤哥身上試過一次,結果直接給人整癱了,整傻了。
這次,比在光頭尤哥身上還厲害。
光頭尤哥那次,秦鍾是把法陣畫在自已身上,利用光頭尤哥傷口上沾染了自已的血來控制。所以,咒語結束後還需要五分鐘的生效時間。
這次,秦鍾直接將法陣畫在了齊益歡的身上,所以咒法生效速度更快,齊益歡的感受也會更直觀。
秦鍾給齊益歡翻了個面,讓他正面朝上躺著。
“再笑一個啊!”秦鍾蹲下身,看著面前的齊益歡:“你剛才不是笑得挺狂妄嗎?”
齊益歡此刻,還哪顧得上跟秦鍾挑釁啊,他已經痛不欲生,想一頭撞死自已了。
“等你什麼時候決定開口了,就吭一聲,我等著。”
秦鍾說著,走到一旁,遞給方巖一根菸。兩人靠著地下通道另一邊的牆壁,一邊聊天,一邊等著齊益歡屈服。
“你這樣下去,不會把他也給整傻整癱了吧?”方巖看著齊益歡抽搐的樣子,想起了之前的光頭尤哥。
“誰讓他嘴硬呢!”秦鍾臉上沒有絲毫擔心。
“好,好,我招,我招。”齊益歡用手不停地捶打著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