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開玩笑吧?”

二叔急了,“我還需要什麼誠意來問你?你也別跟我說話,廢話,你告訴我他是誰?”

“我怕告訴你會嚇到你。”

何玉柱輕笑一聲,故作神秘:“我告訴你,今天帶我回這個人,他來頭很大,是的,也是個大領導,但具體的我也說不上來,需要保密,你明白吧?”

“保密嗎?”

二叔愣了一下,抬頭一看,何玉柱已經離開了。

二叔想得真周到。

他怕自已在醫院的地位不保,所以他在想,需要多大的領導才能保守秘密。

但二叔卻意識到一件事,那就是殺豬要變成神靈了。

就算這小子運氣再好,以後也確實很難再小看殺豬了。

他必須搞好關係,這樣殺豬才不會給他二叔的稱號。

注意。

何玉柱尷尬極了,不知道二叔在想什麼。

如果他知道的話,一定會大笑起來。

何玉柱在乎二叔這個稱號嗎?

何況,這麼小年紀,被叫叔叔,何玉柱還覺得不好意思。

他剛在屋裡躺下,就有人敲門。

何玉柱開啟門,看到來人是於海棠。

何玉柱現在很幸福。

他擔心自已沒有機會和於海棠說話,但任和海棠居然主動找上門來。

“柱子哥,我剛剛聽說你回來了,所以過來看看,沒有打擾你嗎?”

於海棠坐在椅子上。

何玉柱立即給她倒了一杯水。

他說什麼?這一定是不可能的。

“不,我希望你能來。”

何玉柱笑道:“今天還真是遇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它是什麼?”

於海棠問道。

“今天我看到一個北方人,他說了句很有趣的話,他打算找人在這裡開一個娛樂場所,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何玉柱也堅持要找人。

咱們就正題吧,不然為什麼要談這個呢?

“我知道。”

於海棠確實知道,“我上學的時候,就聽人說開娛樂城、KTV、酒吧都是娛樂場所。”

不過,現在沒有人這麼做了,但我想,當有人這麼做的時候,肯定會這麼做。

這樣做。

這非常有利可圖。”

仍然有人知道他們的東西。

何玉柱笑道:“原來如此。”

他還找了個話題和於海棠聊天,這讓小姑娘高興極了,那就意味著回家做老婆了。

這時秦懷茹開啟門走了進來。

她進來並不是偶然,她看到於海棠進了何玉柱的門,然後心裡不舒服,就跟著他進去了。

所謂寡婦之新,如海之深。

於是她就端著臉盆進來了,“柱子,髒衣服呢?我正好在洗衣服,就用你的洗了。”

何玉柱有些疑惑。

秦懷茹之前已經多次幫忙洗髒衣服了,而這次於海棠卻是在他的房間裡。

秦懷茹進來幫他洗髒衣服,這似乎不太合適。

當初是徐大茂的孫子傳出何玉柱和秦懷茹有染的訊息。

現在小寡婦進來了,何玉柱似乎淚流滿面,無法解釋清楚。

何玉柱實在是無話可說。

如果你說不,那就是自命不凡和撒謊。

沒有人會相信。

單身男人怎麼能洗自已的髒衣服呢?

你得說是啊,秦懷如拿出來洗了,但於海棠卻不想多想。

果然,可以看到於海棠的臉色變了。

他看了看秦懷茹和何玉竹,站起身來,道:“竹竹哥,我先走了,找你們也無妨,我只是過來說幾句話。”

何玉柱心裡如萬馬奔騰,依然笑著說道:“好吧,有事就來陪我聊聊。”

等於海棠走後,何玉柱有些生氣,道:“秦懷茹,你不正經,這不是劇透嗎?”

秦懷茹一臉不屑,“柱子,你不照鏡子,於海棠會喜歡你嗎?”

“為什麼不?”

何玉柱真的沒覺得自已有什麼不同。

唯一不突出的就是他看上去有些普通,但這並不是他的錯。

他出生就像他的父親和母親。

他能找誰去講道理呢。

再說了,他是一個有能力、有能力的男人,於海棠為何就看不上他呢?

如果他真有那麼差勁,秦靜茹進了大院的時候,秦懷茹也不會介紹自已的表弟給他認識了。

“先別這麼說,秦懷茹,你太擔心我了,有這個空閒時間,還不如多擔心一下你的表弟呢。”

何玉柱看著秦懷茹把髒衣服全部放進盆裡,然後說道:“你沒看到徐大毛像狼一樣盯著於海棠嗎。”

“二叔讓徐大毛答應,你擔心什麼?”

秦懷茹正要出去,停下來,“徐大毛雖然不是個東西,但他說的也不是放屁吧?”

何玉柱翻了個白眼,“你們都知道徐大茂的孫子不是個東西,這讓你們放心?”

“我告訴你,徐大毛不是東西。”

至於搪塞,他對海棠還是有惡意的。”

說話間,何玉柱就看見於海棠出門就被徐大毛叫走了,“你看,徐大毛把於海棠叫走了。”

“我這個小孫子脾氣這麼壞,他還真敢明目張膽的過來,我今天就打死他。”

何玉柱說完就將徐大毛追了出去,並將徐大毛推倒在地並揉搓著。

秦懷茹一把抓住了他,“你幹什麼?忘了徐大茂之前說過的話了,我們再給他添麻煩,他真的不會給靜茹容身之地了。”

“昨晚靜茹來找我,你看到屋子裡鬧騰了,你真是嫉妒我了。”

何玉柱真是個吃黃連的啞巴,一言難盡。

這氣息實在是出不來,粘在秦靜茹那個女人身上了。

“別衝動,也許只是說說而已。”

秦懷茹傷心欲絕,出去洗衣服。

何玉柱氣得頭都快冒煙了。

有什麼大不了的。

是的。

何玉柱想狠狠地打徐大毛,卻打不了,乾脆躺在床上,睡個不停。

第二天何玉柱難得休息了一覺,一直睡到天亮。

聾啞老太太走進房間把他叫醒。

“老太太,你一大早就來做什麼啊?”

何玉柱還沒有起床。

“傻孩子,你是不是忘記帶留聲機來一起聽樓小娥的歌了?”

聾啞老太太笑著說道。

聾啞老太太現在看著何玉柱和樓小娥,越看越像情侶。

不管怎樣,現在樓小娥和徐大毛離婚了,她打算等兩個孩子成功了再給他們牽線搭橋。

何玉柱還真忘了這件事。

他立即起身說道:“我差點忘了,我把留聲機拿過去。”

“這是正確的。”

聾啞老太太笑道:“多和小娥接觸,聽聽音樂,沒什麼壞處的。”

何玉柱點點頭,送聾啞老太太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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