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冤家不聚首。

林楚是真的沒有想到,會在這一條昏暗的小巷子裡面,遇到女扮男裝的上官婉兒。

此時上官婉兒依然是男人著裝,看起來英氣逼人。在林楚你扭頭看向上官婉兒的同時,一支黑色的粗大的,長得有點像振動棒的毛筆,恰好滑落到上官婉兒的小手中。

林楚表面鎮定,對著上官婉兒拱了拱手,“上一次匆匆一別,還不知道朋友尊姓大名?”

“我叫上官畫。”

“上官畫?”

林楚眉頭一揚。

女扮男裝,複姓上官。

武器是一支筆。

林楚用腳指頭都能想到,面前這個所謂的上官畫,大機率就是上官婉兒。

根據林楚的瞭解,上官婉兒作為武則天的密探,作為皇宮中的女官,她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女人。

上一次,上官婉兒認定是林楚偷看了她沐浴。

這一次,上官婉兒把林楚堵在小巷子裡,怕是不會輕易饒了林楚。

心頭雖然慌亂,但林楚的表情依然不見半點慌張。

“上官兄,今天時間有點晚了,我們改天再敘。”

“等一等!”

上官婉兒橫跨一步,將小手平舉到身前。

“今晚,我要辦點事情,想要徵用你的馬車。”

“這個可能有點不太合適,我也就是個跑腿的。”

上官婉兒沒有廢話,直接摸出一塊令牌遞到了林楚的眼前。

令牌上寫著一個密字。

看樣子這令牌應該是密探的身份象徵。

“我是朝廷密探,現在徵用你的馬車,還有你這個人。你若是拒絕配合我,我有權要求長安治安隊緝拿你,並且永久性的扣押你的馬車。”

“當然,除了這個,我還會和你算一算舊賬。”

聽到上官婉兒的話,林楚連忙衝著上官婉兒輕輕擺手。

“上官兄,我們之間有舊賬?”

“有沒有,你心裡面清楚。”

舊事,上官婉兒不願意提起。

一來,這件事情有點羞羞。

二來,上官婉兒也並不是特別肯定林楚就是偷窺者。

當時河岸太昏暗,上官婉兒只看到了偷窺者的背影。

林楚見到上官婉兒,鎮定自若。

沒有半點做賊心虛。

“嗯,我想問問,你徵用馬車做什麼?我需要駕駛馬車送你去什麼地方?”

在林楚提問的間隙,上官婉兒已經登上了馬車。

“我要求你駕駛馬車,順著長安的東城門出城,出城之後,我會告訴你去什麼地方。”

“出城?”

林楚眉頭微皺。

今晚林楚還要去長樂坊上班。

作為一個勤勤懇懇的打工者,沒有特殊情況,林楚每晚都不會缺席長樂坊。

他還得去監督露腿的姑娘們跳舞。

“上官兄,還有一個時辰,長安就要施行宵禁了。我送你出城,怕是趕不上宵禁之前回家了。”

“少廢話,趕緊出發。”

上官婉兒語落,就靠著馬車閉上了眼睛。

林楚無奈,又鑑於林楚之前確實佔了上官婉兒的大便宜。所以猶豫了片刻,林楚還是駕駛著馬車直奔東城門而去。

半個時辰之後,在東城門遙遙可見的時候,上官婉兒睜開了眼睛。

“出了東城門,沿著官道一路向前,走到第二個三岔路口,向左轉彎。”

聽到上官婉兒的話,林楚不由問道:“你到底想去什麼地方?”

“長安城外,七里河畔,不久之前開了一家野味店。我今晚就是讓你帶著我去野味店。”

“野味店?”

林楚回頭看了上官婉兒一眼。

這女人也是吃貨?

“我覺得你應該不會為了吃野味,而特意徵召我和我的馬車。”

“不錯,我今晚要去的野味店有問題。”

“有什麼問題?”

這一次上官婉兒沒有回答林楚的問題,而是對著林楚擺了擺手,說道:“知道得太多,對你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林楚也不想趟這一趟渾水,所以上官婉兒不願意回答,林楚也懶得再問。

按照上官婉兒的要求,林楚駕駛馬車一路向前。

走了大概一個時辰,林楚終於看到了七里河。

又沿著七里河一路向前,走了大概一炷香,上官婉兒這才伸手指著遠處,說道:“前面那一棟房子,就是我說的野味店。”

林楚循著上官婉兒手指的方向看去。

待到看清楚上官婉兒口中所講的野味店,林楚瞬間就同意了上官婉兒之前的說話。

這一家所謂的野味店絕對有大問題。

一來,這一家野味店的位置太偏僻,四周太安靜。

長安的達官貴人們,可不會繞彎路,來這裡吃野味。

二來,這一家野味店,硬體設施太差。

三間茅草屋,看起來像是湊合著開了一家野味店。

“一會兒將馬車停好,你獨自一人進店,我在暗處觀察。”

“我……”

不等林楚拒絕,上官婉兒就又接著說道:“你的實力弱,正好可以做魚餌。如果這家野味店沒有問題,就當我請你吃頓飯。”

林楚學會欺瞞之後,就利用欺瞞將實力偽裝為青銅階前期。

林楚這麼做,本來是為了扮豬吃虎。

卻沒有想到,扮豬吃虎的機會沒有等到,卻先成了上官婉兒的魚餌。

“你放心,我會及時出手保證你的安全。”

“可是……”

又不等林楚把話說完,上官婉兒就伸手拍了拍林楚的肩膀。

“這件事情辦好了,我可以給你五枚金幣!”

“金幣無所謂,我不缺錢。我現在只希望你能告訴我,這野味店到底有什麼問題。知己知彼,我才能當好魚餌。”

這一次聽到林楚的話,上官婉兒只沉默了片刻,就壓低了聲音對著林楚說道:“我懷疑,這一家野味店,是血族人的一處窩點。”

“血族人?”

“不錯,河洛針對血族人,向來都是不遺餘力的鎮壓。但即便如此,血族人也沒有放棄滲透長安。”

“血族人不敢輕易在長安城中現身,只敢悄悄的在郊外活動。”

“這一家野味店,地理位置偏僻,正好適合血族人平日碰頭。另外,野味店總會有客人光顧,而光顧野味店的客人,最後恐怕都成了血族人的養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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