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菁菁從一開始就往林夏是不是對這個職位感興趣這個地方猜過了。

因為沒有人會做平白無故的事情,林夏沒有這麼蠢,這樣的話至少齊國棟這個生產隊隊長和張村長兩個人林夏都得罪了。

不可能沒有目的的。

而且林夏也不是傻子,將心比心,要是她是林夏,她再蠢也不會做這樣的事,幹嘛一回村就急著樹敵?

齊國棟是想到這一層,他擺擺手說:“應該不至於,剛剛林夏說的就是覺得不公平,沒說她要參加啊!我覺得林夏說得也有道理,之前那一次試課確實是有點草率了,老師是很重要的角色,確實應該謹慎一點。”

聽著他的話,林夏都要吐血了。

得虧齊國棟還回過頭向林夏鄭重其事地道謝:“今天這事還要謝謝你指出來了,但是有的不該說的話還是不能亂說,還有啊,下次找我別推門啊!”

“她還上你房間找你了?”張秀問。

然後鄙視地看著林夏,“一個姑娘家家,上一個單身漢的房間推著門就想進去,也不怕招人笑話。”

陸二姐是她的好閨蜜,她反正看林夏哪哪都不順眼,逮著事情就想諷刺林夏一兩句,之前林夏看她家劉一方的眼神她就不咋喜歡,現在又推齊國棟的門,張秀覺得自己還說得輕了。

林夏被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搞的心裡一陣尷尬,她的眼神飛轉,正要想著怎麼回答,偶然間就看見了門口探頭探腦的舅媽胡大娘。

她甚至還能看見胡大娘在看見她再看她的時候臉上那來不及收回去的笑。

林夏咬咬牙,怪不得這張秀和衛菁菁來得這麼準時,合著原來是有人告狀去了。

不過她心裡又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好啊,既然你給我找麻煩,我就把麻煩都算在你的頭上。

於是林夏換了個愧疚的笑容,指著後面的胡大娘說:“大隊長,你們都誤會我了,不是我覺得不公平,是剛剛吃飯的時候我舅媽一直在說,我聽了覺得也是這麼回事,就直接找上門來了。”

“啊?”忽然被點名的胡大娘嘴巴一張,滿腦子問號,意識到林夏說的是啥之後她就差蹦起來指著林夏的額頭罵了:“放你孃的狗屁!”

林夏碰上自己這舅媽就沒什麼怕的了,她往前面走了幾步,“舅媽,我娘對你可好了,你忘了嗎?而且這事舅舅和偉偉他們也知道,你就在飯桌上說的,還要抵賴嗎?”

胡大娘的心被林夏一下子一個“我娘”一下子一個“舅舅”給說得一顫一顫的,她又想到了自己在飯桌上受的威脅。

她看著林夏看她的眼神,覺得有點心虛,要是林夏把她要錢要票的事告訴她丈夫,那不就壞菜了嗎?

主要是那錢她也沒花在家裡,都給她弟弟送去了......

於是胡大娘只好鐵青著承認說:“我就是隨口一說……”

“這事可不能隨口說,胡大娘,上次我不是都在村裡說了,別老在後面嚼舌根子嗎?”齊國棟說這句話的時候多少有點帶了情緒了。

胡大娘怨恨地看了林夏一眼,嘴裡只能回答:“知道了。”

齊國棟點點頭,“那行了,還有別的事情沒?沒事的話就散了吧。”

現在外頭天都快黑了,幾個人卻把生產隊圍得水洩不通,算什麼事?

“秀姐,那我們走吧。”衛菁菁對張秀說。

事情也算是解決了,張秀對這個結果也算是滿意的,於是拉著衛菁菁就要出去,言語裡還帶了點兒愧疚:“辛苦你了,我知道你最近忙,我也是拿不定主意。”

衛菁菁一笑,“這有啥?”

臨走之前她看了眼林夏,問:“還不走?”

林夏確實沒有動腳的打算,她本來就是準備等衛菁菁一出去就和齊國棟說自己也要報名的事。

於是她回答:“我不就住在生產隊,走哪去?”

“你的房間在下面。”衛菁菁毫不留情地指了出來。

林夏這次沒什麼好說的了,她心想報名的事情下次說也成,就走在前頭先下去了,胡大娘看林夏走了,自己也想趕緊走了。

不過走之前齊國棟還是教育了她兩句,胡大娘的頭不耐煩地點著,一說可以走了她跑得比兔子還快。

衛菁菁看著林夏的背影,眉頭微微蹙了一下,和齊國棟打了招呼也走了,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和張秀說:“我估計林夏還是會報這個名,她心裡打的就是這個名額的主意,現在她把事情都賴到了別人頭上,為的不就是以惡搞自己的名正言順?”

張秀也早就想到了,她無所謂地擺擺手,“報名就報名,我相信一方,他能贏一次就能贏第二次,而且這林夏我估摸著還不如那些下鄉的青年呢。”

衛菁菁看著張秀,心想秀姐太大單純了,現在的林夏可不是之前那個林夏了,按照她重生這個事實來看,林夏是上了大學的還參加過工作的,讀的還就是文科類。

於是她說:“這可不行,我要讓林夏連名都報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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