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張秀一回來就跟衛菁菁把這件事情給說了,衛菁菁確實覺得有點意外,但是想了想,還是說:“好像也是該到時間了,回來了就回來了唄,她不回來還能去哪,沒事兒的。”

她的一臉坦然倒是讓張秀覺得有點驚訝,不過她看著衛菁菁確實沒有別的感覺在裡面了,才笑著說:“就你心大,那你注意點兒,如果那個林夏還想使什麼壞心眼你就告訴姐,姐別的不會,我幫著你揍她!”

衛菁菁無奈地笑了,她看著張秀鄭重其事地向她保證:“成,要是林夏還敢舞到我面前來,我肯定第一個就告訴秀姐!”

張秀這才放心地走了。

衛菁菁馬上就把這件事給拋之腦後了,她進了房間,裡面陸二姐正在用縫紉機。

自打上次衛菁菁把怎麼使縫紉機教給了二姐之後,二姐就常常會來用用,衛菁菁也不介意,告訴二姐白天的時候隨便來都成。

“你來了?”二姐聽見開門聲,馬上就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動作,抬起了頭。

衛菁菁輕輕拍了拍二姐的肩膀,說:“沒事,你忙你的,我看看孩子們。”

“哎。”陸二姐又低下了頭。

現在的天已經暖和了不少,房裡的窗戶常常都是開啟半截的,只是透透氣,炕離窗戶還有段距離,怎麼都吹不到床上的兩個娃。

而且炕還溫溫熱熱地燒著,因為怕孩子凍著。

外面照樣是陸徵在噼裡啪啦地鋸木頭,做傢俱,衣服也已經換上了之前的舊的,新衣裳被他洗了,晾在了院子裡。

就好像剛才的表彰大會表揚的不是他似的,一下臺就又回到了老樣子。

陸徵的旁邊是謝老頭,他現在來得很勤快,有時候陸徵還沒做,他就自己先過來做了。

偶爾兩個人還會吵架,吵得激烈的時候謝老頭還很激動,頭一兩次衛菁菁和陸二姐還會著急,後來就不管了。

因為和好得也很快。

而且衛菁菁還發現有時候陸徵是真的欠欠兒的,人謝老師都面紅耳赤了,他還不緊不慢的,甚至一句話都懶得說。

她怕自己看多了忍不住罵陸徵,事實上她也這樣做過,不過勸下她的居然是謝老頭,他還心疼衛菁菁是不是會把陸徵給罵壞了呢!

衛菁菁看了自己男人一會兒,就把窗戶合上了,她要餵奶。

屋子裡很安靜,一時間只剩下了陸二姐踩縫紉機的沙沙聲,和孩子吸吮ru頭的聲音。

衛菁菁看著懷裡的小女兒,淼淼的臉已經肉乎乎的了,手在衛菁菁的臉上亂抓,調皮得很。

衛菁菁忍不住板了臉說:“再撓媽媽媽媽就叫爸爸打你了哦。”

雖然小嬰兒的力氣不大,但是還是有指甲的,衛菁菁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指甲鉗,就很少給孩子們剪指甲,生怕自己剪到孩子的手了。

陸徵剛好推門進來,聽了這話他笑著問:“誰不乖了?”

誰知道淼淼一聽到爸爸的聲音,奶也不吸了,伸出手就要陸徵抱。

衛菁菁沒好氣地罵了聲:“沒良心的小東西,也不看剛剛是誰給你餵了奶!”

不過她還是把孩子給陸徵了,陸徵兩隻手在衣服背後一擦就把淼淼給抱在懷裡了,看著淼淼的笑臉,他的心裡頓時柔軟了一片,要不是覺得自己臉髒,恨不得趕緊和閨女貼貼。

衛菁菁才把川川抱起,就看見了兩父女親暱的樣子,她笑著搖搖頭,就開始給川川餵奶。

只是她的臉才一側過去,陸徵就看見了她臉上那些紅紅的印子,他忙抱著孩子坐在了衛菁菁的身邊,緊張地說:“媳婦,我看看你的臉。”

說著,人還湊得老近了。

衛菁菁一隻手抱著川川,一手不明所以地摸向自己的臉,問:“怎麼了?”

然後她忽然想到二姐還在房間裡,於是趕緊推了把陸徵,“離這麼近幹啥,你眼睛不是好使得很!”

陸二姐趕緊起來了,“我去看看小歡在不在寫作業,他最近成天就是偷懶。”

說完她就逃也似的走了,心裡有點慌張。

陸二姐自己都覺得自己慌得很不像話,按理來說她也是經歷過事兒的人,怎麼還這麼一副經不起小場面的樣子呢?

二姐走了,陸徵又湊了過來,他看著衛菁菁的臉,滿眼心疼,“還真抓紅了,是該打,你等著,我去幫你拿雪花霜。”

衛菁菁的手又摸了摸自己的臉,阻止了陸徵說:“又沒啥,我臉還沒洗,不用雪花霜的。”

她想了想,又笑著問:“你還真捨得打你閨女啊?”

陸徵的心裡一梗,下意識地低頭看了眼懷裡的女兒,淼淼正在玩他胸口的扣子,笑得咯吱咯吱的,見到爸爸看自己,淼淼也抬起了頭看向陸徵,一雙黑葡萄似的大眼睛軟乎乎地盯著陸徵,一眨不眨的。

陸徵的心又變得暖呼呼的,他實話實說:“捨不得。”

衛菁菁又笑了他幾句,就顧著兒子去了。

陸徵抱著閨女坐在衛菁菁的身邊,心裡還想著媳婦臉上的淡淡抓痕,只覺得它們出現在媳婦臉上是真不合適。

“陸徵,今天你開心嗎?”衛菁菁忽然抬頭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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