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著林慧和小圓兩個人直接進了生產隊,生產隊裡的幾個人看見邢老頭回來了本來還挺熱情地打招呼,可是看見邢老頭後面的兩母子之後他們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葉大隊長直接驅趕了起來,“你們怎麼又來了?去去去!滾一邊兒去!”

林慧和小圓的臉上都露出了害怕的神色,邢老頭攔了一把葉大隊長的手問:“這是咋了,怎麼這樣對婦女兒童呢?”

葉大隊長說:“邢老師,這可不是您熱心就能管的事兒了,這倆母子就是兩個騙子,哪兒來的都不知道呢!咱們村又不是什麼收容所,誰都能收的。”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也頗有些不滿的情緒在裡面。

邢老頭確實是樂於助人,雖然邢老頭自己樂意掏這個錢,但是也給生產隊添了一些麻煩,雖然是好事,可是誰喜歡麻煩呢?

林慧反駁他:“我把我自己從哪兒來,是誰的妻子,說得清清楚楚,是你們不信!還把我的東西給收了!我告訴你,你們這樣擅自沒收人民的身份證件是違法的,我要去報公安的!”

“你去去去去去!就你那個泡了水的證件,公章都沒了,誰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你愛去報警你就去,就算是公安來了也是我有理!就你這樣的女人還能是張工的妻子,我看你就是覺得張工不在,想把他的工資給領走!”

葉大隊長的嗓門又大又響,一時間引來了不少看熱鬧的人。

陳慧被說得面紅耳赤的,她什麼時候都沒被人這麼不講理地對待過,雖然那時候在火車上衛菁菁也是懟她,不過至少衛菁菁還情有可原吧?

再加上又這麼多人,她氣得腦子一懵,身上又冷,發紫的嘴唇直打顫,一句話也說不出。

倒是邢老頭抓住了重點,他疑惑地問:“張工?他不是回城裡過年去了嗎?”

“回城?他今年都沒回城啊?!”陳慧失聲道。

邢老頭回頭問:“你真是張工的老婆?小圓是他的孩子?”

陳慧猛點頭,“您一定要信我,我真的是張辰的妻子,小圓叫張小圓,是張辰的兒子,今年他既沒回家,也沒有打錢回家,我起初以為他是和我賭氣,所以帶了小圓過來找他!”

葉大隊長嘁了一聲:“你說你是他妻子,你有證據嗎你?”

他聽著林慧和邢老頭的對話,臉色倒是變了變,不過好像還是沒有相信林慧的意思,繼續在那裡質問著。

林慧的心裡急,剛剛邢老頭說張工回家的事她是才知道的,她的心裡由原來的生氣變成了擔憂。

一個好好的大活人,既然是回了城,怎麼就不見人影了呢?該不會是出了什麼事情吧?

於是她也不怕葉大隊長了,她直接走過來,一手掐著腰,一手指著葉大隊長,聲音也大了起來,鏗鏘有力:

“我已經說過了,我的證件和戶口都被你給收走了,你現在問我有沒有證據,倒不如問問你自己!我再說一次,我是張辰的妻子,他的生日是1945年7月六日,他的祖籍是蘇市下面的大屯村!你不信一查就知道!你何必在這裡為難我們倆母子?要是我丈夫出了什麼事情,你擔當得起嗎?他可是你們村的技術工!你就這麼不上心?我最後和你說一次,把我的證件都還給我!我丈夫現在不見人影,我要去報公安!”

她的話音落下,她身邊小小的小圓也說:“你還我爸爸,你還我爸爸!”

邢老頭也擰著眉心,一改一向和氣的面孔,嚴肅地問:“葉隊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可以隨便收人東西?還不還給人家!”

葉大隊長頓時慌了,他辯解道:“我是怕她,怕她碰瓷!”

他說完這話還求助似的看向了外頭,外頭圍著不少村民,有好些他的親戚。

不過他沒等到他的親戚開口,就有一個年紀大點的女村民開口了:“葉隊長,你這乾的不是人事兒啊!誰拿這身份碰瓷啊?再說了,你直接告訴她張工不在村裡讓她走不就行了?為啥要把她的東西給收了啊!”

“是啊!葉隊長,你這事做得不對啊!”

“人家孤兒寡母的,多可憐啊!要是張工知道了他不得心疼啊?!你去查一下吧!”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說了起來,那些想為葉大隊長說幾句話的人都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葉大隊長的臉都憋成了豬肝色,他的心跳得飛快,腦子裡一直在打轉,他知道不能給,可是又找不到藉口不給了!

林慧看著葉大隊長這個樣子,狠狠地咬了下嘴唇,然後下定決定豁出去了似的,拉著小圓跪在了葉大隊長的面前:

“你行行好,把我的東西給我!我的丈夫不見了,我擔心他是不是遭了什麼事,你把東西給我吧!”

沒有證件寸步難行,林慧手裡的介紹信也只剩了兩天的時間,她的心裡急得要死,已經無計可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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