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菁菁沒想到趙小蘭這麼快就答應了,她本來以為趙小蘭雖然不討厭她,但是應該也不太想和她親近。

所以她答應的時候衛菁菁挺意外的。

兩人約好時間,就各幹各的活去了。

其實對於趙小蘭來說,她一直對衛菁菁有感激之心,這次衛菁菁說是簡簡單單慶祝一下結婚,她就欣然同意了。

她剛來村裡的時候,月經比較紊亂,又痛經得厲害,連著請了幾天假。

那時候同宿舍的還有一個蔣麗,她沒有對趙小蘭的同理心就算了,還在外頭大肆宣揚,月事對於女性來說本來就是很隱私的事情,她這麼一說,知青辦的人沒有一個不知道的。

趙小蘭那時候想死的心都有了。

後來是衛菁菁幫她出的頭,說了蔣麗一頓,還把自己的月經帶給了一些給趙小蘭用,要知道她之前都是墊的棉布,沒一會兒就要去換。

這對於趙小蘭來說,是很大的恩了,後來她要還,衛菁菁笑笑說不用。

她知道對衛菁菁這樣的白富美,月經帶算不上什麼珍貴的東西,所以她悄悄買了些糕點給她。

從那以後,不管後來衛菁菁做了什麼或者被人說了什麼,她都是向著衛菁菁的,而且她也很不明白,其實衛菁菁做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傷害到別人,為什麼大家都對一個女孩落井下石?

所以她挺驚喜衛菁菁會請她去吃飯的,她幹活的時候還在想,要準備什麼禮物呢?

衛菁菁下午幹活的時候特別認真,速度也快了不少,下午的太陽更大,汗都進了那些傷口裡,熱辣的疼。

她帶了藥膏,也帶了水壺,偶爾會停下來擦點藥緩解一些,或者喝口水滋潤一下喉嚨。

但是想到陸徵一會兒就來,她心裡就挺有幹勁的,恨不得多做一點,讓陸徵刮目相看!

只是她不知道,她幹活的時候前面的景琛時不時就回頭看她一眼。

豆子地還好,最難的是割麥子。

別說一般的男人了,就是村裡最強壯的那幾個,割一天麥子麥子下來,也是苦不堪言。

但是在這熱氣炎炎的麥子地裡,有一個人卻乾的特別快。

二狗好不容易割了一半,正把腰伸直打算休息一會,回頭才發現自己的水壺沒帶,想問陸徵借水喝,這不看不打緊,一看人都差點呆住了。

陸徵那塊地已經割了有三分之二了,而且他還在不停地手起手落地割,割得又快又齊,他堅硬鋒利的側臉流下來不少大滴大滴的汗珠,袖子被他捋到了肩膀上面,露出了手臂上緊實又有力的肌肉。

村裡其實不少女的都對陸徵有點意思,二狗現在覺得,如果他是女的,他也對他徵哥有意思。

誰家裡都不缺這麼一個能幹活又長得帥的男人,就是陸徵的成fen不好,這麼些年除了有一戶啞巴家裡來說過親,陸徵門口就無人問津了。

“哥,你和誰在比賽呢?”二狗問。

陸徵一愣,皺了皺眉心,“沒有。”

他手上的速度卻不減。

二狗子癟癟嘴,覺得可能徵哥今天又得上山,也就不問了,直接去拿陸徵的水壺,順口告訴了他一句:“徵哥,我沒帶水,喝一口你的啊!”

陸徵沉沉地“嗯”了一聲。

再下鐮刀的時候卻忽然想起上午那女人捧著他的水壺小口小口喝的樣子。

他手上的鐮刀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幾大步跑了過去,把二狗子手裡的水壺搶了下來,“你去河裡喝吧,今天不能借。”

“為啥?”二狗眼看著到手裡的水壺被拿走了,口中的灼熱又不減,心裡就有些急。

陸徵張了張嘴,不知道怎麼說。

平時他水壺每天都會洗,二狗也只會隔著瓶口喝,按理來說沒什麼。

但是他還是不願意。

“二狗哥哥,要喝碗冰綠豆湯嗎?”他們的耳邊傳來一陣輕揚的女聲。

這聲音對二狗來說無異於天籟之音,他忙點頭,“好啊!”

陸徵看了過去,是林夏來了。

那就沒他的事了吧?

陸徵又撿起了鐮刀。

“陸徵哥哥,你要喝嗎?”林夏眼看著陸徵走開了,又巴巴端著一碗小碎步跑到他的旁邊去了。

陸徵搖頭,“我不喝。”

他還要割麥子呢,某人肯定可憐巴巴地站在那裡等急了。

林夏急了,“你就喝一碗吧,我放在井裡冰鎮過的,還放了糖,可解暑了!”

二狗喝完了,砸砸嘴抬頭也說:“徵哥,來一碗唄!綠豆湯比我娘在家熬的粥還稠!”

陸徵撇了二狗一眼,“那你娘熬的是淘米水?”

二狗紅著臉低下頭,“說,說啥呢!我就是打個比方!”

他又回地裡去了。

林夏看陸徵不為所動,又走近了點,“陸徵哥哥,你喝吧,大爺大娘們都喝了,大娘們也都說可好喝了!”

她為了不顯得對陸徵格外關注,在給陸徵送湯之前就給別的人都送過了,給他留了一碗底下最濃稠糖最多的。

林夏小心翼翼地偷看陸徵,他的下頜角鋒利,桃花眼瀲灩,薄唇微抿。

她以前怎麼沒發現陸徵長得這麼好看?林夏的心怦怦直跳。

陸徵眉角一挑,“那群女的都說好喝?”

林夏生怕他不喝,現在聽了他問心裡一喜,立刻說:“是啊是啊!我放了不少糖,她們都很喜歡!”

陸徵站起來,問:“女的都愛吃糖?”

他之前是聽他二姐說過,剛才林夏說的時候他才想起這茬來。

林夏呆了,這和喝綠豆湯有關係嗎?

不過她還是熱切地說:“是啊,不過我覺得男的也愛吃糖,現在糖可稀罕,是吧?”

陸徵點點頭,彎腰割麥子了,“謝謝,我不渴,你給別人喝吧。”

林夏沒想到都這麼說了他還會拒絕,趕緊補充說:“大家都喝了就你沒喝了!”

為啥陸徵這麼不願意接受她的好啊?還這麼冷淡,中午是這樣,現在又是。

難道是心疼她煮湯累,生氣了?

陸徵想了想,說:“那你能去豆子地送給我女人喝嗎?她應該也喜歡甜的。”

林夏:“啊?”

陸徵又皺了皺眉,“不過你這碗我看很多人喝過,還是算了。”

林夏:“啥?”

陸徵走開了,再次開始他之前的速度割麥子。

他心裡有點急,又加快了點速度。

剛才可耽誤不少功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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