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媳婦聽了心裡都有點突突的,她氣呼呼地要把話罵回去,就被旁邊的老張一把拉下了。

她被老張斜著眼睛瞪了一眼,然後看著自己這個向來都是眼睛長在頭頂上的丈夫陪著笑解釋說:

“我這可不是遺傳呢,就是一點老毛病,治好了就不會再有了,你們不用擔心,我們家朵朵漂亮著呢,一點問題都沒有。”

但是他也因為這個面癱而有點口齒不清,尤其是攤上完全不怎麼了解他的劉母和劉濤,兩個人是一句話都聽不懂。

不過劉母看得出來老張是好脾氣在解釋的,於是也不好再發作,不過,也看不起他這麼軟軟弱弱的樣子。

男人這樣,還算得上男人了?

她和兒子面面相覷了一會兒,然後喉嚨裡咳了一聲,喝了口水。

喝了差點兒沒吐出來,她擰著眉心看了水裡好一會兒,沒說話。

怎麼這水的味道怪怪的呢?

劉母不說話劉濤就說話了,他現在心裡也不太瞧得上張朵朵了,只是迫於來年的投票,他倒是也不能明說了,只岔開話題說:“你們這下水道修了嗎?要不我幫你們看看。”

劉濤覺得這是他能為張朵朵做出的最大的貢獻了,娶她,他肯定是做不到的了。

不過他還是覺得張朵朵不像是能做出那種事情的人,平時朵朵多幹淨啊,現在不也打扮得看著舒舒服服的嗎,長得也還不錯。

張朵朵連忙擺手說:“不用!裡面臭著呢!”

她說完這句話冷汗都要下來了。

總不能說裡面什麼都沒問題吧?

劉濤哪能真不去,本來今天就沒帶多少禮物,對比上次張家上門,他帶的算是很少的了,再什麼都不做,能行嗎?

於是他立馬就起身了,佯怒著摸了摸張朵朵的頭說她:“咱們倆什麼關係?你還和我講客氣?”

然後轉身笑著對老張和老張媳婦說:“叔叔阿姨,別擔心,我看這大過年的也難找到什麼通下水道的,要不我來幫你們看看吧!”

這下不只是張朵朵了,連老張和老張媳婦都坐不住了,老張知道自己剛才說的話不清楚,就推搡著讓媳婦開口,老張媳婦白了老張一眼,然後說:“小劉啊,我家這廁所真用不著你,你叔叔會呢!你第一次來就讓你做這些,多沒禮貌?”

說完之後她想起之前劉母讓自己閨女倒水的那件事,心裡的不痛快勁兒又上來了,冷冰冰地補充了一句:“你又不是什麼傭人,我和你張叔叔也不是喜歡指揮人的人,你也還只是和朵朵在談物件,我怎麼好意思指使你做事?”

別人聽不出了老張媳婦話裡的刺,劉母可很快就聽出來了,她不研究茶杯裡的水了,也站起來,直截了當就對自家兒子說:

“濤濤,我說你傻你還真的是個傻的,你剛才沒聽下面那群小孩說什麼啊?他們家哪裡是下水道堵了,分明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他們敢讓你去看不?那下水道保準是一點問題都沒有,至於是為什麼家裡能這麼臭,他們自己心裡有數!”

張朵朵聽了這些話臉色一下就又青又紫,她記得昨天站在下面一層用手電筒照著自己的小孩子。

她心跳加速著問:“小孩?哪些小孩啊?他們能說什麼?小孩說的話也能信啊?”

劉濤從剛才他們的阻止裡面已經感覺到了不對頭了,後來母親這麼一點他就全明白了,但是現在他還是要維持一下眼前的和諧,於是拉了劉母一把。

劉母的嘴巴一張開就合不上了,一張嘴巴拉巴拉的,喋喋不休:

“他們說什麼你心裡沒這個數啊?你做的齷齪事情還要我來提一嘴嗎?朵朵,不是我說你,你都多大的人了還做連小孩看著都覺得噁心的事情?要不你在成長几年再考慮結婚的事情吧,我家濤濤在思想上面實在是跟不上你。”

老張媳婦聽著心裡一陣羞恥和惱火,她在後面掐了一把閨女的腰,才忍著氣回嘴:“你有證據嗎?無憑無據,汙衊我家閨女,老張,送客!”

她一邊說一邊把老張給推了出去,老張的臉色並不比她的好看,他本來就愛面子,現在更是覺得自己的一張老臉被人摁在地上摩擦了。

不對,是半張。

不過他還是捨不得這門親事,於是說:“那不是我們家朵朵乾的,真不是,人家說什麼你們就信什麼啊?我還說是對面倒在我家裡呢!”

他盡力說清楚的樣子搞得臉扭曲得更厲害了,劉濤和劉母聽懂是聽懂了,就是都嫌惡的避開了臉。

張朵朵也鐵青著一張臉附和說:“劉濤,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你真覺得我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啊?阿姨,那事情真不是我做的,我只知道隔壁家的一向都看我不爽,我覺得可能是被他們一家給汙衊了!”

劉濤聽了他們三個情真意切的話,心裡雖然還是早已沒了和張朵朵結婚的念頭,但是好歹也遲疑了幾分,“真的?”

張朵朵剛剛要高高興興地說:“那還能有假?”

只是很快就被劉母給打斷了,劉母好笑地說:“我說了是什麼事情嗎?你們怎麼一個個的好像心裡跟明鏡兒似的?你們今天不是一個個的才起來嗎?”

老張媳婦癟了癟嘴,腦子氣的要冒煙了,但是卻說不出來一句反駁的話。

她們剛剛起床出來,是劉母和劉濤看在眼裡的。

怪她,嘴快了!

劉母看著三個人又一言不發的樣子心裡高興極了,她把帶來的禮品都撿起來,然後一扯兒子的手,“咱們回家!”

劉濤神色複雜地看了一眼老張,然後跟著母親走了。

算了,少一票就少一票,到時候他得在廠裡宣傳宣傳這件事情,最好是取消老張的投票資格。

老張一家三口個個都沒臉去攔著了,老張媳婦還好,她本來就覺得這門親事不行,至於別人知道的事情她不是很在意。

這錯事本來就是朵朵做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她做都做了,要想人不知道還是難。

而且這事也不是什麼犯法的事情,大家說一段時間就過去了。

只是她心裡也對老衛一家有點意見,他們怎麼能真的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呢?

張朵朵和老張心裡就像焉了吧唧的大白菜似的了,尤其是張朵朵,她是一等一的好面子,小區裡住的都是廠裡的員工或者退休的職工,要是真的像劉濤他們說的一樣,她以後還能見人嗎?

他們這面子往哪兒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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