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遠航嚇得嗓子一噎,然後快速地拿過衛遠途的水一口喝下。

“邢老師,小聲點,我不經嚇。”他咳嗽幾聲才把噎住的東西吞了下去。

剛才那一瞬間還真有點回到高中了的意思了,好像回到了以前那個調皮搗蛋抓住的無數個放學後。

幾個老師裡面罰他罰的最狠的就是邢老師,對他來說每一次都是陰影,以至於現在年紀這麼大了又在部隊歷練了這麼多年,還能照樣被嚇著。

他眼睛瞥見側面秦婉擔憂的眼神,他還微微搖了搖頭,傻乎乎地笑了笑。

秦婉的心鬆下來了,把自己捏緊水杯的手放了下來。

剛才還沒注意到的恐怕只有衛菁菁和姜悅瑾了,剛才逛街的時候三個男人一直呆在一起,該問過的已經問過了。

她們兩個一是因為衛遠航長得高,說話的時候下頜又習慣上揚,所以看不大見;二是因為秦婉在,兩人都下意識地避嫌。

姜悅瑾因為本來就和衛遠航不熟,所以打了個招呼就沒說過話了,衛菁菁則是因為太熟怕秦婉心裡會有些不高興,刻意和二哥保持了距離走。

聽到邢老頭的這句話,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了衛遠航,這不看不知道,一看那眉角和唇邊好像還真有些傷口。

姜悅瑾疑惑地推了推秦婉,衛菁菁則急的直接站起來湊近去看衛遠航的臉了。

衛遠航不自覺地把頭往下低了低,嘴上嘟囔著說:“沒打架,我都多大了還打架,剛才走路的時候撞樹上了,不疼。”

秦婉的臉上多了一分揶揄。

剛才是去包紮過的,她雖然是很緊張,不過男人的也皮實,除了點擦傷幾乎也沒有別的了,塗了點藥就走了。

好笑的是他臉上的傷口還沒有他關節處的傷口看著嚴重,揍人倒是把自己的手還揍傷了。

邢老頭笑了一聲,“你哄鬼呢!沒想到你小子還有怕的人!”

衛遠航和衛遠途從初中起就是他的學生了,在他們參軍以前都是他在帶,兩兄弟簡直是磁鐵的兩極。

衛遠途有多服從管理,衛遠航就有多調皮搗蛋,兩兄弟常常被放在一起說。

不過就是一個是推崇大家學習的標兵,一個是天天在榜的反面教材。

要是單單就是調皮還好,就是這衛遠航雖然調皮搗蛋,但是該考滿分的是一科都沒落下過。

所以邢老頭才頭疼啊!恨他的時候還想著要把他趕回家去得了,看著他的成績又覺著這學生怪給自己爭光的。

衛遠航也是油鹽不進,跟個二哈似的,好好說話是怎麼都到不了他的耳朵裡,體罰吧他當時是會求饒,不過下次又忘的乾乾淨淨。

這還是邢老頭第一次看見這調皮蛋的臉上出現了惶恐。

“二哥!”衛菁菁怎麼沒聽懂刑老頭的話,她是恨不得把她二哥的臉掰上來看看。

衛遠途捅了捅衛遠航的腰,“你給小妹看看。”

衛遠航下定決心似的把臉抬上來,“吶,真沒事。”

雖然不嚴重,不過衛菁菁才不信什麼“撞到了樹上”這樣的鬼話,她把臉挪向了衛遠途。

衛遠途的瞳孔一抖,怎麼還把自己扯進去了?

他猶豫了一秒,清了清嗓子,“我也不知道。”

衛菁菁把他們兩個人一人瞪了一眼,然後才慢慢悠悠地坐了下來,給他們準備了個臺階,“以後別這樣了,二哥,回去我找找看有什麼藥之類的。”

言下之意是回去再好好問他。

衛遠航冷汗流了一顆下來,“知道,知道。”

邢老頭看著這一幕是越看越有意思,最後嘴裡脫口而出一句:“你倆都該找個女人治治!”

這話一出,就輪到他對面的兩個姑娘咳嗽了,姜悅瑾甚至臉都漲紅了,直往廁所走,秦婉也尷尬地陪著她去了。

衛遠途看著兩個姑娘的背影,神色有點淡淡的擔憂。

“今天你們是怎麼了,我一老頭子吃飯都吃得利索呢,你們小年輕,咋回事?”邢老頭習慣性地摸向了自己的鬍子,不過他摸到自己光潔的下巴之後又把手灰溜溜地放了下來。

再次瞪了衛遠航一眼。

衛遠航這次是真不敢說一句話了。

剛才他給邢老頭理髮,順手把他留了多年的鬍子給剃了。

所以他身上都是水漬,被揍了好幾下呢!

“遠航啊,你們都喜歡什麼樣的物件,要不和我說說?”邢老頭摩挲著拳頭笑眯眯的問。

然後他一頓,又解釋說:“我可不是有什麼要給人家介紹物件的怪癖啊!我就是知道……”他的神色忽然落寞了幾分,眼神情不自禁地從光是坐在那裡都看著是對幸福夫婦的陸徵和衛菁菁身上掠過。

要是他當初勇敢一點……

“我就是知道一個人的苦了,年輕的時候沒什麼,有理想有抱負,覺得我就該把自己奉獻給國家;到了中年,看見別人牽著孩子有說有笑,我那時候雖然也會期盼,但是科研任務的繁忙替我彌補了這一方面的空缺;到了老年了,每逢別人家過年過節熱熱鬧鬧,才覺得自己一個人有多孤單。其實倒不是覺得我的腿傷了沒人照顧,人嘛,總想要人關心關心,問候幾句,一頓熱飯。所以遇到喜歡的,一定不退縮,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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