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還會不讓姜悅瑾去做記者了。

如果是按照姜悅瑾和小燕的說法那麼她之前所想的衛遠途透過姜悅瑾的父親才能晉升這麼快的思路是徹底錯了。

她們的意思好像是姜悅瑾還沒有帶過衛遠途見姜叔叔,她之前還以為兩個人能這麼親密的樣子可能是婚都快定下了。

列小雯忽然有點懊惱,她剛才居然沒想到姜叔叔那一茬。她和小燕的關係更好,而且這兩年三個人能聚的時間不多,大多數時間又都是她在訴說自己的事情和煩惱。

所以對姜悅瑾的近況可以說是一問三不知。

她們的話裡,好像姜叔叔對衛遠途並不滿意,什麼年紀小,小瑾的年紀還小?二十一歲的人了,她和小瑾一般大,之前都相親了好些個了。

姜叔叔不可能不急,那就一定是看不上衛遠途了。

如果她去姜叔叔面前說一說,姜叔叔一氣之下會不會在衛遠途晉升的路上使絆子?

列小雯這樣想著,心裡舒服了一點,她今天實在是太受氣了。

她很快又皺起了眉頭。

如果這樣說的話,那衛遠途就真真切切是憑自己的實力坐上這個位置的了?

列小雯又覺得自己的胸腔裡像是被砸了一塊大石頭似的。

她是個敏感的人,剛才也敏銳地發覺到了這個男人對姜悅瑾的愛護和尊重,尤其是一些小細節,他好像什麼能注意得到。

原本還覺得他是因為姜悅瑾的父親幫助了他才會對姜悅瑾這樣的,沒想到卻是真心的。

憑什麼她就遇不到這樣的男人?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剛剛進來的時候他們都坐在桌前有滋有味地吃餅乾,讓她的心裡一下子落差得像是從天上掉到了地上。

就在一個小時前,甚至半個小時前,明明姜悅瑾和小燕都是在哄她的,現在居然真的就能做到對她視而不見。

她不過是說了幾句……也許算得上是不該說的話,她們也不應該這樣對她吧?

而且那個餅乾居然聞著還真的挺香的,她之前說實話自己心裡都有點瞧不上來著。

列小雯的心裡想著,要是小燕和姜悅瑾在她做完衛生之前還是邀請她一起上桌喝糖水吃餅乾的話……

她也許,也許就能接受和她們重歸於好,就能不去做告發姜悅瑾和衛遠途偷摸搞物件這樣的事情。

不過她這一眼卻不偏不倚地被衛遠途給捕捉住了,她覺得心裡害怕得很不過卻大著膽子沒有把視線挪開,看向了自己昔日的兩個姐妹。

姜悅瑾也有點不忍心,她一向性子軟,不過依然是咬咬牙沒說話,不去看列小雯。

小燕也是如此,甚至她想明白了之後心裡更加坦然了,覺得本應如此,自己做錯的事情就應該自己承擔代價。

她該勸的已經勸過了,該說的也已經說完了,卻依然落不下什麼好。

再多餘的事情,她不會去做了。

列小雯的眼圈再一次紅了,她吸了下鼻子,又低下了頭氣呼呼地撿玻璃渣子。

“呀!”

她的手上忽然像是被針紮了一下疼,她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個細細小小的玻璃劃破了她的手指,幾滴鮮血立馬就溢了出來。

列小雯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苦頭,她當下就想站起來走人,不過心裡對衛遠途還是忌憚的,她又難受又覺得手痛,小聲啜泣了起來。

姜悅瑾聽見了列小雯的叫聲,她沒忍住屁股離了凳子,卻又很快被拽了回去。

“她好像受傷了。”她知道男人肯定不讓,語氣弱弱的小聲說。

小燕的心裡也有點兒觸動,不過她沒動,她剛才看見了,不過是個小玻璃渣子罷了,她平時做活受的傷不比這個小。

她覺得列小雯吃一次苦頭也不是壞事。

吃一塹長一智,不是說說而已。

衛遠途看著姜悅瑾小臉焦急,把藏了許久的手背擺在了她的面前,眉眼裡盡帶了委屈,“你看。”

他的手背上有一道清晰的劃痕,看得出來被擦過了,不過又溢位來了一點血,因為天氣冷,已經結了淡淡的血痂。

“呀。”姜悅瑾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衛遠途給吸引走了,她心疼地臉都糾成了一團,“怎麼不早說?”

小燕也看見了,她馬上就起身,“我家有醫藥包,我拿給你!”

“好,謝謝你了小燕!”姜悅瑾說完就嗔怪地看著衛遠途,男人的臉上卻還帶著笑意,好像挺高興她擔心他。

她來不及埋怨他,小燕一把東西拿過來她就急哄哄地包紮了起來,仔細又認真。

列小雯被這樣一幕死了心。

她緊緊咬著後槽牙,捏緊了那個讓自己疼痛的小傷口,速度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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