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香出來的時候,衛菁菁也是覺得自己眼前一亮。

何為佳人?

身材曼妙無雙,長髮及腰,眉眼清淡冷豔,那兩片紅潤的嘴唇跟花瓣兒似的,紅潤性感。

原本就是極為嫵媚的長相,配上這一身顯眼招搖的旗袍,添了她一身的嬌。

白香的長相本來就淡中帶著刻骨的魅,這樣的美人兒怎能不把她骨子裡的東西發揮出來?衛菁菁初見她時,她穿著一身白色的套裙,不是不好看,就是怎麼看怎麼違和。白香讓她提意見的時候,她一下子就想到了那盛開的帶著荊棘的野玫瑰。

今天這樣看著,真的很適合她。

“你真的好美。”衛菁菁站在由衷地感嘆。

白香捂著嘴笑了,她剛才已經照過鏡子,滿意得不得了,剛才看見衛菁菁眼睛裡毫不掩飾地驚豔更是高興極了。

“這是我穿過最適合一條裙子,謝謝你,我這次是真的心滿意足了!”白香拿出自己的手包,爽快地結了剩下的錢和票。

衛菁菁接過錢,心裡也滿是愉悅,“謝謝,下次有需要的話還可以找我的!”

她早就想這樣提一嘴了,白香是個大客戶,雖然週期長了點,但是這一下大幾十塊收在手裡是真的爽。

白香笑著答應:“那是肯定的,好不容易找到這樣一個好裁縫,我怎麼能輕易錯過?”

“對了,我要拿那珍珠給你看,你幫我瞅瞅,做點什麼好。”她說著,又起身迫不及待地去找昨天她爸白廠長給她拿來的那一小箱子珍珠了。

其實她還看上了裝珍珠的箱子,可是她一向對她大方的父親大人卻忽然一下變得小氣吧啦的,說什麼都不肯給,她不情不願地找了個空首飾盒收拾了。

首飾盒一開啟,衛菁菁就愣住了,她的心忍不住地緊了緊。

那一顆顆晶瑩剔透泛著微光的珠子,怎麼和陸徵送她的簪子上的珠子會這麼像?

“好看吧?這是我父親從一個叫什麼,坤爺的大倒爺那裡收來的,不過也不完全是吧,反正是收了之後才知道是坤爺的。這個倒爺專門倒這些精緻的東西,以後我想買什麼就可方便啦,就是價格不便宜!”

白香沒看見衛菁菁的表情,她捻起一顆珍珠,在手裡細細地看著,語氣一直上揚著,心情自然是好。

衛菁菁卻像忽然被驚醒了似的,“坤爺?”

她一口長氣鬆了出來,她剛才心臟砰砰亂跳,腦子裡亂得很,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想到了陸徵。

還好,還好不是他。

“你認識?”白香把頭轉過來問,手上的力氣卻因為怕握不住那顆珠子而大了點。

可珠子這樣的小東西,一用力握反而握不住,從手指上滑到地上去了,啪嗒啪嗒地彈著跑了。

白香驚呼了一聲,細眉一蹙,卻沒別的反應。反倒是衛菁菁急了,她彎下身子,去找那顆珍珠的身影。

白香好笑地把她扶了起來,“算啦!一顆珍珠而已,這裡不是還有很多?”

衛菁菁身體僵了一下,順著白香的手起來了,她微笑著說:“這珍珠看著就是好東西。”

她不知道怎麼的,就想起了陸徵看著她開啟這個盒子的眼神。

他是那樣的期待,那樣的緊張。

剛才白香說這顆珠子的價格不便宜,不便宜是多少錢?那個傻男人到底攢了多久?

他說是說讓她隨便戴,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可她知道陸徵就是不想讓她捨不得,想讓她高高興興地用著。

可從他幫她收簪子的那幾次的動作看得出來,其實陸徵也很小心,他心裡對這根簪子的珍視絕對也不少。

他們兩人都如此珍惜的東西,對於白香來說卻不過耳耳,她甚至都不願意為它折腰。

一個是被成fen二字打入谷底的窮小子,一個是事事無憂的大小姐,這中間的差距,當真是殘忍。

這個年代的貧富差距,可比未來的貧富差距要深刻得多,因為這裡面還藏著地位,身份。

而這些東西在還未思想解放的現在,是能輕易摧毀一個人的東西。

她忽然覺得自己以前大手大腳的時候,是不是也傷了哪些人的心?

可是衛菁菁也理解白香,站在白香的角度上來說,這些東西確實於她而言算不上什麼很珍貴的東西,在她的那一大堆首飾盒裡,也不算出眾。

她無需珍惜,也無需為了一顆珠子而內心波動,更沒必要小心翼翼地使用,

因為她根本就不需要理解這樣的心情。

白香這樣無憂無慮的樣子看著美中又帶著幾分涉世未深的純潔。

衛菁菁不是什麼憤青,她覺得白香這樣很好,這是白香與生俱來的優勢,人生的苦難自然是越少越好。

當然,她自己也慢慢的習慣了農村的生活。

習慣了,就不苦,更何況不和自己以前的生活比,就看村裡的人,她過得可比他們要好多啦!

白香專心致志地捧著那一盒珍珠看了又看,笑著回答:“確實好看!”

這樣想著她又有點可惜了,不過可惜了幾秒鐘她就又釋然了,耷拉的嘴角又揚了上去。

反正就在這房間裡,應該遲早會被找出來吧?

“你看,應該做些什麼呢?”白香把箱子放在了衛菁菁的面前。

衛菁菁認真地看了一會兒,她的腦子裡已經出現了幾張未成形的稿子。

珍珠項鍊和珍珠耳環都是最簡單的東西了。

要做些什麼才能脫穎而出呢?

“白香,你用過髮箍嗎?”她靈機一動。

白香的頭髮又順又直,細軟濃密,如果要盤發會容易散落。

但是披髮,又少了畫龍點睛的東西。

如果有這樣的珍珠做成的一個細細的髮箍,柔順的頭髮往耳後一別,豈不是很亮眼?

髮箍出現於商周,流行於九十年代,這個時代她還真沒見幾個人戴過。

“你是說頭箍,抹額?”白香皺了皺眉頭。

那玩意可俗氣得很,她不喜歡。

衛菁菁飛快地否認,“不是,你有紙和筆嗎?我畫給你。”

“好。”白香點了點頭,熟練地開啟了另一個櫃子,從裡面拿出了她學畫畫用的筆紙遞給衛菁菁。

衛菁菁接了過來,在桌子上“沙沙沙”地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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