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麗直接被扯到了知青點她房間的門口,衛遠航把她的領子一放,她一陣趔趄。

還沒站穩,就聽見後面那閻羅王一樣的人說:“把東西給我拿出來,別逼我自己進去搜。”

蔣麗怨恨地看了他一眼,她腦子飛快地轉著。

孤男寡女,如果她誣陷他猥褻呢?

“別逼我抽你,滾進去。”衛遠航漆黑的眼裡彷彿藏著可怕的笑意。

這個眼神似乎在和她說:你想什麼,我都知道,但是你敢做嗎?

蔣麗不由自主地一哆嗦,飛快地進了房間,鎖上門。

比起剛才那個計劃,還是這個來的更加實際,知青點偏,又沒人,她就是喊破了嗓子都沒有用。

但是她覺得衛遠航是真的會抽她。

可是現在只要她不出去,他還能把門給卸了不成?她一定要拖,拖到知青點來人了!

沒聽到裡面有動靜,衛遠航心裡有數了。

這個女的是怎麼廢話都沒用了。

他直接抬起腳,快準狠,用力一踹。

“嘭!”的一聲,蔣麗看見門倒在了她的面前,打起地上的灰塵,嗆得她直咳嗽。

“我,我這就收!”蔣麗戰戰兢兢地站了起來,開始在自己一個人佔了的大櫃子裡翻箱倒櫃子。

衛遠航手插在胸前懶懶散散地靠在門框看著她收。

深邃的眼裡透著刻骨的涼,他像個玩世不恭的紈絝子弟,做起事來卻狠戾不留情。

蔣麗討好似的收了一整個大箱子出來,裡面還有不少她自己的東西,她一併給收進去了。

“衛大哥,你看能不能手下留情?我也沒有偷拿衛菁菁的東西,都是她自己給我的……”

衛遠航扯出一塊深紫色的手帕,“這啥玩意?”

“別自作聰明,髒了一箱子東西,趕緊給我拿走。”

他妹妹會喜歡這樣的顏色?滑稽。

菁菁從小到大就喜歡嫩了吧唧的顏色,他沒少笑話她。

蔣麗忍住心裡的害怕賠著笑說:“我真沒有偷衛菁菁的東西,別的就當我補償給她了,你能別報警嗎?真沒多大點事……”

她還不知道,衛遠航剛才就猜到了寫舉報信的是她,只覺得是衛菁菁這二哥是因為她拿衛菁菁的東西要把她送派出所。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現在只能先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多給點東西,一會兒向衛菁菁求求情也好,重要的還是解決舉報信那事。

而且天地良心,她每次都是直接從衛菁菁的櫃子裡拿東西,她有時候根本就不知道,也不在意,除了上次她和整個知青點鬧掰了也沒來問她要過。人家自己都不在乎這點東西,衛遠航較個什麼勁?

“那行,你寫一封悔過書,我妹妹看了覺得沒事了就沒事了。”衛遠航說。

蔣麗的眼睛一亮:“好,我馬上寫!”

衛遠航睞著眼睛看著她寫,看見她快寫完的時候提醒說:“你把‘我再也不偷衛菁菁的東西’幾個字給加上,不然這悔過書有什麼用?”

“哦,對!”蔣麗又殷勤地把那句話給加上了。

然後雙手遞給了衛遠航。

“你的東西都拿出來。”衛遠航撇了她一眼,“這些垃圾打發誰?”

蔣麗低眉順眼地抬頭,看見衛遠航的表情又忙不迭地低頭。

衛菁菁是怎麼和這樣的人從小長大的?這不得夭壽?

她見識過衛遠航的本事,不敢再反抗了,又把自己的東西一件件挑了出來。

“有繩子吧?”看她做完這一切衛遠航冷不丁地問。

“有!我馬上拿給你!”蔣麗立馬站了起來,巴結地笑成了一朵花。

她對衛遠航對她的印象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只求他到時候高抬貴手,冰釋前嫌。

而且剛好,前幾天村裡才送來一捆粗麻繩,綁箱子挺合適的。

蔣麗拿了麻繩過來,麻溜地把箱子給綁緊了,還留了一個方便提的地方,然後仰著頭高興地說:“衛大哥,這樣好提!這繩子可結實了!”

衛遠航沒眼看她那張大餅臉,直接上手拎了拎,“還行,再給我一截長點的。”

蔣麗:“好嘞!”

她飛快地裁下一大截繩子,遞給了衛遠航。

心裡順便鬆了口氣,這下表現得夠好了吧?

沒想到衛遠航才剛接過繩子,就大力用膝蓋把她背朝上頂在了地上,掰過她的兩隻手腕,使勁地開始打結。

“你幹什麼!你這又是做什麼!東西我都給你了,為什麼還要這樣,變態,救命啊!救命!”蔣麗的心態徹底崩了,身子不斷用力卻紋絲不動,於是開始大喊大叫了起來。

她的聲音又尖又細,就像一把鋸子在旁邊鋸鐵似的,聽的衛遠航難受極了,他又打了個死結,才把她從地上提起來,箱子用另一隻手提著,扯著她就開始往外走。

“你要幹嘛?你到底要幹什麼?!”蔣麗驚懼地聲音都變了,又開始像個惡毒的老巫婆。

衛遠航回頭恐嚇她:“你再叫我把你嘴巴撕爛。”

要幹什麼?當然是去派出所咯。

字跡有了,和他昨天看的誣告他和衛遠途的信上面的字跡是一樣的,她偷小妹東西的贓物也有了,還順便有了她承認偷東西的悔過書。

這不送進牢裡,天理難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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