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你是?”

蘇木臉上還有點疲倦,不過他還是笑眯眯的招呼道:“二師兄好,我是師父昨天晚上新收的徒弟。”

他給自己調了個生物鐘,打算早點起來露一手,做點吃的出來。

想要抓住一個人的心,那就先抓住他的胃,這方法男女通用。

家裡一看就是文才做飯,就他那馬虎的性格,能做出什麼好吃的?

他這手藝正好能發揮出來,讓義莊上上下下都接受自己,離不開他了,他的地位才徹底穩固。

這些都是必須要做的,不可能虎軀一震,人家就哭著喊著跑過來要收他為徒吧?就他這身體,想什麼呢!

然而,他覺得他已經起的很早了,天色才剛放亮,可起來後才發現,九叔正在外面打拳,而文才則在後廚叮叮噹噹的做飯。

在他的印象中有個片段,那就是在殭屍叔叔中,雞一叫,一休大師和家樂他們就都起來了。

看樣子九叔他們也是一樣,雞叫了就是起床的訊號。

很多人都不知道,以為天剛亮時,雞才叫,實際上,雞特麼在凌晨三四點時就叫了!

他是後半夜回來的,也就睡了兩三個小時。

古人這作息……太不健康了!

“嗯嗯嗯,好好好!以後我也是師兄啦!哈哈哈哈!”

文才帶著傻氣的得意一笑,像極了“二師兄”,而後身體挺直,學著九叔威嚴的樣子,踮腳拍著蘇木肩膀說。

“以後有什麼不懂的就問師兄,知道嗎?”

看著這副比九叔還要老的臉,蘇木陪笑:“是是是,以後可都仰仗師兄照顧了。

那個,師兄啊,我們平時早上都吃什麼?”

文才還是電影中那身裝扮,看得出來,他最多也就有一兩套衣服,比自己多……

文才指了指面前的鍋,“我們每天兩頓飯,早上都是稀粥餅子什麼的,晚上要豐盛一些,會做一個菜。”

蘇木:“……”

難怪文才和九叔那麼瘦,這是餓的啊!

秋生還可以回他姑媽家打牙祭,吃這麼點東西,怎麼有力氣打殭屍?

蘇木沒表現出什麼,兒不嫌母醜,子不嫌家貧,以後想辦法改善一下就是了,有老師傅手把手教了兩年,在吃的上絕對能找到解決的辦法。

“師兄師兄,讓我來吧,拜師之前我專門學過一些廚藝。”

文才臉上喜色一閃,而後又強裝鎮定故作威嚴道:“那行,那我就嚐嚐師弟的手藝,我去外面掃掃地。”

……

義莊的生活跟農村差不多,總是有幹不完的活,剛寄人籬下,蘇木沒法說什麼。

況且他學廚時早已習慣了,酒店的工作真不是一般人能幹的,沒完沒了的忙!

吃早餐時,九叔和文才好奇的盯著餐桌上的飯菜,其實就是些粥和小鹹菜,每天都是這樣。

可同樣的食材,換個人,做出來的卻不一樣了!

文才做的那個就是為了填飽肚子,可蘇木做的這個卻是享受美食!

這是怎麼回事?

蘇木笑著解釋道:“做菜講究色香味俱全,菜餚的形態不一樣,給人的感官自然不同。”

這其實就是最簡單的擺盤,鹹菜還是那個鹹菜,最多就是粥煮的不一樣罷了。

九叔喝了口粥,一字眉不由彎了彎,他難得誇讚道:“香糯軟綿,又粒粒分明,不錯不錯,蘇木啊,以後就由你來做飯吧。”

一個廚子最開心的不是自己享受到親手烹飪的美食,而是能得到別人的誇讚和認可,這才是最有成就感的。

“成,以後就都交給我了。”

一旁的文才早已急不可耐,見九叔先喝後,他就咕咚咕咚往嘴裡倒,明明是喝粥,硬是讓他喝出水的感覺。

吭哧吭哧的,不愧是……二師兄啊。

……

早餐過後,在文才詫異的目光中,九叔難得教了二人一套拳腳基礎,不過看到二人歪歪扭扭打拳後,九叔就越來越不耐煩,說了些要點後就讓他們自己練習去了……

難怪九叔的徒弟都菜的一批,原來九叔根本不會教徒弟啊。

拳腳蘇木還是第一次接觸,能打的好算怪了呢。

好在他好學,將九叔教的東西死死記住,大不了自己一點點練就是了。

文才更鹹魚,在看到九叔進屋後,馬上停了下來坐在一邊與蘇木聊天。

義莊距離鎮子有一點距離,位置相當於一個城市的郊區。

文才通常哪也不去,老實呆在義莊中。

他們每天雞叫就要起床,做飯打掃房間,吃完飯後練一會拳腳,這個九叔也不管,文才多半都在摸魚。

義莊裡有文才這個懶漢在,只養了幾隻雞和兩頭瘦小的小黑羊,平時餵它們也是隨緣,想起來就喂,忘了也沒關係,它們會自己找東西吃。

上午都沒什麼事,用九叔的話說,是留給他們自己學習的時間,練拳、看書都可以,到了下午就要忙一些關於義莊的活計了,沒有活時自己找事做。

義莊最重要的就是香燭供奉了,這裡面有著諸多的講究,每天早晚都要上香,牌位什麼還要定期打掃。

九叔在沒事時,其實大部分時間都在修煉,聽文才說,九叔除了早上打拳外,上午一般都是在畫符。

符篆是九叔最擅長的了,只不過秋生和文才到目前還沒學會,普通符篆沒多大用,符篆需要一定的法力,才有降妖除魔的效果。

更高階的,文才就不知道了。

蘇木嚴重懷疑,九叔沒教符篆的原因是……沒錢!

畫符可是要消耗硃砂和符紙的,這東西看似不貴,可積少成多啊,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呢。

九叔每隔兩天都要在晚上出去一趟,文才跟過一次就再也不想去了,他膽小,害怕。

晚上不外出時,每個月還都會定期選一兩天超度鬼魂,這方面文才說的亂七八糟,看樣子他也不懂。

蘇木在打的全身痠痛時才停下,經過這麼一瞭解,他就知道該幹什麼了。

讓文才自己玩,他則去了九叔一樓的小書房,想當一個道士,並不是武力足夠就可以的,那些雜學也要懂才行。

不然就像文才那樣,一開口就說出個法國式葬禮,估計九叔那時候都快氣炸了吧?

他不知道的是,在二樓畫符的九叔突然停下毛筆,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

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不是他不教,而是徒弟還沒達到學習新東西的水平啊!

有了這個小徒弟,這回看樣子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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