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第二次發作
“第二次發作是什麼時候？”
“也就這兩天了吧。”
蘇黛繼續手上的動作，補充著，“還有件事，每次發作的時候，必須做那件事，而且還得是和第一次同一個人。”
莫莫忍不住嗤笑出聲，“你們那兒玩得真花。”
蘇黛忍不住反駁：“我和他們可沒關係。”
“我知道。”
莫莫強顏歡笑道：“如果發作的時候不做那件事……”
“爆體而亡，屍檢查不出來。”
莫莫渙散的雙眼重新聚焦，微微俯身，直面蘇黛，“你們那兒，有人因為這個死嗎？”
蘇黛長吁一口氣，關上箱子，在沙發上坐正身子。
“暫時還沒有，但是這麼多年，從我們那出來的所有藥的效果，沒有出差錯的。”
莫莫視線轉向窗戶，窗簾剛剛被她拉上，透不進一點光。
“我知道了，謝謝你。”
蘇黛微愣，這還是她第一次聽見莫莫說謝謝。
她提起箱子，作勢離開，搭在門把上的手一頓，“血檢結果明天就能出來。”
蘇黛沒有聽見莫莫回話，輕輕關上門離開。
莫莫盯著被風吹動的窗簾。
就算三個月後裁決出來了，她還是得待在南煦身邊。
應該感到慶幸的。
畢竟南煦已經是她目前最不牴觸的男人。
雖然代價是每時每刻含著薄荷糖。
莫國華真是好樣的。
莫莫越想越生氣，甚至全身發抖。
不知是不是被氣得上火，莫莫感覺自已心跳咚咚作響，腦子火燒火燎的疼。
她張開手，一片溼濡，呼吸也漸漸急促。
不對勁。
這是發作了嗎？
看來不用等明天了。
她可不能死，還沒見到莫國華死呢，怎麼能死在莫國華前面。
莫莫毫不猶豫地給南煦發訊息。
莫莫：【過來，買雨傘。】
剛發完訊息就眼前一黑。
咚。
手機掉在了地上。
慌亂間她想撿的時候，反而一腳將手機踢到了沙發下面。
莫莫使勁眨眨眼，模糊一片，壓根看不清。
南煦收到這條簡訊的瞬間，熱氣從腳底竄到大腦，雙頰連著耳根都透著紅。
他詫異地拿起手機翻來覆去檢查。
來來回回點進點出莫莫的對話方塊。
一分鐘後，他終於接受了這條簡訊是莫莫本人發來的。
南煦：【來了來了٩(๑＞◡＜๑)۶】
回訊息的指尖都帶著顫抖，短短几個字，硬是打了又刪，刪了又打。
莫莫準他進門了。
之前他稍稍惹莫莫生氣，就會被關在門外。
今晚居然準他進去。
南煦本來就沒離開多遠。
這會兒直接以二十邁速度奔向莫莫的出租屋。
南煦站在門前，一手提著袋子，一手摩挲衣角。
他猶豫地抬起手輕輕敲門。
裡面傳來東西掉落的聲音。
接著門猛地一開。
伸出一隻白嫩的小手，拽著他胸前的衣服向里拉。
南煦只是踉蹌一下，胸前釦子被拽掉，咕嚕滾到地上，翻轉幾圈後停下。
南煦莫名感覺口渴，他順著莫莫的力道進去。
反手把門關上，力道有些大，砰的一聲。
面前臉色坨紅的女孩被嚇得渾身一顫。
莫莫混沌的雙眼眨了眨，努力看清面前的人。
她依舊死死攥著南煦胸前的衣服，整個人依附上去，嘴裡喊著：“南煦，幫我拿薄荷糖。”
南煦一手扶著莫莫嬌嫩的後頸，一手放在她纖細的腰上，將她整個人完完全全地籠罩在他的領地內。
他低頭靠近莫莫的耳邊，氣息不穩地說著：“乖，先鬆開，我去拿。”
莫莫完全聽不進去，嬌氣地哭鬧著，“我不。”
她鬆開拽著南煦衣服的手，雙手扒拉著他的脖子。
將他向下拉，不停地往他側頸鑽，滾燙的臉頰蹭著他的頸窩。
她突然猛吸一口氣，驀的又推開他。
南煦卻雙手收緊，將她摟得更緊，放在她腰後的手無意識地上下摩挲。
“算了，不鬆開，就這麼去拿。”
放在她腰上的手滑下去，停在她的膝窩，稍稍使力向上一提，將莫莫抱起來，另一隻手扶著她的背，防止她掉下去。
莫莫雙手按在他的肩上，努力直起身子，仰頭呼吸上方的新鮮空氣。
南煦拿出一顆綠色包裝的薄荷糖，走到沙發邊。
讓莫莫整個人側坐在他身上，剝開糖紙放進她嘴裡。
莫莫如願吃到薄荷糖，同時也咬住他的手。
咬得不重，輕輕一抽就能拿出來。
偏偏南煦還把手往前遞了些。
指尖下是柔軟的，溼濡的。
南煦眸底是化不開的晦暗，喉結上下滑動，護在她腰間的手開始作亂。
莫莫全程沒有阻止，甚至帶著些迎合的意味。
南煦只覺得所有熱氣全向著一個地方衝去，怎麼也壓不下去。
他開口道：“寶寶？”
嗓子啞得像是被火燒過。
莫莫含著他的指尖，偏頭看他，懵懵懂懂地回應。
“嗯？”
嗓音嬌媚，同時吐出薄荷味的香甜氣息，悠悠地圍著他打轉。
南煦的眸子上上下下，仔仔細細描繪她嫣紅的小臉。
莫莫似是感覺嘴裡含著東西不舒服，軟舌開始輕輕推拒他，同時拉著他的手往外扯。
南煦順著她的意願，將手拿了出來。
她的手順著他的手掌，摸索到小臂，又向上攀上他的脖頸，挑開衣領，順著大開的衣領向裡探索。
柔弱無骨的雙手，所到之處，激起一片紅。
他雙手掐在她腋下，一個使力，兩人面對面，她坐在他腿上。
南煦雙手按在她柔腰兩側，向他貼近，又往下使了些力。
兩人緊緊貼合著。
莫莫也乖乖伏在他身上，不像以前一般掙扎。
南煦的手起初還乖乖待在她腰間，不過幾個呼吸後，漸漸不滿足。
他順著腰線向下，撫上她的大腿，還輕輕捏了捏軟肉，激得莫莫哼出聲。
她摟著他脖頸的雙手更加用力，勒得他不得不低頭。
他低頭埋在她頸側，溫軟的唇描繪著她側頸的血管，緩緩向下，繪出鎖骨的形狀。
莫莫嚶嚀出聲，仰頭給他騰出空間，更加激勵他的行動。
接下來的一切都順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