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可怕!

雖然只是簡單的一個眼神,但是兩人的後背都已經被冷汗給浸透了。

他們不敢確定自己剛才的交談內容有沒有被聽見,所以在拼命的回想。

還好,這位小祖宗只是緩步走了過去,並沒有其他額外的動作。

哪怕是在愚人眾裡,國崩的名聲也是非常可怕的那一種,據說他喜怒無常,一言不合就會隨便殺人。

而且非常殘忍,特別喜歡透過折磨人來取樂。

簡直是惡魔中的惡魔!

國崩本人並不知道自己背後這些評價,而且就算知道了,他也並不是很在意。

人類的評價,對於他來說也沒什麼意義。

他所在意的是,女士那傢伙什麼時候才能夠得到神之心?

等她得到神之心的時候,也就是自己動手的時候!

對於自己的戰力,國崩還是十分分清楚的。

女士或許很擅長計謀和手段,但是如果真說起戰鬥的話,她在愚人眾裡是要往後排的。

而國崩,則是一直活躍在最兇險最危險的戰鬥前線,無數生死廝殺之中所磨鍊出來的戰鬥技巧。

“到時候如果那女人識相的話還好,不識相就打她個半死,再把神之心奪走!”

國崩心中暗暗的想著。

眼中興奮的光芒更加明亮了。

哪怕是在這霧氣瀰漫的邪眼工廠之中,也分外顯眼。

忽然,他停下了腳步,向著旁邊的某處黑暗中看去,微微皺了皺眉。

“出來。”

“散兵大人!”

那個地方的霧氣一陣流動,隨後愚人眾債務處理人的身影從中顯現出來

“鬼鬼祟祟,有什麼事?”

“前線的幕府軍敗北了!反抗軍那邊我們的邪眼銷量打不開,沒人要了!”

“沒人要了?”

國崩有些吃驚,同時也露出幾分感興趣的表情:“就憑那些傢伙,如果不用邪眼的力量,如何能和兵強馬壯的幕府軍對抗?”

“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情發生的實在是太離譜了,當然以我們這邊的情報分析,應該是幕府軍的主將實在是太過無能,居然草率的出擊,然後吃了一記狠狠的敗仗,連他自己也被俘虜了。”

“什麼?那現在是誰在抵抗?”

“是那位九條家的天狗,九條裟羅,她率領著殘餘計程車兵暫時守住了大營,才不至於全線崩潰,據說反抗軍士兵現在正在將那裡團團圍住。”

“女士那傢伙派進反抗軍大營的奸細呢?怎麼沒有發力啊?”

“派進去的探子已經很久沒有傳來訊息了,屬下懷疑已經全部被殲滅。”

“真是廢物啊。”

國崩眼睛一轉,腦海裡浮現出了新的想法。

“不過……既然幕府軍現在陷入劣勢的話,那我們可以換一種思路,看看他們有沒有需要邪眼的。”

“啊?”

就算是愚人眾的債務執行人,也沒有想到,自家的執行官大人會提出這樣一種可行性。

“可是……”

他的語氣中帶著猶豫。

“我們這些邪眼,都是會消耗生命的啊……幕府軍現在至少是我們明面上的盟友,這樣做真的好嗎?”

“有什麼關係?”

國崩咧嘴笑道:“要是這場仗輸了的話,對於那些沒有力量的人來說,不也是死嗎?”

“只是換了一種方式而已,不用強行推銷,他們自然就會來追逐著這份力量。”

“這就是人性啊。”

“可是女士大人那邊……”

“不要在我面前提那個女人!”

國崩臉色一沉。

“不要忘了現在我才是這個工廠的管理者,你得聽我的!”

他做出要發怒的模樣之時,身上就有一股可怕的氣勢蔓延而出。

空氣中彷彿都有雷霆的滋拉聲響。

債務處理人連忙低下頭來,為自己的衝動而感到懊悔,同時連忙回應:

“是……”

自己真是大意了,這可是最可怕的執行官之一呀,為什麼要觸他的黴頭?

“哼!”

國崩冷哼一聲。

“現在就去做!”

“好的,散兵大人!”

債務處理人的身影再度消失,只留下腳步聲,在空蕩的工廠之中迴響。

而另一邊,海只島。

風洛正被一群村民們圍著,七嘴八舌的詢問。

“這個生產線是什麼意思呀?”

“我只負責摘果子嗎?還有其他的活我也可以做的!”

“做出來的果汁賣到哪裡去呀,難道是要賣給那些討厭的稻妻人嗎?”

一個個問題,問得風洛頭都大了。

他只能不厭其煩的,一遍又一遍的回答。

同時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要突發奇想來這裡看一看。

但這些天真而純淨的人,不帶一絲雜質的認真問問題的時候。

他還是忍不住要好好回答這些淳樸的村民。

等到許久之後,人群才慢慢散去,按照風洛所說的開始行動起來。

雖然他們問題問的多,但是做起來也非常細緻,全部都嚴格按照風洛在回答時候所說的事去做。

倒是讓風洛少操了幾分心。

“嗯嗯!做的不錯!”

他巡視了一圈,簡單誇獎了幾句之後就離開了。

果然還是找個地方自己待著比較好。

不用多長時間,風洛就來到了一處山崖之上,眺望著下方的美景,同時感覺有溼潤的帶著水氣的風從臉龐劃過,感覺暖暖的。

“想不到你這傢伙還蠻耐心的嘛。”

阿鳩在旁邊一邊喝著果汁,一邊有些驚奇的看著風洛道:“對於那些普通人居然都能夠說這麼多話,要是我的話早就讓他們滾去一邊了。”

“你太極端了,阿鳩,雖然他們確實有點笨,但是也不能夠這樣啊。”

風洛虛著眼睛道:“你看申鶴,她就很淡定。”

“……”

申鶴沉默不語,宛如一隻陷入沉思的仙鶴般靜靜地矗立在那裡,眼神迷茫而深遠地凝視著遠方的大海。

風洛暗自思忖:“難道她又想家了?”儘管申鶴並未明確表達出來,但憑藉對她這麼久的瞭解和相處經驗,風洛還是敏銳地察覺到了她心中那份似有若無的惆悵與思念之情。

“放心吧,用不了多久,這裡的事情應該就能結束了,到時候我們再回璃月港。”

“說不定還能趕上海燈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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