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徹底沉默了。

它感覺自己的未來,一片黑暗。

整個都麻了。

而將臣卻是心裡歡喜的很。

還以為是麻煩,沒想到是福緣。

果然老話沒說錯。

福禍相依,生死一線,太特麼玄乎了。

這時候,四大殭屍始祖的另外三個,卻都會一臉羨慕的看向將臣的老巢。

將臣很嘚瑟。

祂都仰起頭來了。

就問一句,這三界六道,芸芸眾生,有誰得了黑心魚一句,欠你人情。

這叫人情嗎?

這就是面兒。

回頭就憑這句話,在這三界,就算遇到那些實力恐怖的神佛大佬,我也能挺起腰桿,問一句,誰敢除我?

你多看我一眼,我就喊湖君救我。

隨後,女人就被將臣直接用大神通攝走。

未來一千年,這女人就是自己的護身符了,必須給我好好幹活。

另外三大殭屍始祖,羨慕之餘,也不免有些心思。

咱能不能操作操作啊?

也混個人情什麼的。

但不能主動啊,那性質不一樣。

然後,三大殭屍始祖,看向了嵐山劍宗那邊。

雖然不懂推演,但隱約覺得,這邊發生了大事,有好處可撈。

那就,多關注,但凡有需要,就主動一點。

老天給機會,那也要自己主動把握啊,不然錯失良機,可沒有後悔藥。

就如這一次。

著實是讓將臣撿了個大便宜。

山谷。

女人被帶走。

陳清河也沒多管了。

帶著一眾弱水之靈,把山谷狠狠搜刮了一下。

沒了陰煞之氣,但這裡也是幾千年的積累啊。

各種屍妖,都有數百個。

另外還有害死的人,還有搜刮的寶貝,到處都是。

陳清河提著茶壺,宛若監工,監督著弱水之靈們的搜刮。

它們可都賊得很,發現不對,掘地三尺也要找一找。

這還真找到不少好東西。

半個小時後。

山谷被搜刮一空,哪怕是再精明的賊來到這裡,都扣不出一個銅板來。

一眾弱水之靈,全部心滿意足,滿載而歸。

陳清河也得到了一份孝敬。

一塊二斤重的茶磚。

這茶磚還有靈氣瀰漫,被寶盒珍藏,一看就是好東西。

陳清河泡了一點點,那茶香瀰漫,滋養體魄,溫養精神,簡直絕了。

不過隊伍也發生了一點小糾紛。

因為一群屍妖被收服,需要祭煉成軍。

所以需要找個地方。

而胡亥的鬼村最合適。

但胡亥不樂意。

茅山老道就找到陳清河訴苦,求助。

陳清河就拿出了地煞陰珠,把這玩意融入了鬼村,一時間,鬼村的陰氣就增強了幾倍。

同時鬼村的範圍也變大了不少。

隱約鬼蜮的雛形都有了。

胡亥見了,眉開眼笑,嘴都合不攏,一邊熱情邀請茅山老道的屍妖隊伍,一邊對陳清河狂拍馬屁。

陳清河趁機,讓所有的弱水之靈,都丟入了鬼村。

然後把鬼村復刻在茶壺表面。

這一下,所有弱水之靈都有了臨時的家,再也不用在自己袖子裡。

唯獨胡亥不太高興。

鬼村的房子,都被這群弱水之靈霸佔了。

原本的村民,如今都蹲在村外,可憐巴巴。

但剛得了地煞陰珠的好處,胡亥也只能有苦自己吞,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接陳清河的好處。

這個鄱陽湖君,喝祂一碗粥,要還祂百斤米,是半點便宜也佔不得。

處理完了山谷的事。

陳清河又踏上了路途。

兩天後。

陳清河來到了一個縣城外。

縣城不大,城牆都不算高,而且表面看,也是久經風雨磨難,城牆殘破不堪。

看門的兵卒,一個個精神飽滿,意氣風發。

縣城大門進出的人,除了入城稅外,沒有其他各種苛捐雜稅,檢查上沒有那麼嚴格,老百姓們,也都衣著整潔,看起來生活都不錯。

陳清河來了興趣,就進了縣城。

裡面還怪熱鬧。

店鋪林立,人來人往。

酒肆之中客人不少,划拳喝酒,好不快活。

陳清河一路走來,第一次看到這樣有些盛世樣子的地方。

只是,看多了,陳清河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那感覺怎麼說呢,很假。

對,就是假。

明明那麼歡快的笑容,就是假。

還有那些吆喝聲,那些討價的聲音,那些嬉笑打鬧的聲音。

看起來都很真實,卻有種彷彿走過場的樣子。

陳清河默默看著。

路過一條街道,一個老頭突然撲到了陳清河的身邊,哀求道:“大爺行行好,大爺行行好。”

老頭一身破爛,瘦骨嶙峋,花白的頭髮披散,人也是髒兮兮,臭烘烘的。

他趴在陳清河面前,瑟瑟發抖,還不停地磕頭。

啪!

一塊碎銀子落在了老頭的面前。

倒不是陳清河給的,而是一個路過的公子哥丟的。

看到影子,老頭大喜,一把搶過,連連道謝,然後爬起來就跑了。

陳清河看向公子哥。

年紀不大,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但眉清目秀,肌膚雪白,一身錦衣,風度翩翩。

這美的不像男子,反而像個女人。

尤其是一笑,還有兩個小酒窩?

公子哥笑著對陳清河拱手道:“這位朋友,小弟鍾大俊,未請教?”

陳清河微笑拱手:“白澤。”

公子哥鍾大俊一愣,上下打量陳清河一眼,驚歎道:“兄弟這名字,大氣啊。”

“過獎了,沒有公子你大氣,隨便施捨,都是碎銀子。”

鍾大俊哈哈一笑:“白兄,你有所不知,剛才那老頭,是我一個遠房親戚。”

“嗯?”陳清河錯愕看向鍾大俊。

“此事說來話長,不過這位長輩,別看他瘦弱不堪,給他銀子,他也不是去買吃喝,而是去賭。”

“賭?那確實不該,一賭毀全家。”

“誰說不是呢,可惜他沉迷賭博,死性不改,根本扭轉不過來,好在那賭場是我開的,這銀子倒騰一下,又回到我手中罷了。”鍾大俊無所謂地回答。

陳清河:???

“不說他了,白兄是第一次來歡樂縣吧?”

鍾大俊笑問。

陳清河道:“對。”

“相遇就是有緣,不如去我家賭場玩幾把?”鍾大俊繼續說。

陳清河:???

“白兄不喜歡賭嗎?那嫖如何?我這歡樂城,有四大青樓,各有特色,美名遠揚,白兄要是喜歡,我請你玩啊。”鍾大俊繼續說。

陳清河眼神有些怪異了。

這個鍾大俊,腦子是不是有病?

“不喜歡嫖?那吃喝呢?歡樂城,也有東南西北,四方菜系,家家都有絕活,凡是品嚐過的,就沒有不喜歡的。”鍾大俊繼續說,還抿嘴笑,光滑的臉蛋上,小酒窩特別的迷人。

陳清河沉默了片刻,突然道;“吃喝就算了,我是讀書人呢,想要去批判一下你們這青樓的特色。”

“哈哈哈哈哈哈,我喜歡白兄的這個說法,走,一起去批判。”鍾大俊大笑。

陳清河默默看著鍾大俊。

笑的好假,就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種。

但奇怪的是,這人沒有妖氣,沒有邪氣,就是個普通人。

這歡樂縣,真邪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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