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酆都帝君的斥責。

陳清河只是笑。

祂看似責備,實則從接觸到如今,酆都帝君似乎從未對祂有過要求。

不像玉帝好面兒。

不像道祖佛祖推演傳承和未來。

酆都帝君,從來都如同長輩一樣,只看你做,但也從不要求什麼。

所以面對酆都帝君的斥責,陳清河根本不在意。

祂也像是一個晚輩一樣。

你隨便說,我隨便聽,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實際上。

陳清河先前也不知道要幹什麼。

成神太突然了。

就跟很多人突然暴富一樣,根本不知道未來做什麼好,就開始混吃等死。

這一次,也是老夫子的出現和點撥,讓祂對於未來有了更清醒的認知和訴求。

達成了約定。

大佬們很快就離開。

對於祂們而言,身份擺在這裡,根本就不需要什麼誓言約定,基本上就是口頭表態就足夠。

到時候,只需要陳清河遇到了,喊一嗓子,當地山水神祇的直屬大佬,就會給予認可。

前路有了,陳清河干勁十足。

感覺又找到了當初建立桃源村的那種期待感。

到了中午時分。

小女鬼終於回來。

不過只有它一個,眼淚汪汪的,看起來很委屈。

“怎麼了?”陳清河好奇問。

小女孩道:“姨姨和二妹不要我了,它們連身體都不要了,直接就走了,為啥啊?它們都不搭理我,一句話也不說。”

陳清河嘆息。

看來都是恢復了真靈。

這一波謀劃,祂們到底得到了什麼?怎麼說走就走了?

念頭一起,突然陳清河心中浮現一種明悟。

那些大佬安排的棋子,得到的是上古妖庭留在這裡的氣運,還有與未來的大魔神締結緣分。

氣運是洗刷身上的罪業,穩固真靈,緣分是一招無定手。

大魔神不出世,自然無所謂。

一旦出世,那麼這些曾經在南郭城因果糾纏的棋子們,就可以出世,冥冥之中,就會與大魔神相遇,未來如何,且看緣分深淺。

這就是從上古存活下來的大佬們,習慣性的打窩。

凡事留個線頭,未來總能用得著。

反應過來。

陳清河發現,這種明悟,來自老頭子送的那個明字。

彷彿自己想知道什麼事,只要沒有被大神通遮掩,或者沒有特別的隔絕,自己就能輕易知曉。

這就是先天文字嗎?

厲害的,厲害的。

難怪老夫子能以文字補天,想要開啟末法時代。

心中驚歎。

陳清河看向小女鬼道:“祂們是緣法來了,暫時被迫離開,相信我,以後祂們還會回來的,而且會高高興興的回來。”

小女鬼眼睛一亮:“真的嗎?”

陳清河道:“師兄騙過你嗎?”

小女鬼想了想,搖頭道:“沒有。”

“那就對了,嗯,接下來你該做什麼,還需要我說嗎?”

小女鬼眉開眼笑:“不用,我知道該做什麼,師兄,你不知道,地府的卞城王可好了,祂還說了,過兩天親自過來跟我商量,確定水鬼轉世的功績明細,原來這些閻君,真的好好說話啊。”

陳清河笑而不語。

好說話?

那要看誰。

“那就好,以後這地方歸你了,你負責白河的一切事情,如果做的煩躁了,無聊了,你可以去鄱陽湖轉一轉,那邊是師兄的地盤。”

“啊?師兄你要走了?”小女鬼可憐巴巴。

陳清河道:“你有事,師兄也有事啊,而且師兄要比你更忙,不過你要是想師兄了,就在鄱陽湖等著,師兄偶爾會回去的。”

小女鬼點點頭,然後四處看了看,好奇問道:“先生呢?”

陳清河道:“先生也走了,祂去做一件大事。”

小女鬼一臉黯然。

都走了,一下子變得好孤單啊。

陳清河摸了摸它的小腦袋。

不管這丫頭是什麼出身,現在的它,都是獨立的個體。

不過現在也是它上進的時候,孤單也是一種磨鍊啊。

晚上,陳清河自己下廚,做了一頓豐盛的佳餚,算是和小女鬼的分別宴。

小女鬼似乎也是第一次吃到這麼好吃的菜,吃的眉開眼笑。

陳清河就在桌子上,和小女鬼說了很多鄱陽湖的故事。

給它介紹了搖櫓的老櫓爺,種地的老把式,玉帝乾女兒麻老姑,精通百家秘法的老猴頭,號稱北方第一刀的獨臂老胡。

還說了剝鱗救人的饒河新總管銀魚王。

說了為奴千年的龍奧月。

說了和它一樣可愛的鄱陽湖蛇丞相殷嬌。

說了張志和跟老廟祝的愛情故事。

小女鬼聽得津津有味,十分嚮往,覺得鄱陽湖真熱鬧啊,比白河熱鬧多了,以後一定要去看看。

晚上,小女鬼就喝多了,醉眼朦朧,臉腮通紅。

醉了都還在咕噥,要去看看殷嬌,比一比誰更可愛。

陳清河笑著把它抱上床,蓋好被子。

最後陳清河化作一縷水運,悄然離開。

等陳清河一走。

原本喝多的小女鬼睜開眼睛,努努嘴,翻個身,用被子蓋住了腦袋。

翌日。

南郭城一如既往。

但又感覺哪裡不對勁。

就好像,似乎南郭城,給人一種好平凡的感覺,沒有了曾經的那種雲遮霧繞的感覺。

當然。

城隍廟還在封禁狀態,內外不通。

城隍福地之中。

白澤很平靜地在看書。

這是祂的習慣。

當一件事亂如麻時,那就不要管,遠離些。

過一段時間,這件事自然而然就明朗了。

而中間的這段時間,根本就不需要去管,費心費力不討好。

而且看書的時候,白澤心中甚至還在惡意的想。

比起我,那些參與的大能們,現在估計都不能安心吧,呵,那小子如此能折騰,搞不好就能讓人難堪。

反正我是打定主意不出去,愛誰誰。

而此時。

陳清河早已原來南郭城。

祂身化水運,隨意而去,沒有強求方向,全憑冥冥中的契機牽引。

突然。

彷彿是太陽刺眼,陳清河一下子驚醒,然後落地後,化作一個書生模樣。

四處看了看,不遠處就是一個村子。

凝視片刻,陳清河笑了。

村子之上,不僅妖氣纏繞,而且怨氣沖天。

這是有橫死者,而且不止一個。

難怪刺激了我。

這樣的地方,定是妖邪作祟。

略作觀察,陳清河就主動進了村子。

剛進去,就看到三三兩兩的村民,議論紛紛。

陳清河偷聽片刻,眯起了眼睛。

村中有一戶人家,家主李全,其妻難產,三日不出,婆婆帶領三個女兒陪同照顧,不堪勞累,又請了三個鄰家婦人。

結果今日一早,聽李家無動靜,鄰人生疑,破門而入,卻發現,產婦連同陪同的婦人,全部橫死,其中一個婦人,還帶了讀書的兒子來,更是彷彿遭受火焰焚燒一般,身如焦炭,死的悽慘。

村民譁然,已經報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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