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村委離開。

陳清河直接來到了研究基地。

先去看了看老把式。

他在培育大棚中,正在專心研究麥穗生長情況,時刻記錄變化,然後從中取出最最佳化的種子,進行二次培育。

如此反覆,十分繁瑣,是一件很枯燥乏味,甚至常人都無法堅持下去的工作。

但老把式不僅能堅持,而且樂在其中。

此等心性,他不成聖,陳清河意難平。

悄悄離開。

來到了老把式的院子。

穢池鬼王還在呼呼大睡。

昨天真的是喝太多了。

估計不睡一天,都醒不了。

陳清河想了想,手腕一轉,一縷水運匯聚,化作一個氣泡,包裹了穢池鬼王。

隨後,又從庫房找來十壇,老把式自釀的五糧液。

然後把酒水灌入氣泡內,用水運構造一個特殊的管子,對準了穢池鬼王的嘴巴,能讓酒水每時每刻都在往它的嘴裡細細流入。

穢池鬼王也的確是個老酒鬼,哪怕醉倒了,聞到酒味兒,也下意識的喝下去。

就這麼喝著,維持它的醉度,能撐多久就撐多久。

等實在不行了,就讓老櫓爺,老猴頭,獨臂老胡他們輪流來陪酒,不讓穢池鬼王有清醒的時候,也不讓它離開桃源村。

這一波,穢池鬼王只能選擇躺贏。

給穢池鬼王加了限制,避免了一個暴露的風險。

然後陳清河在研究基地周邊,以水運構造,形成了諸多暗線,但凡有陌生人闖入,就會觸動,祂瞬間就會感知,前往檢視。

之後,陳清河用水運煉化封天寶鏡。

這東西屬於無主之物,祭煉起來十分輕鬆。

不到半天的時間,就祭煉成功。

陳清河直接使用。

封天寶鏡化作一個巨大的光幕,籠罩了桃源村周邊十數里範圍,隨後淡化無形。

這就類似干擾器。

不影響近距離檢視,但想要遠距離窺探,那就不允許了。

做了幾重準備。

陳清河鬆了一口氣。

老把式要成聖,估計沒有那麼容易。

紙也是包不住火的。

但前期的一些小麻煩,能避免就避免。

真要訊息傳開,神佛仙魔覬覦,到時候那就無所謂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如今,自己能做的就是這些。

再度檢查了一圈,沒發現什麼紕漏。

陳清河回到了鄱陽湖。

駕馭水運,監察領地範圍內的一切變化。

這是祂的本職工作。

既要顧慮鄱陽湖水運變化,也要照看兩岸生靈情況。

但在兜底的同時,也不能過分干預麾下子民的發展。

每個人,每個動物,每個妖靈,都有自己的路。

在規則之下,享受福利是基本,想要改變命運,要靠自己。

這一點,在當初桃源村五常成立後,陳清河就再也沒有管過桃源村的事,全部都是五常自己處理。

不過現在嘛,有些事,該做還是要做的。

比如鄱陽湖挖掘淤泥後,堆積在兩岸荒地溝壑中,目前都在暴曬,後續只需要好好耕耘翻整,就能開闢出不知道多少良田,種出多少糧食。

陳清河預想的是,要麼找十萬天兵繼續下凡種地,要麼找陰山鬼王,讓它帶著兄弟上來幫忙。

找天兵的好處,是數量多,而且安全上有保障,遇到任何麻煩,都能輕易解決。

找陰山鬼王的好處,是可以讓它們順路帶糞上崗,為荒地淤泥增強地力。

陳清河琢磨再三,決定過幾天暴曬差不多的時候,兩邊都找。

白天天兵整地,晚上陰靈施肥。

完美。

正巡查道饒河,觀看銀魚王情況呢。

突然天上一道流光飛落。

在陳清河身邊化作一道身影,正在天師張道陵。

“湖君忙呢。”

張道陵笑著拱手。

陳清河也笑著拱手:“閒著沒事瞎溜達,老天師怎麼有空下凡來啊?”

張道陵道:“主要是來跟湖君解釋解釋。”

陳清河不說話,就看著祂怎麼狡辯。

張道陵道:“湖君,張志和與那個龜妖現在在你這裡吧?”

“對呀,我還救了他呢,老天師,你不是一直庇護他嗎?怎麼傷的這麼重?”陳清河問刀。

張道陵道:“我要說我沒管他了,湖君信不信?”

陳清河愕然:“老天師,我不是很懂。”

張道陵道:“所以貧道下來跟你解釋一下,自從張志和離開後,我就沒管他了,或者說,張志和從貧道這裡過一手,他的用處就用完了。”

陳清河瞪大眼睛。

張道陵繼續道:“說起來很複雜,就這麼說,張志和在貧道這邊,就是他命運中的一個小劫,龍虎山培養他,為他承擔了大量善功業債,他得到一身功德,再加上貧道從湖君手中保下他,如此一來,貧道借用張志和的劫氣,來整頓龍虎山的因與果,就算抵消了,互不相欠。”

陳清河略一思量,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這個張志和的劫很大,誰都可以利用,利用他來幫自己自己去完成某件事,然後再償還因果,就可以脫身了?”

張道陵微笑頷首:“沒錯,張志和的上一世並不是流霞,因為他轉世已經很多次了,每一世,都有一位大能保駕護航,然後借用張志和的劫氣去幫助自己完成自己的謀劃,再給予相等的福報,消除因果。貧道也只是這些保駕護航中的人之一罷了。”

陳清河頓時覺得頭髮麻煩。

細思極恐啊!

陳清河忍不住問道:“這個流霞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什麼要被這麼玩啊?那老烏龜,和流霞之間的關係,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可不信不是算計。”

張道陵道:“貧道只能告訴湖君,流霞的轉世是註定的,它的名字,就承載了巨大的因果。”

“而那個老龜,它也不是普通的龜妖,在流霞遇到它的時候,貧道就推演過,卻算不出這龜妖的前身根腳。只能模糊算出,它與流霞的命理為相生相剋,一旦相遇,將會生生世世,糾纏不休。”

“這種命理糾纏,十分玄奇,為水火不容,卻又是水火相容。這樣就會造成,哪怕轉世千萬次,也必將每一世都會重逢相遇,但不是重逢就能認出。”

“這一千多年來,只有這一次,那龜妖才得知真相。”

陳清河目瞪口呆。

張道陵繼續道:“而且流霞本身命理獨特,與世間其他一些獨特命理,都有奇妙的吸引,彷彿天定的姻緣,哪怕一次次轉世,也磨滅不掉這種吸引。”

說完,張道陵突然露出詭異的表情,語氣略顯興奮道:“張志和上一次的轉世,是蜀山劍宗的天驕諸葛流雲,曾與修羅聖女姬紅衣,苗疆黑巫聖女麻小小,茅山嫡傳紫菱恩怨糾纏,但諸葛流雲是被蜀山的劍仙大能庇護,目的是為了鎮壓再次出世的血魔,最終諸葛流雲施展身劍合一的大神通,鎮壓血魔,之後,才是我接手。”

“如今,三家的女子,經過劫氣洗禮,又經過世俗情愛歷練,都突飛猛進,位列仙班,可祂們從未忘記諸葛流雲。”

“如同祂們這樣的奇女子,奇男子,千年來最少有十位,你說,要是全部都知道了張志和的真實身份,那是怎麼樣一個大場面啊!”

陳清河徹底懵逼。

我是誰?

我在哪兒?

我特麼一定是在聽天書。

……

三更完,求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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