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兵分兩路,薛深還被我們的人在賓館裡看著,我去問問他的話。”餘子江與陶林並排走著,看著陶林一本正經的側臉說道。

“行。”陶林乾脆地回答。

陶林便繼續往前走,餘子江則拐了個彎走下樓去......

此時的蘇怡萱正戴著耳機,縮在沙發的角落裡打著遊戲。

在陶林一本正經地坐到自己旁邊之前,她甚至沒有意識到陶林往自己的方向走來了。

“蘇怡萱,放下手機,我問你點正經的事。”陶林對蘇怡萱說道。

蘇怡萱瞥了一眼陶林,看到他滿臉嚴肅,心裡猛得一磕。

此時的陶林像極了一個準備大發雷霆教訓孩子的家長,那種嚴厲的壓迫感讓蘇怡萱乖乖地關掉了遊戲。

“怎麼了?”蘇怡萱直了直腰板,試探地問道。

“是誰告訴你胡富康的死狀的?”陶林看著蘇怡萱問。

“莫桐啊。”蘇怡萱脫口而出。

“你可想好了,警局裡有規定不能將案件細節、特別是較殘忍血腥的案件細節透露給未成年受害者。你的話有可能會害她丟了工作。”陶林冷冷地說。

蘇怡萱一愣,沉默了幾秒......

“哎呀!我忘了是誰告訴我的了,也可能是我在辦公室裡呆久了自己聽到的。”蘇怡萱揮了揮手,重新攤進了柔軟的沙發裡。

她頭順勢一歪,避開了陶林灼熱的目光。

“我希望把我媽害死胡富康,還有他身邊的賤女人王淑、狗雜種胡宇威不得好死。我希望他們也能嚐到鋼筋釘入胸膛的感覺。”陶林從口袋裡扯出手機,一字一句地照著上面的檔案內容念道。

蘇怡萱僵住了,她把頭埋在沙發的靠背裡,讓陶林看不到自己滿臉不可思議的震驚。

“備用鑰匙在門口花盤底下。如果真的有人能殺了他們,該有多好。”陶林又接著念道。

蘇怡萱一動不動的,彷彿遊離在陶林冷冰冰的話外。

突然陶林一把將蘇怡萱從沙發上拉了起來,逼迫她與自己嚴肅的目光對視。

“你說什麼?”蘇怡萱裝傻道。

陶林看出來蘇怡萱已經完全慌了。他念出來的話可都是在蘇怡萱電腦上找到的東西,都是她不敢示人的秘密。

“殺人物件、殺人手法、還有備用鑰匙存放的位置。這上面可都有!”陶林看著蘇怡萱說。

“這關我什麼事,這不是我的。”蘇怡萱不以為然地說。

“不是你的?這是從你電腦上拿下來的東西。”陶林吼了一聲。

蘇怡萱嚇得一愣。她的眼神飄忽著,遲遲沒有說話。

“你這是共犯!你明白嗎?”陶林怒吼了一聲。

面前的蘇怡萱打了好大一個冷顫,她從來沒見過陶林如此憤怒。恐怖的聲音整得她耳膜生疼。

“你再恨他們也不應該讓自己手上沾滿鮮血!你現在也是個罪犯,身上有怎麼也洗不掉的惡!”陶林憤怒地喊道。

空曠的辦公室迴盪著陶林的聲音,蘇怡萱腦子裡全是混亂的一團,耳膜裡被震得嗡嗡作響。

“你不覺得噁心嗎?”陶林彎下腰去,凝視著蘇怡萱失焦的眼,低聲說道。

他故意把音調拉得很長,那詭異而空洞的聲音,讓蘇怡萱緊張得心跳錯亂。

“我......我不是。”蘇怡萱害怕了,一種深深的委屈感從胸膛衝了上來,

“那你告訴我,這是什麼?它為什麼在你電腦上,它具體又是發給誰的?”陶林敲著桌上的資料,咚咚咚地發出鼓點一樣的巨響。

蘇怡萱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了,她渾身顫抖著,害怕地看著面前怒火沖天的陶林。

“那只是......那只是一個願望單......”蘇怡萱帶著哭腔回答道。

“我不知道它具體發給了誰,我只是許了個願......”蘇怡萱害怕地捂著臉,嗚咽著哭了起來。

“許願。”陶林冷笑了一聲,往後挨在了沙發上。

“這個網頁是發到我郵箱上的,我點了進去,看他寫的一些很激進的話,就被他感染了。”蘇怡萱說。

“文章最後,網頁讓我許個願,我就把你剛剛讀的東西寫了下來。”她聲音顫抖著,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陶林。

“不久後胡富康他們真的死了,我想起了這個殺人願望,所以才知道他的死狀是什麼樣。”

“除了你,你還知道有誰許過願嗎?”陶林輕咳了一聲問。

“我不知道。”蘇怡萱搖了搖頭。

“你覺得你溪哥,知不知道這個網站?”陶林問。

蘇怡萱噙著淚,只顧一個勁地搖頭。

“行,我明白了。”陶林站了起來,想要往自己的工位走去。

蘇怡萱一下扯住了他的衣角。

“我會被抓進監獄嗎?”她打著顫問陶林道。

陶林小嘆了一口氣,用手摸了摸蘇怡萱的頭,這個女孩看樣子是被自己剛才的威脅嚇壞了。

“你還未成年,當然不會進監獄。只是你的三觀不太正,是病得治。”陶林聳了聳肩說。

說完他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重新投入了緊張的工作中。

蘇怡萱驚慌失措地喘了幾口氣,往後癱倒在了沙發上。

另一邊,餘子江來到了薛深住留的賓館,他與值班的警員打了聲招呼,走進了薛深的房間。

薛深在這房間裡關了挺久,雖說這裡吃喝不愁,但他遲遲不能回到自己正常的工作生活中,這讓薛深越來越不耐煩。

餘子江走進房間時,正看到薛深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不停調換著電視節目。

“你終於來了,你到底什麼時候能放我走啊?”薛深看到餘子江走進了房間,立刻從床上蹦了起來。

“你的心理治療療程還沒有完,所以還不能走。”餘子江此行的目的讓薛深失望了。

“你每天安排心理醫生感化我這感化我那的,我現在也哪裡都不能去,這和軟禁有什麼區別?我可以請律師告你們的!”薛深一下變得激動了起來,在這裡他實在是憋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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