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心懷鬼胎......”楊老父親結巴著說道。

“現在可不是古代,你隨便用什麼藉口就能把我們拒之門外。我證件齊全也有依法開具的搜查通知單,客氣一點是在給您留面子。”陶林的話冷得像一座冰山。

“我給你們開門,我給你們開門。”楊家老父親被陶林的氣場嚇住了,餘子江聽到一陣慌慌張張的開鎖聲。

陶林微微轉頭,這才發現餘子江正用一種萬分錯愕的表情看著自己。

陶林剛剛那番鏗鏘有力毫不留情的話,實在是顯得他凶神惡煞。

而陶林反倒是對餘子江剛剛軟弱的做法不滿。

“這才多久不見,你怎麼慫成這個樣子。”陶林白了一眼餘子江,調侃了一句。

“這不叫慫,這叫留情面。楊老父親不是楊輝,沒必要表現得如此凶神惡煞。”餘子江說。

“子不教父之過,對這家人留情面只是在浪費時間。”陶林握了握拳,小聲地呢喃道。

只聽吱呀一聲,門被楊老父親推開了。

陶林和餘子江一同走了進去。

“你們要問些什麼?進屋裡說吧。”楊老父親嘆了一口氣,慌忙將兩人請進了客廳。

楊家的經濟情況不樂觀,客廳裡破破爛爛的,昏黃的燈光照在深棕色的老木凳上,天花板上掛著殘破的蜘蛛網,蟲子繞著爬滿塵埃的白熾燈轉來轉去。

陶林輕輕抬腳,能看到燈光下被自己揚起的灰塵。

“楊輝在哪?”餘子江問。

“他在房裡。”楊老父親說。

“麻煩您讓他出來見見我們。問話很快就能結束,不耽誤很多時間。”餘子江說。

“我去把他叫出來,你們稍等。”楊老父親慌忙點了點頭。

“別耍什麼手腳。”陶林冷冷丟擲了一句,讓老父親頗為難堪。

過了好一會,只聽客廳外吵吵嚷嚷,一陣此起彼伏的方言謾罵聲從廳門傳了進來,充斥在這破舊的空間裡。

楊老父親拉扯來睡眼惺忪,滿臉寫著不情願的楊輝,邊滿口髒話地罵邊把楊輝推到了餘子江和陶林的身邊。

他髮絲又長又凌亂,一副頹靡的樣子。

陶林立刻掃視了楊輝一眼。

.“我們想要問你些問題。”餘子江先開口道。

楊輝不耐煩地拍開楊老父親搭在自己身上的手,心不在焉地看了面前的餘子江和陶林一眼。

“哦——”他長長嘆了一聲。

“五天前你在哪?”餘子江問。

“在家裡躺著。”楊輝一副吊兒郎當地回答。

“說謊。”陶林掃過掃過楊輝的眼,小聲呢喃了一句。

只是他聲音太小,所有人都忽略了陶林在說什麼。陶林抿抿嘴,沒急著拆穿楊輝的謊言,而是接著聽他一番說辭。

監控錄影顯示,楊輝在案發當天在陳欣學校門口晃悠了一段時間。

“見過這個女孩嗎?”餘子江拿出了陳欣的照片,擺在了楊輝面前。

楊輝假惺惺地瞥了照片一眼:“見過,同村的能沒見過嗎?”

“我們意思是——五天前你見過她嗎?”陶林看著楊輝的寫滿了不正經的臉,補充了一句。

“五天前?”楊輝抬頭思考了幾秒:“沒印象。”

“你在說謊,五天前你在學校門口見過她。”陶林搖了搖頭,笑了一聲說。

“害!你說那時候啊,那的確見過。”楊輝搓了搓手,換了個說辭。

“你為什麼要在學校門口逗留?”陶林緊接著問。

“就是去瞎晃悠。”他聳了聳肩膀說。

“你難道沒有意識到嗎?在剛剛過去的到兩分鐘裡,你連續撒了三個謊。”陶林冷冷地說道。

“很明顯,你在隱瞞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陶林和楊輝的對峙讓屋裡的氣氛變得極其緊張起來。

“你在暗指什麼?你是想說我殺了陳欣嗎?”楊輝臉上不正經的邪笑突然凝固了,冷著臉對陶林說道。

“這衣服是你嗎?”陶林拿出了那張在小溪旁撕碎的灰衣的照片,舉到了楊輝面前,冷冷問道。

那衣服是一團胡亂攪和在一起的破布,上面隱隱約約發著黑。

“衣服?不是我的。”楊輝雙臂交叉著,手指一直輕輕撓著自己手上的面板。他看到這張照片上的灰衣,立刻否認了。

“這衣服的尺碼是一七五,和你衣服的尺碼是一樣的。”陶林接著說。

“尺碼一樣就是我的了嗎?你們警方可真是可笑。”楊輝一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架勢,說道。

緊接著陶林低了低頭,劃開了自己的手機螢幕,二話不說將錄進手機裡的學校大門影片播放了出來。

“你認嗎?”陶林生硬地把手機舉到了楊輝面前。

那是楊輝將兩個孩子擠進人群裡猥褻的畫面。

只是這畫面並不清晰,所謂【猥褻】事實上只是陶林主觀的分析罷了。但那動作不得不讓人浮想聯翩。

“認,畫面裡的人是我。”楊輝聳了聳肩。

“那麼我可以以猥褻兒童的指控把你帶回局裡了。”陶林說著,手臂利落地摸向了自己腰後的手銬。

餘子江有些錯愕,他沒想到陶林如此心急,上來就迫不及待找理由把楊輝帶回局裡。

“慢著!”楊輝一下背過手去。

“你看清楚我在幹什麼了嗎?你就汙衊我猥褻兒童?!”楊輝對陶林笑道。

“這監控錄影模糊成這樣,你是怎麼看出我動手了?我根本沒有動手,只是走自顧自走進了人流裡罷了!”楊輝辯駁道。

“你們怎麼能亂抓人呢?!”楊老父親看到陶林的意圖,連忙大喊了一句,起身把楊輝護到了自己的身後。

陶林看著眼前的父子,只覺得可笑。這個兩鬢全白的老人對自己這個骯髒不堪的兒子,是這般無可救藥的溺愛。

餘子江稍稍把手伸到了陶林背後,按下了陶林要扯出手銬的手臂,他冰冷的指尖觸碰到陶林發燙的手掌。

冷與熱在面板的交換是在提醒著陶林別失控。

“你們只是對我有偏見,信了陳村人那些鬼話罷了,我要是真有問題,我為什麼不逃跑呢?據我所知,你們找到屍體的時候,陳欣都已經死了四天了。”楊輝冷笑著反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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