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的一句話成功讓野狼陷入了自我懷疑。

他什麼時候得過腦幹膠質瘤?

他什麼時候開過刀?

什麼時候......

一系列的疑問塞滿了野狼的大腦,他一時間有些轉不過彎來。

就連護士接下來說的什麼他也沒有聽清楚。

原本他是應該儘快離開的,再不濟也是就此住院。

然而這兩條路他都沒有選!

只見他一步三回頭的走出了醫院,

在有人經過的時候還不忘把帽簷壓得很低。

野狼的每一步都邁得很大,他不斷的在腦海裡覆盤著所有細節。

突然發現自己的記憶是從那個實驗室開始的......

此時的實驗室裡,威廉正全副武裝地做著藥物試驗。

之前因為段煜坤的要求他不得不研發許多反人類的藥物,

也正因如此他最近都過得十分煎熬!

為了減輕自己的負罪感,他偷偷的瞞著所有人研製對應的解藥。

等他精疲力盡的結束時,迎接他的是沉寂的黑暗。

只見威廉深吸了一口氣,

因為消耗了太多的體力,

短短回辦公室的一段路分分鐘讓他走出了跋山涉水的感覺。

威廉開啟門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被眼前的人震驚到了。

只見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的臉,

從瞳仁裡射出的兩道寒光分分鐘把人嚇得一激靈。

“你終於來了!”

野狼扯了扯嘴角,

“該不會又在研發什麼見不得人的藥吧?”

威廉是野狼在整個團隊裡最熟悉的人之一,

所以就算沒有親眼目睹,

他也能從他的疲憊程度分析出一二。

“你怎麼來了?”

恢復正經後的威廉煞有介事的往門外看了一眼,

確保沒人經過後,

關門的同時還不忘用自己的身體擋在門板上!

“來看你想我沒有!”

“你這段時間去哪兒了?體檢有沒有按時做?”

面對野狼的貧嘴,威廉可是一點開玩笑的心情都沒有。

之前不管是在泰國還是在這兒都會有定期體檢,

在發現問題後威廉會悄無聲息的幫助野狼控制病情,

可是現在......

野狼注意到威廉的表情變化便開始想辦法一點一點的證實自己的揣測。

“你應該猜到我去哪了。”

“你去當僱傭兵了是不是?”

“你果然是懂我的!”

野狼翹了翹嘴角,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而威廉......

“那體檢呢?有沒有做?”

“你好像很關心我的身體狀況啊!該不會是我得了什麼大病所以需要定期檢查吧?”

“你......”

威廉被野狼打了個措手不及,都怪自己剛才太過掉以輕心了!

“我問你,我之前是不是做過腦部手術?我得過腦幹膠質瘤?”

威廉沉默了,就連原本急切的眼神都開始變得逃避。

只要包不住火了嗎?

“避而不答......那就是肯定答案咯?”

沉默了半晌野狼才繼續開口,

“我想來想去,唯一有可能就是我和你初次見面的那一天……”

話音剛落野狼就從辦公桌前繞到了威廉的身邊,

他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明顯冷了許多。

“如果只是開顱手術的話,我只要把頭包住就可以了。”

野狼努力的回憶著,

“但我當時不但包了頭還包了臉......”

隨著野狼說的越來越深入,

威廉垂在身旁的拳頭緊了又緊。

他的胸口聚集著一股衝動,一股想要把事實全盤托出的衝動!

“你還記得你小時候發生的事嗎?”

野狼挑了挑眉,

“我就不記得。”

聽著身邊的人自問自答,威廉如同深受折磨一般閉了閉眼,

幾乎是在做最後的掙扎!

“你想知道?那你做好準備了嗎?”

終於威廉開口了。

野狼見狀立馬雙手抱胸,做出了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他倒要聽聽看有什麼樣的內幕。

“六年前,你得過腦幹膠質瘤,你沒有記憶是因為後來被人為抹除了。”

威廉說著便對上了野狼的眼睛,

只見對方露出了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很驚訝對不對?沒想過天天發生在別人身上的事其實自己早就經歷過了。”

威廉扯了扯嘴角,

一臉平靜的看著野狼露出意料之中的表情。

不過即便如此,他也還是要留一手的。

畢竟段煜坤從來就不會放過多嘴的人!

“我......我之前都發生過什麼?”

“我不能多說了,你要自己查。”

說著威廉便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

行雲流水間清秀的字型留在了便籤上。

野狼在疑問中接過了威廉手上的便籤,

在看到上面留下的文字後眉頭鎖的更緊了。

然而他卻並沒有給他更多反應的時間,直接背過了身去。

野狼看著威廉的背影深深的吸了口氣,

很快便將那張便籤對摺以後藏進了口袋裡。

威廉的喉結上下滾了滾,

在完成了一個呼吸的迴圈後重新把身子轉了回來。

此時野狼早已不在,

他就這麼悄無聲息的走了甚至都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安康醫院

野狼左顧右盼的出現在了走廊裡,

他的右手一直搭在帽簷上,

當對面有人經過時他下意識的側過了身子。

對方雖然會多看他兩眼,卻沒有真的當回事。

另一邊,吳主任帶著一堆醫生走了過來。

野狼眼看著他們圍在一起,

應該是在討論病人的病情吧!

他小心翼翼的掏出威廉寫的那張便籤,

又回想起自己剛才帶專家牆上看到的照片。

隨後目標明確的邁開了步子......

原本討論的如火如荼的吳主任在發現有人靠近後,

逐漸停下了正在進行的事。

“你就是吳主任吧?”

“是啊,你是病人家屬嗎?”

吳主任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沒有半點印象,

而野狼面對吳主任的打量雖然心裡不太舒服卻也沒有表現的太明顯。

兩人就這麼在走廊上僵持了半晌,

終於還是一旁的幾人先找藉口離開了。

“有什麼世道我辦公室說吧。”

吳主任看著幾人遠去隨後轉身對野狼招呼道。

野狼的胸口起伏了下,雙手插兜的跟著吳主任進了辦公室。

吳主任眼睜睜的看著他關了辦公室的門,

然後露出了一副探究的模樣。

“你找我有什麼事?”

“你是腦幹膠質瘤的專家?”

“算是吧,怎麼了?你有家人生病了?”

“是,膠質瘤復發!”

吳主任沒有說話,似乎是在等野狼繼續說下去。

可是......說到最關鍵的時候眼前的人居然沉默了!

“膠質瘤復發是很常見的,病人本人是怎麼想的?”

吳主任看著野狼的眼睛按照慣例問道,

然而男人說出來的話讓他的瞳孔著實一震。

“六年前......六年前你是不是治過一個腦幹膠質瘤的病人?”

“是啊,你是顧家人推薦來的?”

這下輪到野狼瞳孔一震了,

吳主任突然身子前傾,態度似乎也和最開始時有了不同。

此時的周圍靜的連兩人的呼吸都能聽得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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