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那會是誰?”

宋老爺子的表情玩味,還有什麼樣的女孩子能入得了自己兒子的法眼?

“我還有事,晚飯不用等我了。”

眼看著自家老爺子的表情越來越離譜,宋遠哲立馬選擇了逃離。

“對了,你要確保他這次再也跑不掉。”

看著宋遠哲著急忙慌離開的背影宋老爺子無奈的搖了搖頭,接著便是唉聲嘆氣的。

“老爺......少爺他......”

“隨他去吧!”

宋老爺子忽然表現得十分豁達,雖然他平時不太喜歡走後門這種事。

可他兒子這次的目標是連上面都束手無策的人啊!

如果自己能在退休前辦成這件事的話,於公於私都是有好處的何樂而不為呢?

宋遠哲剛走出老宅大門沒幾步就接到了野狼的電話,

他摁下接通鍵的同時還不忘回頭看一眼門口。

“喂,怎麼了?”

宋遠哲問道。

此時的野狼正在實驗室和威廉相對而坐,然而面對接下來要說的話兩人的內心卻出現了不同程度的緊張。

“這次能確保萬無一失嗎?”

野狼俯下身子雙手隨意的撐在了桌上問道,他的眼神牢牢的鎖定在威廉的身上使得對方全程都不怎麼自在。

“應該能......”

宋遠哲的胸口起伏了想說道,

作為一個客觀公正的律師他實在是不敢忽略那百分之一的可能性。

“我要一個確切的答案!”

半晌野狼開口強調。

宋遠哲眉頭緊皺硬生生的從自己的牙縫中擠出了一個“能”字,

只是話音剛落對面就掛掉了電話。

兩人對視的那一瞬間野狼便對著威廉露出了一副“我沒騙你吧?”的模樣。

在那個沉寂無聲、氛圍凝重的時刻,兩人之間電力交錯的默契更加顯著。

威廉的眼睛有些無助,似乎從肚子深處湧上來的不安情緒已經讓他快要控制不住了。

“你想怎樣?”

終於,威廉開了口。

他閉上眼睛胸口重重的起伏了下,多少有些後悔輕易道出了結果。

“不想怎樣。”

野狼搖著頭扯了扯嘴角繼續道,

“我只是在完成一場遲到了五年的報復而已。”

“報復了他你又能怎樣?顧銘誠已經死了!”

威廉說著眼裡露出了複雜的神情。

“他段煜坤能讓一個大活人悄無聲息的死去,那我野狼就有本事讓那個死去的人涅盤重生!”

野狼不開玩笑的道,

“他的公司他的這座實驗室,還包括你們遲早都會由我說了算。不信你就試試!”

“你這麼做就不會後悔嗎?”

威廉看著群情激昂的野狼問道。

“不這麼做我才會後悔一輩子!”

野狼的情緒忽然低沉了下來道,

“幫我恢復記憶吧,不是請求是命令。”

“等段煜坤判了再說吧。”

威廉依舊推辭,

“等你真的掌握了段煜坤的一切,我再聽你的也不遲。”

野狼憤憤地看著眼前的威廉,喘息聲略顯尖銳。

他知道威廉的倔強,還有那股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性格。

野狼長腿一邁離開了實驗室,他又一次給宋遠哲打去了電話,通話的內容很簡單——判決結果出來後縮短死刑複核!

看守所裡,段煜坤和野狼的中間再一次隔出了一面玻璃。

不知是不是之前的那場雷雨對段煜坤的心靈造成了震撼,現在的他就如同被人抽乾了精氣神一般。

“你怎麼了?”

野狼拿過聽筒放在了耳邊,直到段煜坤也慢慢吞吞的將聽筒舉起他才開口。

“這次可能有點麻煩,我給你一個地址,在我的案子開庭之前你一定要想辦法找到他。”

說著段煜坤的眼裡冒出了點點的星光,那是他最後的希望。

“找誰?”

野狼皺了皺眉,他的注意力一下就被這個神秘人物給勾走了。

心中原本的打算也在這一刻徹底發生了偏離......

野狼按照段煜坤口述的地址來到了這個與世隔絕的地方,一路走來少有人煙,就連建築與建築之間的距離都隔了十萬八千里。

隨著一陣陣微風拂面而來,他感覺自己彷彿進入了一個桃花源般祥和的環境。

在這裡,雨露滋潤下的原始森林向外散發出清新芳香的氣息,草木蔥蘢,顯得格外翠綠嫩滑。

“你是誰啊?怎麼找到這兒的!”

突然一個鄉土氣息濃重的人出現在了野狼面前。

“我......我......我是來找人的!”

野狼嚇了一跳,就連說話都變得結巴起來。

“找什麼人?”

那人的語氣依舊不善,彷彿下一秒就會讓野狼把命交代在這兒。

“我要找這個人,您知道他嗎?”

野狼拿出紙條放在了那人眼前,手指還貼心的放在了名字上。

“你這是什麼字啊!”

那人看了半天跟著伸手撓了撓自己的腦袋。

“漢字啊!”

野狼突然懵了,眼前的人雖然著裝有些奇怪但也不至於連漢字都不認識吧?

走了半天要麼一個人都沒有,好不容易遇見一個竟然還是文盲啊!

這個村子已經閉塞到這種程度了嗎?

“我要找的人叫段為民,您能帶我去見他嗎?”

野狼重複了一遍手指指著的名字問道。

沒想到那人聽到段為民的名諱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往後退了兩步,

從那不停顫抖的嘴唇就能看出他有多激動!

“你還好嗎?”

野狼見狀關切的問道。

“你是怎麼認識段老的?”

那人吞嚥了好幾次口水才開口。

“受人之託,有事相求。”

野狼用兩個成語簡單的概括了自己的目的,

“您能帶我去見他嗎?”

“受人之託?受誰之託。相求何事?”

那人問道。

“義子煜坤有大難,懇請義父再出山!”

野狼的聲音洪亮,很快便他便對眼前的人露出了不一樣的目光。

“您該不會就是段老吧!”

野狼毫不掩飾的叫出了聲,然而眼前的人定定的看了他大半晌臉上的肌肉才鬆弛下來。

“年輕人腦子很靈光啊!”

段為民一臉讚賞,

“你是我兒子的什麼人啊?”

“我是他的特助,我叫野狼!”

說著野狼便將自己的姿態放得更低了些。

“野狼?”

段為民皺了皺眉,

“我明明記得他的特助叫阿杰啊?”

“那是之前的那個,現在我接他的班。”

野狼扯了扯嘴角解釋道。

“他肯把我的位置告訴你,說明你們的關係很鐵啊!”

段為民繼續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就是不問段煜坤,他的乾兒子。

“段老......”

野狼本想把話題扯回正軌,可糾結再三那些話還是跟隨著吞嚥的動作一起回到了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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