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他前腳剛自首後腳營銷號就爆出了那篇文章對嗎?”

“應該是吧。”

“那他自首的罪名你問過了嗎?”

“他不會告訴我的,畢竟那是連米歇爾夫人都不知道的事。”

宋遠哲聞言深吸了口氣,囁嚅的嘴角彷彿是在組織語言。

顧澤中槍後的一系列事件看似沒有邏輯卻又發生的十分湊巧。

“如果這件事要提起公訴的話,你希望怎麼處理?”

“我......”

當宋遠哲將槍口對準唐菲菲的時候,她的腦子突然一片空白。

長久的沉默讓宋遠哲不斷的將自己的視線在兩個女人之間來回切換,

直到有一陣風吹來,他才重新坐正了身子。

“我得告訴你們,洛根做的這件事情是極其惡劣的!一旦落實按照我國法律來看,他肯定會面臨嚴重的法律風險。”

他注視著唐菲菲和葉沐雪聲音低沉有力,

宋遠哲伸出了右手,中指和無名指併攏,緩慢地搭在一起,語調更深沉。

“故意殺人罪的最高刑罰是死刑,最低刑罰是十年有期徒刑。而且,根據我國刑法第三十條,哪怕是外國人也不例外。”

雖然兩人早有心理準備,可當她們聽到相關的法條從宋遠哲這個律師的嘴裡說出來,整個人的心境就變了!

因為葉沐雪在身邊,唐菲菲根本不敢輕易表態。

葉沐雪呢?也是一樣的!

如果兩人太過大義凜然,那就表示她們同時捨棄了這段友情。

如果各自存有私心......

宋遠哲明白兩人需要時間去消化,他也明白那兩個決定對兩人來說意味著什麼。

許久過後宋遠哲默默的走到了垃圾桶旁假裝抽菸,只為了給兩人一個單獨的空間。

“小雪,如果......你會怨我嗎?”

唐菲菲看著葉沐雪微微隆起的肚子艱難的從牙縫中擠出了這麼一句話。

葉沐雪順著唐菲菲的視線看過去,撫摸著肚子的同時一股情緒湧上了心頭。

她開口卻只是吞了幾口空氣!

“如果他真的......不用你出手我會親自動手的!”

說著葉沐雪就如同下定了決心一般。

然而一旁的唐菲菲卻根本開心不起來!

“那孩子呢?”

“也不會留!”

“你捨得嗎?”

“如果就這麼讓他不明不白的來到這個世上,讓他知道自己不是愛情的結晶,讓他知道他的父親如此不擇手段,那才是不對的。”

另一邊宋遠哲一直在遠處觀察兩個女人的動靜,還好沒有發生不可控制的場面。

直到兩人準備起身他才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

看守所裡,米歇爾夫人看著窗外,靜靜的等著洛根出現。

當裡面傳來動靜時,她的視線便不由自主的跟了過去。

洛根出現的瞬間,她便強壓下自己心裡的擔心恢復了以往平靜的模樣。

“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被誣陷成為買兇殺害顧澤的罪犯?”

米歇爾夫人注視著坐在那裡的洛根,冷靜而又認真地問道。

洛根這幾天被恐嚇的經歷讓他變得非常委屈,他感覺自己像一個無辜的小孩子,遭受了世界不公平的對待。

“我根本就沒有做過,更不可能去殺害顧澤!”

“那你要怎麼解釋你自首的行為?”

米歇爾夫人保持著鎮定,但表情中透露出了深深的憂慮。

洛根努力掙扎著,他想要說出自己這些天所受到的威脅和恐嚇,但是思考後,他還是決定向米歇爾夫人隱瞞了這件事。

“我不知道。”

最終,他幽幽嘆口氣,表情有些沮喪地說道。

聽到這話,米歇爾夫人大為失望。她其實也並未完全相信洛根是兇手,不過現在說這個似乎已經沒什麼意義了。

她神情沉重地看著洛根,內心深處感到十分矛盾。

她不希望一個無辜的人冤死,但如果這個人真的是兇手,那麼他如此連累無辜的人也是無法忍受的。

這中間遭逢的陰差陽錯讓人啼笑皆非,可現實卻又撲朔迷離,變幻莫測。

氣氛有些壓抑和疲憊,米歇爾夫人告訴他,如今只能任由法律來處理這一切。

可能過段時間還會再來問他,希望到時候他可以把實情告訴她。

洛根點點頭,頹然坐在那裡。他覺得自己就像這個愚人節的“愚人”, 被命運操弄於鼓掌間,居然不知道自己的人生何去何從了。

隨著洛根的自首和營銷號的文章,人們漸漸淡忘了段煜坤的嫌疑。

但是有一個人卻受益匪淺,而這個人就是野狼。

野狼並沒有受到大眾過多的關注,但他早已在股市上獲得巨大利潤。

而在公司內部,他也一躍成為僅次於段煜坤的第二大股東。

這讓他感到十分滿意......

正當他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時,久違的疼痛再次輕視了他的身體。

野狼就這麼重重的砸在了方向盤上,睡的不知今夕是何時......

安康醫院

當吳主任趕到手術室的時候,野狼已經安安靜靜的躺在了病床上。

他一轉頭正好對上了趙俊宇那意味深長的眼神。

“怎麼回事?”

“膠質瘤復發,之前門口的擁堵就是它造成的。”

“他?膠質瘤?”

吳主任顯然是還沒有反應過來,可趙俊宇卻沒有再多說一句話。

他直接把自己手裡的病例塞到了吳主任的懷裡,

當對方看清病歷上的名字後又猛的抬起了頭。

眼裡的不可置信清晰可見,他緊皺著的眉頭和長久的沉默似乎就是在等著趙俊宇的答案。

沒想到他卻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吳主任沒辦法,舉著雙手進入了手術的流程。

趙俊宇注視了好一會兒才捨得轉身,摘下口罩的那一刻他的心中冒出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病房裡,趙俊宇破天荒的守在了野狼的床邊,

直到對方鼻翼煽動後他才將視線轉移到了窗外。

野狼掙扎著坐起身來,整個人彷彿虛弱無力。

他摸著自己包裹著的白色繃帶和布條,情不自禁地嘆了口氣。

“醒了?”

趙俊宇轉過頭,把自己之前所有的在意都隱藏了去,

“你是來看阿澤的?”

“我怎麼會在這兒?”

野狼深吸了口氣,可能是因為麻醉還沒消退乾淨他的聲音是那麼的有氣無力。

“你在車裡暈倒了,做了腫瘤切除的手術。”

趙俊宇言簡意賅的說道。

“呵......那我這條命還真夠硬啊,這樣下來都沒死。”

“你要是死了那剩下的計劃怎麼辦?”

趙俊宇不是在說笑,可他的這句話卻成功的逗笑了野狼。

雖然自己還沒有完全恢復記憶,但他就莫名喜歡這種被兄弟依賴被信任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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