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怎麼了?好像有點兇。”

“兮兮。”墨硯珵笑了一聲,看著她道:“我一直都是這樣,只是對你有所不同。”

安玖兮臉頰發燙,但還是故意冷著一張臉。

“誰要你對我有所不同了!”

墨硯珵挑眉,他的兮兮可愛得很。

“我聽說墨硯宇身上有個鈴鐺?”

“那你幫我查一下?”她挑眉,狡黠的看他:“他脖子上掛著的那個東西,算是有些年頭了。而且這一次的手法和之前的大有不同,我懷疑他是換了一個人。”

“比如……”

“按理來說,這種佛牌的陰氣很難除去,但那人並沒有著急的把它除去。而是把那佛牌的陰氣轉成慾念。”

她又趴在墨硯珵的耳旁說了幾句話。

“真的?”墨硯珵面色有些懷疑,他才不相信墨硯宇有一天會重女色呢!

那人眼裡除了錢還有什麼?

“你要不信的話,要不要跟我打個賭?”安玖兮輕哼,胸有成竹的看著他。

“賭什麼?”

“就賭一個要求,如果我輸了我答應你一個要求,反之你答應我一個要求。”

墨硯珵彎唇淺笑,這有什麼難的。

“好。”

“那也別等了,我們現在就出門!”

安玖兮說著立刻帶著墨硯珵出去,兩個人到一家酒吧面前停下。

聽說這座酒吧是那些少爺們最喜歡來的地方了,裡邊的女孩子個個俊俏。

墨硯珵坐在車裡安安靜靜的等著他,是不相信墨硯宇今天真會來這裡找女孩子玩的。

誰知沒過兩分鐘他就看到墨硯宇摟著一個女孩子,手還放在人家屁股上的走出來。

“看!”她一臉得意的興奮:“我可沒說錯吧?”

“還真是。”墨硯珵無奈搖搖頭:“是因為鈴鐺的原因?”

她點了點頭,“之前的佛牌是影響了墨硯宇的心智,讓他變得暴躁不堪還會放大他心裡邊的恐懼。而這個鈴鐺則是把這些暴躁不堪和恐懼轉化成男女之間的慾念,等著吧,他接下來這幾個月估計都會這麼放縱。”

她勾起唇角,她在唇邊唸了個訣,她的手上幻化成一隻透明的紙鶴。

那紙鶴跟在墨硯宇身邊化成粉末進入他的體內。

“得給他點苦頭吃吃。”

“嗯?”墨硯珵垂眸看身邊像只小狐狸一樣的安玖兮。

“這個是讓男人掏空身體的東西,是我多年以前從一隻狐狸精身上拿下來的。”

安玖兮勾起唇角來,笑得晃眼:“他用著這東西回絕的自己生猛如虎,但其實都是提前預支,等兩三個月後估計他這輩子都難讓女人懷孕了。”

咳咳……

墨硯宇抿唇,他在心中略微思考了一下,估計日後得少得罪他的兮兮。

“走吧!咱們去下一個地方!”

墨硯珵微微側目看她,只等她開口說地點。

“去你叔叔家!”

她舒舒服服地靠在椅子上,眯著眼睛想象著墨尤成看到自己的模樣。

墨尤成早就搬出來住了。

聽傭人阿姨說安玖兮來的那一刻,他嚇得差點沒腿軟跪在地上。

“你說誰來了?安玖兮?你就說我不在,說我出去應酬了!”

他嚇得下意識的四處看了看,找可以躲起來的地方,可安玖兮,卻已經抬腿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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