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恩泰以為這小孩不過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孩而已。直到徐恆說出,兇手是個左撇子後,他一臉震驚地看向徐恆。

包括坤泰和唐仁他們,紛紛都齊刷刷地看著徐恆。

徐恆伸手,指了指黑池美空血淋淋的脖子,白森森的骨頭和氣管肉眼可見,經過一夜的凝固,她脖子上的血跡早已凝結成了血痂。

眾人都順著徐恆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唯獨唐仁看了一眼後,立馬走到垃圾簍旁,彎下腰開始嘔吐起來。他和秦風破案這麼多時間以來,還是頭一次遇到這樣變態的殺人魔。

“yue~”

坤泰聽見唐仁的嘔吐聲,他也有些反胃了。

“你們聊,我過去看看唐銀那傢伙怎麼樣了!”坤泰也找了個理由走開了。

他倆在法醫室中,乾嘔起來。

徐恆扭頭瞥了一眼唐仁他們後,開始分析道:“你們看這裡,死者的傷口是從左往右向下傾斜的,如果兇手不是左撇子,那傷口應該是從右往左傾斜才對!”

“沒錯!從死者的致命傷來看,兇手的確是個左撇子!”秦風結合他的生活經驗來看,徐恆說的並不假。

秦風伸手摸了摸徐恆的小腦袋。

這似乎是對徐恆的一種肯定。

恩泰在聽徐恆分析完了之後,他不可置信地看著徐恆。

從這小孩的年齡來看,也不過才八九歲而已啊!

這觀察力也太恐怖如斯了吧!

此刻,他已經徹底心服口服了。

“砰砰!”

就在此時,有名警司小跑來到法醫室。

“副菊!菊長讓你去應對那些媒體記者!!”那警司對坤泰簡單說了一下上面的情況。

“知道了!”

坤泰的胃似乎已經被掏空了。

他直起腰,拿出紙巾擦了擦嘴。

“兩位大偵探,你們慢慢看啊,我先上去處理一下!”坤泰笑嘻嘻地衝徐恆他們說道。

徐恆點了點頭。

坤泰走了之後,唐仁也想離開。但目測秦風他們,一時半會又不會走。於是,他拿出尋龍尺,一副神神叨叨的樣子,嘴裡唸唸有詞。

隨後,他猛地開口對徐恆說:“師父,此地不宜久留!”

“為什麼?”徐恆抬頭看了他一眼。

“我不僅僅是一名偵探,還是一個風水大師啦!此地陰盛陽衰,你在這裡待久了,對你哪方面不太好啊!”唐仁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起來。

他很不喜歡法醫室中這股刺鼻的酒精味。再加上,黑池美空那顆腦袋就放在桌上,他可不想挑戰什麼極限。

“老秦,那走吧!”

徐恆並沒有相信唐仁的話。

只是,他們在這裡已經找不到其他有用的線索了。

唐仁還以為是徐恆相信了他說的話,屁顛屁顛地跟在他們身後走了。

與此同時,在唐人街警署門外,聚集了很多媒體記者。坤泰很是惱火,他沒想到,拿起命案竟然這麼快就被這些媒體給知道了。

“請問你們警方目前有查到兇手是誰嗎??”

曼谷電視臺的一名記者把話筒懟在坤泰的嘴邊。

“你幹到我嘴了!把你那的玩意拿遠點!”

坤泰一臉嫌棄的用手把那又直又圓的話筒給推到旁邊。

曼谷電視臺的那記者臉上帶著歉意,“不好意思啊!請問你們警方目前有查到兇手是誰嗎?”

“抱歉,這我不能說!”坤泰又不傻,他怎麼可能會對媒體記者說這些。

“那你可以給我們透露一下死者的相關資訊嗎??”又一個記者問道。

“抱歉,不能!”

坤泰有些生氣,但他的語氣還是很婉和的,在面對這些記者的時候,他強行擠出一個笑臉來面對。

其實內心已經足夠煩了。

他沒想到,在自己的地盤上,接二連三的發生命案。而且,每一起命案都很離奇。要不是遇到了徐恆和秦風,恐怕現在他那副局長的位置,已經被黃蘭登給搶去了吧!

此時此刻,坤泰一臉虔誠地在心裡祈禱著,讓那些犯罪分子到黃蘭登的地盤去作案,自己也能好好的休息幾天。

面對那些媒體記者各種刁鑽的問題。

坤泰一臉嚴肅地對鏡頭說道:“我知道你在看。我讓你六個小時之內,來警局自首啊!我警告你,你千萬不要想著坐走私船離開泰國,再轉到緬甸、越南、柬埔寨!

我告訴你,你跑不了的!在我的地盤上還敢挑釁我,你別讓我見到你,讓我見到你我分分鐘弄死你!”

他覺得,反正有徐恆和秦風在。這兇手絕對跑不了,這才想著透過媒介來對兇手發起警告。殊不知,他這樣的舉動,只會激怒兇手。

坤泰的這番話,把在場所有記者都驚呆了。

我尼瑪,他這是在指揮兇手跑路?

他要不是警察,恐怕這些記者都會把他當成是兇手安插在警局的眼線了。

“你們看什麼看?我與罪惡不共戴天!”

坤泰一本正經地說道。

“好好好!”

坤泰身後的那群馬仔也隨聲附和起來。

隨後,坤泰讓他的馬仔把這群記者給大發走了。他則連忙去了辦公室。

此時,黃蘭登已經把二十年前的那起連環殺人案的卷宗給拿到了他的辦公室。

徐恆和秦風他們在認真地翻閱起來卷宗。

當徐恆翻閱了那份卷宗後,確實如坤泰說的那樣。昨天晚上的那起殺人案和二十年前的坤泰他們發現的案發現場一模一樣。

二十年前的那10起兇手案的遇害者全都是女性,且死者遇害當晚,都穿有紅色連衣裙。頭顱也都被兇手砍了下來。

從卷宗裡面的那些照片來看,死者像是一具藝術品一樣被兇手擺放成各種特別的姿勢。

並且,死者被擺放後,基本上都在目視兇手在案發現場作畫。

這似乎是兇手有意為之。

不過,讓徐恆和秦風感到奇怪的是這份結案報告。明明死者沒有丟失任何財物,為什麼兇手阿庇的作案動機會是搶劫殺人??

“這兇手是有多變態啊!殺了人之後,還讓死者看著他作畫,大晚上的不害怕嗎?”唐仁發現這一點後,一陣冷風從後背襲來,讓他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他搖搖頭,似乎對兇手那變態得不能再變態的心理感到有一絲絲的畏懼。

“這些都是變態殺人魔所具備的特徵,並不奇怪!”

在徐恆看來,這已經算好的了,要是遇到漢尼拔那種變態恐怕會顛覆唐仁的三觀。

徐恆和秦風繼續翻閱著卷宗,他們還發現兇手似乎對身穿紅色連衣裙或者是高跟鞋亦或者是其他紅色衣物的女子有一種變態的情愫。不管是二十年前,還是昨天晚上的那起命案,死者身上似乎都有紅色

“這些受害者之間有什麼聯絡嗎?”徐恆開口問坤泰。

畢竟,二十年前的事情,也只有他才清楚了。

“沒有!”

坤泰搖了搖頭。

徐恆皺了皺眉。

這些死者之間沒有任何的聯絡,加上這些被害人的時間間隔也不一樣。這說明兇手的作案時間和挑選獵物都是隨機的,如此一來,那就沒有什麼規律可言了。

辦公室中,眾人都沉默了。

似乎案子到這裡又是一個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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