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啟光正在火頭上,聽見陸忠軒這麼一說,氣得一拳揍在了他的下巴上!

陸忠軒眼冒金星,踉蹌了好幾步,才將將站住。

他用力咳嗽了一聲後,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說:“光哥,這件事如果大家知道是我指使的,我就完了!”

周啟光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但他知道,此刻即便是把陸忠軒拉進來,死的也只不過多了一個人而已,他依舊是難逃罪責!

不過,如果他賣給陸忠軒一個人情,或許,他還有翻身的機會!

想到這裡,周啟光一把拉住陸忠軒的手,惡狠狠地說:“告訴你,你的把柄會永遠握在我手上!我進去也不過關個幾個月,甚至幾天!但是如果是進去,你的演藝事業可全都毀了!”

陸忠軒聽得只能傻傻點頭。

“所以,你給我好好幹!等我出來了,你還要讓我當你的經紀人,並且給我同樣的薪水和分成!懂嗎?!”

陸忠軒懂了,這是周啟光要給他自己留一個翻身的機會啊!

但同時,也是給他陸忠軒一個機會了。

周啟光落網了。

就在當天下午四點的時候。

周啟光主動去警局投案,然後把所有的事情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

那對母子原本也應該被抓,可那個女人身上有癌症,晚期,孩子還小,只是聽大人的話行事,最後被送到了當地的福利院。

這件事看似告一段落。

星沉劇組因為這件事宣佈延期兩個星期。

從‘星沉’去‘我愛你’的劇組的路上,樊虞也陪著傅慄,陳雪和陸琪坐在後面。

前面還有一輛車,是薄祁宸的。

他和傅慄要過去趕一場酒店的激情戲。

樊虞看著網上對傅慄這次事件的報道,憤憤不平道:“憑什麼周啟光說陸忠軒不知道就不去查他了呀?這件事明擺著就是他和陸忠軒一起幹的!”

“無憑無據,警察也不能憑空抓人。”陳雪在前面沒抬頭,一邊看手機一邊道。

樊虞更氣了,將腿翹起來,環胸抱臂,如同驕傲的公主一般,撅著嘴說:“我早晚要給栗子報仇!”

一旁的傅慄聽了這話,這才將腦袋從劇本里抬出來道:“我謝謝你了。你要去給我報仇頂多就是拿著你那個超級貴的包包去砸那渣男的腦袋,我還擔心你的包被砸壞了,我還得再給你買一個同款。”

樊虞一聽,挑眉道:“如果真的是那樣,那你肯定要賠我包包的呀!”

傅慄氣得直接翻了個白眼,轉過身去不理她了。

陳雪轉過頭來,看見樊虞衝著她眨眨眼吐了吐舌頭,陳雪也挑了一下眉,車裡再次陷入一片寂靜。

車緩緩駛入市區,過了十字路口便是那家要拍攝的酒店了。

結果就在車在等紅綠燈的時候,忽然外面馬路上駛過來一輛紅色超跑,離保姆車很近,兩邊互相都可以看得見裡面的人。

陳雪一看,下意識就要去拉簾子,結果手握住簾子的時候,忽然看清了對面車裡的人,臉色馬上陡變!

傅慄很敏感,馬上就察覺到陳雪狀態的不對,馬上抬頭問:“陳姐,怎麼了?”

陳雪蹙了蹙眉,用力拉上簾子說:“沒事兒,看見一隻瘋狗而已。”

酒店到了,所有人都下了車。

酒店封控,需要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出來一一登基核查才能進入。

所有人都在酒店門口的欄杆那裡等著。

就在這時,馬路上傳來一陣刺啦聲。

所有人看過去,發現還是剛剛那輛超跑,停在了他們不遠處的臨時停車場。

“怎麼回事啊?不是說節目組把這個酒店包了嗎?怎麼還有人可以進來?”有一個候場的小演員問。

一旁的工作人員說:“那個這個酒店的少東家,人家常年就住在這裡的,你不讓人進去,可能嗎?”

陳雪彷彿知道這個,下意識用手擋在自己的臉旁邊,做好了此刻開始她瞎聾啞的準備。

就在這時,那個酒店老闆的兒子從車上下來,穿了一身騷氣的紅配綠的裝扮,模樣倒是清秀,只可惜臉上的表情要多邪性有多邪性,簡直就像是小霸王轉世!

傅慄這麼觀察著這個男人,忽然想起來,他不會就是之前保養陳雪的那個富二代吧?!

想到這裡,她急忙看向陳雪,果然,看見她閉著眼,耳朵上插著耳機,抿著唇,一副三無女青年的模樣。

傅慄笑了笑,看見那個男人估計走到她們幾個人的面前,與傅慄對視了一眼,然後看著陳雪。

陳雪拒絕對視,這男人自然是就像空氣一樣那麼尷尬。

對峙了片刻後,所有人都要入場了,傅慄扯著陳雪進了酒店。

後來等傅慄辦完入住手續後,發現門口的那個富二代已經不見了!

傅慄住在2501,陳雪和陸琪住在2502,房間都一樣,不同的是傅慄的房間把邊,風景更好一些,而且她是獨住,是大床房。而陳雪和陸琪則是兩個人,所以裡面是兩個床的標準間。

“薄祁宸又住在商務套房嗎?”傅慄問陳雪。

陳雪拿下耳機說:“嗯,陳河給他升級了。畢竟他現在身兼數職,要處理不少公司的事情。據說他每天晚上還要跟美國那邊的公司視訊會議,偶爾公司的人還要過來開會,商務套房對他更適合些。”

傅慄腦中又浮出了那天晚上床上的那條黑色內褲,臉騰地又紅了。

“對了,今晚還有一個小的採訪,是一個例行的宣傳,會問你一些私人問題,或者還會問你這次案子的事情。私人事情你並不想說就說‘抱歉不方便回答’就行了。案子的事情你就實話實說。”

“好。”傅慄進洗手間洗手了。

然後陳雪看了一眼採訪名單,微微蹙眉道:“那個妙玲跟你一起接受採訪啊!你.....能行嗎?”

傅慄洗了手抽了一個幹紙巾出來一邊擦手一邊走出來道:“這有什麼不行的?你應該問她行不行。”

“不是,這才採訪,我擔心她會當著記者和直播間說一些對你不利的話。”

傅慄笑道:“那她豈不是自己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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