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卿甩了甩有些酥麻的胳膊,譏誚說:“賭品見人品,你這人還真是沒有一點人品可言。”

第三局毫無意外的又是燕卿贏了,不過是賭大小的把戲,燕卿高中那會兒就研究透了,可是伊娜卻不依不饒,非說燕卿抽老千,二話不說就朝燕卿出手了。

賭坊的莊家過來阻攔,還未碰到伊娜就被玄朔給打傷。

這會兒燕卿也明白過來,伊娜根本不是衝她來的,她的目標另有其人,之所以這麼鬧就是為了逼那人現身,而自己不過是剛好撞到她槍口上,當了炮灰。

想到這裡,燕卿立刻道:“行了,錢和人我都不要了,我自認倒黴,我走行了吧。”

說著轉身就逃,開玩笑,她才不要捲入這些人的陰謀裡面,她現在無錢無勢,一個伊娜就夠吃她吃一壺了,沒必要再招惹一個地頭蛇。

至於六指,總有法子找到他。

伊娜見燕卿想走,立刻道:“攔住她!”

沒了燕卿當藉口,她還怎麼鬧得起來,況且她也沒打算放過燕卿,這個女人三番兩次讓她失了顏面,她怎麼可能還留下她!

玄朔正憋著一口氣呢,得令當即身形前掠,手掌握爪朝燕卿肩膀抓了過來。

燕卿反應極快,順勢身體往旁一側,反手抱住玄朔的胳膊,故意輕佻道:“投懷送抱可不行,姐姐不喜歡太主動的男人。”

“找死!”玄朔大怒,手上加力從燕卿手裡掙脫了去,正欲提劍傷人。

“嗖”的一聲,一隻銀針沒入了玄朔的肩膀。

玄朔頓時身體僵硬,“砰”的一聲倒地不起。

方行川匆匆趕過來,見燕卿身上並無傷痕,頓時鬆了口氣,“你怎麼在這裡?”

燕卿也沒想到方行川會來,反問:“那你怎麼也在這裡?”

方行川說:“我來找人。”

“我也找人。”燕卿立刻接話。

方行川定定的看著燕卿,顯然並未相信對方的說詞。

“好傢伙,又是他們啊。”古揚收起暗器,走到玄朔身邊踹了踹。

伊娜臉色黑的能滴出墨來,咬牙道:“又是你們!”

雙方見面,空氣中瞬間“噼裡啪啦”的炸了起來,誰也看不慣誰。

古揚乍一眼看到伊娜,悚了一下,但隨即又得意洋洋的笑了起來,“是啊,又是我們,現在可不是島上,我們不怕你。”

“啪啪啪!”

這時,一陣掌聲傳來,間或伴隨著女子的笑聲。

莊家臉色微變,急忙爬了起來,帶著賭手們恭敬的站在門口迎接。

賭坊的賭徒們也都瞬間閉了嘴,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誰也沒敢再大聲嚷嚷。

好大的架子。

燕卿心道,瞥見伊娜臉上的欣喜之色,便知來人恐怕就是伊娜要找的人了。

一雙素白的手指挑起青灰色的簾子,豔麗的人影娉婷嫋娜的走了出來。

“咕嚕~”有人嚥了聲口水。

古揚痴迷的驚歎道:“沒想到你們東南竟也有如此美人!”

初見來人,燕卿亦是眼前一亮,好一個嫵媚妖嬈的大美女!

唯有方行川眉頭微蹙,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莊家冷汗漣漣,忙給金長盈端了個椅子,殷勤道:“大小姐您坐,這麼點小事怎麼把您也給驚動了?”

靈秋拿出帕子墊在椅子上,待金長盈坐下之後方板著臉問:“小事?都快把咱們賭坊給拆了,龐三叔您還覺得這是小事嗎?”

“這......是我辦事不利。”龐三叔面露難色,沒敢推脫自己的責任。

金長盈撐著臉頰,目光流轉,隨後落在了伊娜和燕卿身上,“兩位姑娘,玩得可還盡興?”

靈秋亦是打量著屋裡眾人,突然,靈秋的目光停在了方行川身上,忙低聲提醒道:“大小姐,方大夫也在。”

“我知道。”金長盈不動聲色的應道,那麼大一個男人杵在那裡,她又不瞎。

燕卿順著靈秋的目光看向方行川,疑惑問:“你們認識?”

方行川搖頭,“不認識,不過聲音有些熟悉。”

伊娜如願以償的見到了金長盈,忙過去攀談道:“金小姐,想見你一面可真是不容易啊。”

金長盈不解問:“姑娘是?”

“我叫伊娜,我父親是查爾斯·雷德梅尼。”伊娜驕傲的說道,彷彿父親的名字本身就帶著一股震懾力。

金長盈黑褐色的眼眸中快速閃過譏誚,但隨便就被詫異所掩蓋,“原來是雷德梅尼家的小姐,我說看著怎麼這麼眼熟,不知你父親近來可好?我已經許久沒有收到過他的訊息了。”

“多謝金小姐關心,我父親已經在前往京城的路上,想必過幾天就會給你來信。但是在此之前,我希望能與金小姐單獨談談。”伊娜自信的說道,似乎篤定了金長盈不會拒絕。

畢竟她現在代表的可是雷德梅尼家族,即便是在京城的優尼恩商會,雷德梅尼家族都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

而金長盈不過是東南沿海一個小小商會的大小姐,自然要對她畢恭畢敬!

金長盈輕笑一聲,“當然可以,只是......”金長盈抬手掃過賭坊,“這是怎麼回事?”

燕卿這邊,古揚咬著牙嘀咕,“完了,看到沒,她們是一夥的。我說燕姑娘,你怎麼出來這麼會兒功夫就捅破天了呢?你可真是有能耐啊!”

“閉嘴吧你!”燕卿懟道,她怎麼知道這家賭坊關係這麼複雜。

被金長盈一提醒,倒是讓伊娜想起了還有燕卿這號人,憤憤道:“金小姐,有人在你賭坊抽老千,我希望你能秉持公道,將此人處理了。”

“抽老千?”金長盈笑了起來,含情的目光若有所思的看向燕卿,“你說的是那位姑娘嗎?”

“完了完了,都朝我們這邊看過來了。”古揚碎碎念著。

他現在逃走還來得及嗎?

花牽牛見形勢不妙,悄咪咪的轉身欲逃,不料還沒走到門口就被賭手攔了下來。

“幹什麼去?”賭手惡聲問。

花牽牛欲哭無淚,“我、我尿急。”

“憋著!”賭手一掌將花牽牛推了過去。

花牽牛抬頭,剛好對上了金長盈含笑的目光,頓時一個激靈,脫口道:“大小姐,這事兒跟我沒關係,都是那娘們兒做的!”

我去!

燕卿低咒一聲,“果真是豎子不足與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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