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祖說:我和你打個賭,你要是能一下跳出我的手掌心,就算你贏,你來做玉帝。不過你要是翻不出我的手掌心,那你就哪涼快上哪待著去。”

艾露莎坐在一個小板凳上,雙手託著腮看著坐在一張太師椅上,面前有一張木桌的陸鳴問道:“等等,出家人會讓人哪涼快哪待著去嗎?”

陸鳴一拍驚堂木:“聽故事期間不要隨便插嘴。”

艾露莎翻了個白眼:“哦!”

陸鳴學著孫悟空的猴子音繼續說:“孫悟空說:如來,有道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要是我跳出你的掌心,你可不能反悔!”

“佛祖伸出手掌說道:不悔,不悔。”

“孫悟空一下跳進佛祖的掌心說:如來,你可看好了,俺老孫走了!”

“說完,孫悟空一個跟頭瞬間消失無蹤,而如來佛祖則看著自己的掌心微微笑著。”

陸鳴一拍驚堂木:“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啊!”艾露莎踢著腿:“什麼呀,走了之後呢?孫悟空跳沒跳出佛祖的手心啊?”

陸鳴聳聳肩:“都說了聽下回分解,現在告訴你,後面的票還怎麼賣?”

“啊啊啊!”艾露莎撓著腦袋:“最討厭人講故事講一半了。”

說著,艾露莎站起身,拽著陸鳴胳膊使勁晃:“陸鳴,你快講啊,後面到底怎麼樣了?孫悟空當玉皇大帝了?”

“他可是一隻猴子啊,猴子當眾神之主,那天上地下得多亂啊。”

“話說孫悟空如果結婚,是娶神仙還是娶猴子啊?還是娶猴子修煉成的神仙啊?”

“孫悟空平常是隻吃桃子嗎?香蕉吃不吃?蘋果吃不吃?蟠桃園只長桃子嗎?好浪費啊,為啥不種點其他的?有考慮過種菜嗎?”

“你說啊,你快說啊。”

“好了好了好了。”陸鳴摁住艾露莎的頭,指著自己的手腕說道:“你看看都幾點了,我該回去了。”

“啪!”艾露莎一下打在陸鳴手腕上,白了陸鳴一眼:“你現在是思念體,連時間觀念都沒有,哪就戴手錶了!”

“嘶~”陸鳴倒吸一口氣:“話說外面過了多長時間了?”

“我哪知道?”艾露莎說道:“我寄生在你的精神體上好吧,你昏迷我也就沒辦法觀察外界了。”

“不行不行,我得醒過來了。”陸鳴重新坐下去,艾露莎則繼續拽著陸鳴晃:“你不許走,故事還沒講完呢!你做人不能這樣的,你撒尿的時候會憋一半,留著明天再撒嗎?”

“咦~”陸鳴咧著嘴:“姑娘家家的,說什麼渾話呢?”

艾露莎雙手一叉腰:“你管我,你是我誰啊?”

“喲呵!”陸鳴敲敲艾露莎腦袋:“信不信我回去就把你送回去?”

艾露莎一下蔫巴下來,嘟著嘴不情願說道:“你就會用這招威脅我,什麼人啊。”

“行吧行吧。”陸鳴擺擺手:“你坐好,我把這段講完。”

“好好好。”艾露莎重新坐回小板凳上,陸鳴再一拍驚堂木:“孫悟空一個筋斗十萬八千里,為了贏得這次對賭,孫悟空翻了個大大大大大的筋斗,飛了又何止十萬八千里。”

陸鳴一邊說,一會揮著手比劃,艾露莎聽的雙眼放光,臉上滿是開心笑容。

“等孫悟空落地,面前出現了個五根看不到頭的柱子,孫悟空心想:這五根柱子應該是用來撐天的柱子,自己一下子飛到了天邊,這下自己可贏定了。”

“孫悟空轉身想飛回去當玉皇大帝,但轉念一想:萬一如來那老和尚不認賬怎麼辦。”

“孫悟空便變出一支筆,在中間的那根柱子上寫了八個字-齊天大聖到此一遊。寫完之後,孫悟空還在柱子下面撒了泡尿。”

“哈哈哈!”艾露莎笑出聲:“不愧是猴子,還撒尿。”

“咳咳!”陸鳴咳嗽兩聲,艾露莎連忙止住笑:“你說,你說。”

陸鳴搖搖頭繼續說道:“提上褲子,孫悟空又一個筋斗飛了回去,指著如來說:如來,俺老孫飛到天邊又飛回來,你趕緊讓玉帝老兒給俺老孫騰位置。”

“如來佛祖笑著搖頭說道:你這個愛撒尿的猴子,別高興得太早了,回頭看一看吧。”

“孫悟空一臉狐疑的回頭看過去,就看如來佛祖的中指上寫著八個字...”

艾露莎一拍大腿:“齊天大聖到此一遊!”

“你說還是我說!”陸鳴瞪著眼說道。

“你說,你說。”艾露莎訕笑說道。

陸鳴撥出口氣:“孫悟空覺得佛祖作弊了,想飛回天邊看看,然而還沒飛出去,佛祖手掌一翻,就把孫悟空從天宮拍到了凡間,佛祖的右手也化為了五行山,將孫悟空鎮壓在了山下。”

陸鳴一拍驚堂木:“欲知後事如何...”

“且聽下回分解...”艾露莎不耐煩說道:“每次都加這一句。”

“故事給你講完了,我先走了啊。”陸鳴說道。

“走吧走吧。”艾露莎揮揮手,陸鳴無奈搖搖頭,閉上眼睛,精神匯聚,身形慢慢消失。

艾露莎雙手託著腮,嘴裡呢喃說道:“孫悟空逃不出佛祖的五指山,那我呢?逃得出嗎?”

。。。

慢慢睜開眼睛,眼前的視野很是昏暗。

自己似乎是躺在一張床上,半截身子上還壓著一個暖烘烘的身軀。

就憑這有些燙人的體溫,陸鳴也知道是潘多拉靠在自己身上。

“主人,你醒了。”潘多拉的聲音在陸鳴耳邊響起。

陸鳴微微坐起身,潘多拉也跟著坐起,將床頭燈開啟。

陸鳴環顧四周,倒是個很精美的臥室房間。

“潘潘,這裡是哪啊?”陸鳴問道。

“我在紐約一家高檔酒店開了個套房。”潘多拉說道:“主人,你感覺怎麼樣?”

陸鳴搖搖頭:“我沒事,我睡了多長時間了?”

“已經兩天三夜了。”潘多拉說道。

陸鳴看了一下牆上的時間,凌晨三點鐘。

“睡了兩天了。”陸鳴有些驚訝說道:“我傷的很重嗎?”

“倒也不是很重。”潘多拉說道:“回到紐約後,我給主人解了毒,茉莉給主人治的傷,當天就好了。”

陸鳴揉著額頭:“那我怎麼睡到現在?”

潘多拉嘟著嘴:“我讓其他人都別打擾主人,讓主人好好睡一覺。”

陸鳴看向潘多拉,潘多拉縮了縮脖子:“主人,潘潘做錯事情了嗎?”

“呃...也沒有。”陸鳴摸了摸潘多拉臉:“只是現在正是調查的關鍵時候,這次我們找到了許多線索,需要整理分析...”

潘多拉捂住陸鳴的手:“主人,這一切明明和你沒關係。”

“他們坐在家裡吃喝睡覺,主人在外面四處奔波,調查拼鬥,這不公平!”

陸鳴笑了笑:“這和公不公平沒關係,總要有人留守,也總要有人外出。”

“那主人為什麼不留守呢?”潘多拉有些不高興說道,隨後一下抱住了陸鳴:“主人,好好休息吧,潘潘陪著你,你帶回來的情報資料都已經給使館裡的人了,他們又不是廢物,自己會分析的。”

陸鳴點點頭,擁著潘多拉重新躺下去。

潘多拉甜甜一笑,將尾巴交到陸鳴手裡,陸鳴把玩著潘多拉尾巴,稍稍沉吟問道:“對了,貞貞呢?”

潘多拉一下嘟起嘴巴,有些嗔怪說道:“主人~這個時候一定要提低等人類嗎?”

陸鳴訕訕一笑:“貞貞的對手似乎是個很扎手的傢伙,我擔心貞貞應付不過來。”

“主人就只會心疼低等人類。”潘多拉撇撇嘴:“主人放心吧,她沒死,受了點小傷而已。”

陸鳴稍稍放心,潘多拉嘟囔說道:“連主人都保護不好,還守護騎士呢,主人把那低等人類扔了算了。”

陸鳴敲敲潘多拉腦袋:“好好扔了幹啥,她人呢?”

潘多拉眨了眨眼說道:“回自己房間睡覺去了。”

“那算了。”陸鳴說道:“等睡醒再說吧。”

潘多拉用尾巴尖逗著陸鳴的鼻子:“主人,你當是為什麼不召喚我呀?”

“他們認為我是惡魔。”陸鳴說道:“把你召喚出來,我擔心局面更加失控,那個夜之劍聖似乎對惡魔敵意很深。”

“那個夜之劍聖本來就是個半惡魔。”潘多拉說道。

“啥!”陸鳴一下坐起身:“你說啥?”

“她是個半惡魔。”潘多拉說道:“應該是血魔和人類結合生下來的,我想應該是我上位期間,叛逃出惡魔位面的某個血魔吧。”

陸鳴愕然說道:“可我聽說,她是神聖教廷的人。”

潘多拉聳聳肩:“估計是隱瞞自己真實身份了,我倒也聽說過這個人,前半生以狩獵惡魔和亡靈為生,後來加入到了神聖教廷,她向來獨來獨往,沒有親人也沒有朋友。”

“當初倒是和一些傭兵組隊刷副本,但每次活下來的就只有她自己,久而久之,也就沒人願意和她組隊了。畢竟和別人組隊或許費錢,但和她組隊費隊友。”

陸鳴直接被潘多拉逗笑,擁著潘多拉重新躺下去。

撫摸著潘多拉的肩膀,陸鳴問道:“對了,那五個超級士兵帶回來了嗎?”

“死了。”潘多拉說道。

“啥!”陸鳴又坐了起來:“死了?怎麼死的?”

“主人可以問問切茜婭嘛。”潘多拉說道。

陸鳴心口展開契約陣,切茜婭的身形慢慢浮現凝實。

切茜婭看了看四周環境,然後一邊解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邊問:“主人,是需要切茜婭侍寢嗎?”

“那五名士兵不是讓你看好嗎?”陸鳴問道:“他們怎麼死了?”

切茜婭頓了頓說道:“我當時正在和福寶給戰吼治傷,他們五個突然衝起來攻擊我。”

“我就和他們作戰,當然,我是很遵從主人命令的,沒有殺他們,只是防守控制他們而已。”

“但打著打著...”切茜婭攤攤手:“他們就都死了。”

陸鳴瞪大眼睛:“怎麼回事?就...突然就死了?”

“應該是嗑藥過量了。”切茜婭說道:“我檢查過他們的屍體,都是心臟破裂而死的。”

“嘶~”陸鳴倒吸一口氣,凝眉沉思起來。

切茜婭低著頭說道:“主人,很抱歉,切茜婭沒有完成主人交待的事情,請主人責罰。”

陸鳴擺擺手:“不,和你沒關係。”

“主人交待的事情,切茜婭確實沒有完成。”切茜婭說道:“主人要懲戒切茜婭,切茜婭甘心受罰。”

“我來我來!”潘多拉有些興奮說道。

陸鳴摁下潘多拉,揮揮手將切茜婭收回了契約中。

“主人總是心太軟。”潘多拉嘟著嘴說道:“抽她兩鞭子解解恨也好啊。”

陸鳴搖搖頭說道:“這件事也不怪她,那五個人我記得原本就有很強的力量,能徒手把車門給撕下來,這可不是普通人,注射的那種藥劑應該是某種提升力量的興奮劑,不愧是美國。”

“對了!”陸鳴看向潘多拉:“屍體應該帶回來了吧,你有沒有對他們進行亡靈召喚?”

潘多拉點點頭:“我召喚過了,但很可惜,他們的亡靈沒有任何回應。”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多子多福,我成了蟲族白毛少女

君去歸來煙雨中

傅總,倆萌娃帶著媽咪炸了財團

會哭的奶糖

葉無道的極品人生

鬼才小王子

先婚厚愛:總裁追妻套路深

艾淺

一覺醒來我竟然變成了蘿莉?

摸一支魚魚

仙帝重生之逆天改命系統

南柯一夢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