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一整天的簡妮·卡特,拖著有些疲累的身體回到家。

扔下手包,踢掉鞋子,從冰箱裡拿出一瓶冰水,然後靠在沙發上一口氣喝了大半瓶,而後長長撥出口氣。

“叮~”

門鈴響起,簡妮回頭望去,稍稍思索一陣,而後起身緩步來到門後,伸手將門邊一根棒球棍拎了起來。

摁動門口可視門鈴,簡妮看了看,發現站在門外的是兩個穿著筆挺西裝,帶著墨鏡的人。

一男一女,男的似乎是個亞洲人,女的則一頭金黃短髮。

“你們是誰?”簡妮開口問道。

門外男人對著門鈴鏡頭展示了一下證件說道:“CIA情報處探員,卡特女士,請開一下門,我們有些事情想要詢問你一下。”

簡妮微微蹙眉:“什麼事情?”

“有關尤里·塔克·漢德的情況,我想找你瞭解一下。”

“你們不是已經詢問過了嗎?”簡妮有些生氣說道:“請不要再打擾我。”

男人說道:“我們找到了一些你男友的訊息,想和你確認一下。”

“你們找到他了?”簡妮連忙問道。

“暫時還沒有。”男人說道:“不過已經有他的相關情報了,還請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

簡妮想了想,放下球棍,開啟了房門。

“請進。”

“多謝。”門外兩人走進房間,跟隨簡妮來到客廳坐下。

簡妮坐在兩人對面說道:“你們找到尤里什麼訊息了?”

“他曾經在紐約的第十二大道出現過。”男人說道。

“十二大道?”簡妮蹙眉問道:“他去紐約做什麼?”

“我想,這件事你還是不知道比較好。”男人說道。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簡妮直起身:“那個混蛋現在到底在哪?”

“卡特女士請不要激動。”一頭金髮的女人開口說道:“我們要是知道他在哪,就不會來打擾你了。”

簡妮重新坐回去:“你們想問什麼?”

金髮女人拿出一個筆記本問道:“卡特女士,請問你是否知道尤里先生出了什麼事情?”

簡妮驟緊眉頭:“你們不是告訴我,他參與了一樁金融詐騙案中了嗎?怎麼,不是這樣嗎?”

男人點點頭:“嗯,這件事有些複雜,涉及到的恐怕不僅僅是尤里先生一人這麼簡單。”

金髮女人繼續問道:“那麼簡妮女士,請問你最後一次見到尤里是什麼時候?”

“怎麼問的都是問過的問題?”簡妮疑惑看著面前兩人。

“只是流程問題而已。”金髮女人說道。

簡妮撥出口氣:“1月22日,他說他要去外地出差,便來到我這裡過夜,第二天一早,我醒過來他就已經走了。”

“在離開之前,他有沒有留下什麼?”金髮女人問道。

“一肚子的汁水算不算?”簡妮沒好氣說道。

“呃...”

“沒有!”簡妮說道:“他就給我送了個禮物而已。”

“什麼禮物?”一旁的男人連忙問道。

“連這個也要問?”簡妮皺眉看向男人,男人點點頭:“是的,任何線索我們都需要調查。”

簡妮無奈站起身,從電視櫃上拿起一個水晶球放在兩人面前說道:“喏,就是這個。”

男人拿起水晶球看了看,就是市面上很常見的水晶球,有一個木製底座,上面承託著一個水晶球,球內有一座小房子,裡面則填充了輕盈的白色雪花,輕輕一晃,水晶球內雪花紛飛,倒很好看。

男人摸索了一陣底座,底座下面有個格間,一個疊好的紙條掉了出來。

男人連忙開啟紙條,只見紙條上寫著一首小詩。

“陳於靈魂之外”

“像一座山峰隆起”

“清凌凌的目光”

“倒影在日子的水中”

“時隱時現”

“用一生的愛牽住你”

“在人生路途裡”

“再遠的距離”

“你我終會相逢”

“這是...?”男人問道,簡妮一把搶過紙條,重新疊好放進水晶球底座中說道:“這是尤里給我寫的詩,每次他送我禮物,都會給我寫一首小詩。”

金髮女人瞅了瞅身旁的男人,男人輕咳了一聲,伸手拍了拍金髮女人的腿,而後站起身。

金髮女人繼續問道:“在他離開之前,他有沒有向你透露什麼?”

“沒有。”簡妮搖頭:“我們很少聊工作上的事情。”

“為什麼?”

“我們都認為工作之外的時間再聊工作是很愚蠢的行為。”簡妮說道。

金髮女人點點頭:“很有道理。”

“能否請你仔細回憶一下,他在離開之前,可否有什麼異常,比如有沒有發怔、疑惑、焦慮等情緒,或者有沒有接到什麼電話或簡訊?”

兩人問答間,男人則站起身在房間裡四下巡視檢查,而簡妮似乎並沒有注意到男人的行為,目光一直放在金髮女人身上。

客廳佈置的很是溫馨,四周牆壁上掛著一些藝術畫,一面窄桌上放著簡妮從小到大的成長照片,還有一些獎盃和獎牌。

男人大致掃過,又拉開抽屜看了看,裡面放著一些雜物,還有個相簿,封面上寫著“My Heart”的字樣。

男人翻開相簿,每一頁上都存有一張簡妮和尤里的合照照片,偶爾也有簡妮的單人照片,倒是很少見有尤里的單人照。

相簿上也寫著一些肉麻的情詩。

將相簿大致翻看了一遍,並沒有什麼收穫,男人便將相簿放了回去。

踱步又在各個房間轉了一圈,甚至用精神力也探查了一遍,也沒發現暗室、暗格和異常的東西。

男人走回客廳,對面簡妮明顯被金髮女人問的有些不耐煩,有些焦躁說道:“沒有!沒有!那個混蛋突然消失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卡特女士...”女人還想問,男人則拍了拍女人的肩膀說道:“相關資訊我們已經瞭解了,感謝您的配合。”

“你們能離開了嗎?”簡妮生氣說道。

“不好意思打擾你了。”兩人起身向外走。

臨到門口,男人轉身說道:“卡特女士,如果您有任何尤里的相關線索,請及時和我們CIA聯絡。”

簡妮也沒應聲,只是抱著胳膊看著兩人。

男人微微頷首,而後和女人走出了房間。

立於門口,女人開口問道:“主人,你發現什麼了嗎?”

陸鳴搖搖頭:“沒什麼發現。”

“那...主人,接下來怎麼辦?”貞德問道。

“去尤里家看看吧。”陸鳴撥出口氣。

兩人上車,按照資料顯示地址,來到一處公寓樓下。

下車進入公寓樓,步入電梯一直來到8層。

陸鳴來到801房門前,手指頂在鑰匙孔,輕輕一轉,房門開啟。

貞德給陸鳴遞上鞋套和手套,兩人各自穿戴好後步入房間中。

和美國普通公寓套間差不多的構造,只不過尤里的家裡稍顯雜亂,堆放著許多亂七八糟的書籍、工具和健身器材。

“最討厭勘察這種現場了。”陸鳴無奈說道。

貞德笑了笑:“主人休息一會吧,交給我來勘察。”

陸鳴捏了捏貞德的鼻子:“心疼主人了?”

貞德俏臉一紅,伸手拍了拍陸鳴胸口,然後轉身歡快地去檢查勘驗去了。

陸鳴笑著搖搖頭,也開始四下巡視起來。

從黃昏查到天黑,兩人也沒發現有什麼尤里遺留下來的線索。

陸鳴站在一面牆前,上面則掛著幾幅油畫,無一例外,都是簡妮·卡特畫像,油畫的中央還圍繞著一張飆裝起來的情詩。

“那一夜的風雪如陽光般溫暖。”

“那一夜的爐火炙烤著我的內心。”

“我們品嚐著最醇烈的威士忌。”

“酒的味道像那一瞬的心跳。”

“仿若俄耳甫斯的琴聲。”

“仿若阿芙羅狄蒂的玫瑰。”

“也仿若那斯索斯心中的倒影。”

貞德看著那首詩有些感概說道:“沒想到這麼一個男人也能寫出這麼肉麻的詩句來,而且還看不懂。”

陸鳴笑了笑:“鐵漢也有柔情嘛。”

貞德嘟嘟嘴說道:“那主人的柔情呢?”

陸鳴伸手攬著貞德的肩膀:“好吧,我也給貞貞柔情一回。”

貞德眨著眼睛望著陸鳴,陸鳴想了想,緩聲吟誦:

“花兵月陣暗交攻,久慣營城一路通。”

“嗯...”貞德凝眉想了想:“這好像是在描寫戰陣的詩句。”

“彆著急嘛。”陸鳴捏了捏貞德的臉蛋:“還有後半句嘛。”

貞德抓住陸鳴的手:“主人快說。”

陸鳴清清嗓子:“白雪消時尚有白,紅花落盡便無紅。”

貞德聽完自己又唸叨一遍:

“花兵月陣暗交攻,久慣營城一路通。”

“白雪消時尚有白,紅花落盡便無紅。”

“嗯...這好像就是描述戰場的詩句。”貞德說道:“第一句說的是兩軍對壘交戰。”

“第二句說的好像是攻城的一方有著很豐富的攻城經驗,很快便攻陷了城池。”

“第三句應該是描述戰爭的時間和氣候,應該是冬末春初,‘尚有白’應該暗指戰爭過後,親人為陣亡士兵披麻戴綾,進行弔唁。”

“最後一句,紅花落盡便無紅,這裡的紅花指的應該是鮮血,意思是戰爭之後,恢復了和平,不再有流血犧牲對不對?”

“噗...嘿嘿嘿嘿...”陸鳴鼓著腮幫子使勁憋笑。

貞德一臉疑惑:“主人,我說的不對嗎?”

“沒有!”陸鳴連忙擺手:“貞貞的理解能力很高,理解的一點錯都沒有。”

貞德開心說道:“主人的意境才高呢,短短四句詩既指明瞭戰爭的殘酷,又道明瞭戰爭的無奈,以及和平的珍貴。”

“我就知道,我所追隨的主人有著常人難以企及的高度,這種戰爭思想在米斯特瑞從未有過。”

“好詩!真的好詩!”

陸鳴被貞德一通誇,誇得自己都不太好意思,只能點頭附和:“嗯!好詩,真的好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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