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陸鳴從睡夢中漸漸醒過來。

胸口處傳來帶著一股股溫熱的氣流,微微低頭看去,貞德埋在陸鳴的懷裡,睡得格外香甜。

頭髮上沾著許多花瓣,臉頰上則沾染著紅色的玫瑰花汁和已經乾涸的花泥。

“昨晚還真是有點瘋...”陸鳴心裡暗想,隨即想起艾露莎的寄生精神體。

雖然說被人看著辦事多少有些彆扭,但一進入狀態,陸鳴就直接把艾露莎忘到腦後了。

這傢伙大呼小叫了一陣也就徹底沒聲音,陸鳴嘗試用心靈交流呼喊艾露莎,但艾露莎一點回應都沒有。

“呃...是不是做的太過了些?”陸鳴有些不確信想著:“給連線吻都一知半解的未成年精靈看這麼生猛的畫面,心裡還真有些罪惡感。”

“嗯...”

“罪惡個屁,又不是我讓她看的,誰叫她賴上我的。”

把心裡的那點罪惡感消除乾淨,陸鳴伸出手,輕輕撥掉貞德臉上的花泥。

貞德悄然睜開眼睛,和陸鳴對望,主動送上早安一吻。

“把你弄醒了。”陸鳴撫摸著貞德的肩膀:“再睡會吧。”

“睡醒了。”貞德說道。

“昨晚睡得那麼晚。”陸鳴攏著貞德耳鬢髮絲:“又沒什麼事,再睡會好了。”

“那主人抱著我睡。”貞德說道。

“小丫頭還有兩副面孔呢。”陸鳴擰了擰貞德鼻子:“叫我什麼?”

“半月之約已經過了啊。”貞德說道。

陸鳴雙眼微眯,伸手向下探去。

“啊~”貞德一把抓住陸鳴的胳膊,陸鳴威脅說道:“叫我什麼?”

“鳴...”貞德低著頭說道。

“這還差不多。”陸鳴將貞德抱在懷中,自己也閉上眼睛打算睡個回籠覺。

“鳴就會欺負人。”貞德嬌嗔了一句,嗅聞著陸鳴身上的氣味,然後閉上眼睛慢慢入睡。

“砰!”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陸鳴連忙轉頭看去,但見自己親閨女騎著狗,和格里菲、索芙妮一起闖進來。

陸鳴和貞德連忙用被子將自己捂好。

“格里菲!”陸鳴生氣說道:“你看你把福寶都帶壞了,她現在也不敲門了。”

“哦!”格里菲轉身跑出去關上房門,敲了兩下,然後推門進來說道:“這樣可以嗎?”

“唉!”陸鳴嘆了口氣,法芙娜則直接從戰吼背上跳到陸鳴肚子上,雙手捧著自己老爸的臉左右上下看了看。

“福寶,你看什麼呢?”陸鳴疑惑問道。

法芙娜伸出小胖手,在陸鳴臉上抹了抹,然後放在自己嘴裡嚐了嚐,而後說道:“嗯...福寶吃東西經常吃的臉上都是,爸爸滿臉紅印子,是不是吃草莓了呀?”

格里菲使勁點頭:“肯定是,陸鳴你不地道,又和貞德偷吃東西。”

索芙妮蹲在床上扯著嗓子喊:“索芙喵也要吃東西喵!爸爸餵飯喵!”

貞德連忙伸手幫陸鳴擦臉上的紅印子,一半是花泥,還有一半是她的口紅印。

陸鳴一腳將索芙妮蹬下床:“以後不許穿鞋上床,髒不髒啊。”

索芙妮一指法芙娜:“福寶喵也穿著鞋喵。”

“人家福寶是騎狗進來的。”陸鳴說道:“腳不沾地,不髒。”

索芙妮轉頭望向戰吼。

“嗷嗚~”戰吼腦袋一下支稜起來,身形慢慢往後退。

索芙妮一下撲上去:“戰吼喵,讓我騎喵!”

戰吼轉身就跑,索芙妮掛在戰吼背上直接衝出房間,外面隨即響起“乒乒乓乓”、“叮叮咣咣”,還有茉莉“啊”的一聲驚叫。

沒管外面的亂勁,陸鳴拍拍法芙娜小屁股:“福寶,今天怎麼起這麼早?”

“哦!哦哦!”法芙娜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指窗戶說道:“爸爸,天上下白白了。”

“下白白?”陸鳴轉頭望向窗戶,無形念力拉開窗簾,但見外面鵝毛似的雪花簌簌拍打在窗戶上。

“下雪了。”陸鳴說道。

貞德裹緊被子:“昨天天色就很陰沉,還以為要下雨,結果是下雪啊。”

法芙娜拉著陸鳴的胳膊:“爸爸,陪福寶出去玩。”

“好好好。”陸鳴揉揉法芙娜腦袋:“你和格里菲她們先去玩,爸爸穿好衣服再陪福寶去玩。”

“好噠!”法芙娜跳下床,和格里菲手拉手蹦蹦跳跳往外走。

臨到門口,法芙娜轉頭說道:“爸爸大饞貓,吃完東西要擦臉哦~”

“這孩子...”陸鳴笑著搖搖頭。

貞德用肩膀頂了頂陸鳴:“趕緊起床洗漱啦。”

陸鳴扭身直接將貞德撲倒,貞德連忙抵住陸鳴:“主人,要幹嘛呀。”

“你說呢。”陸鳴點點貞德的鼻子:“做早操啊。”

貞德臉頰泛紅:“不要啦,還要陪福寶去玩呢。”

陸鳴已經上手摩挲著貞德的軀體:“雪下了又不會立即化,咱抓緊時間。”

貞德嘟了嘟嘴:“那主人快一點。”

陸鳴輕吻貞德嘴角臉頰:“看你表現嘍。”

“嗯...主人...”

。。。

雪似乎是從半夜就開始下的,莊園前方已經覆蓋上了一層七八公分潔白的雪層,四周的樹木不再這麼光禿禿的了,而是掛上了漂亮的雪枝。

前方雪地上,法芙娜、格里菲、索芙妮、戰吼、雷蒙、羅賓還有狼化後的阿薩正在雪地裡撒歡,互相追逐打鬧。

法芙娜穿著一套紅色的古風小棉襖,脖領、袖口和衣襟都絮著毛茸茸的白毛,腦袋上戴著一頂白色掛耳小棉帽,一對龍角還刺破帽子露了出來。

格里菲則穿著一套白色中長款羽絨服,腳上穿著黑色厚底增高圓頭鞋,手上還戴著一雙毛織連指棉手套。

索芙妮則還是喜歡穿黑色系衣服,上身是短款黑色棉服,下身則是黑色百褶裙加彈力褲,一條長長的尾巴則不知道被誰綁了個紅色蝴蝶結。

花妖海莉穿著一套和法芙娜同款的棉絨衣在空中飛舞著,這衣服還是茉莉特意給海莉做的。

以前海莉都是穿自己用花瓣做成的衣服,先入冬之後,花瓣就完全沒有禦寒能力了,茉莉也是防止這個從來沒見過冬天的小花妖給凍壞了。

雷蒙則穿著一套黑色空氣羽絨服,拽著阿薩的狼尾巴,趴在雪地上被拖來拖去。

也不知道是雷蒙玩阿薩,還是阿薩在玩雷蒙,反正陸鳴看的有點眼熟,電視劇裡,把人綁馬後面一直拖死似乎就是這樣。

羅賓則是將莊園裡的馬獸牽出來在雪地裡溜圈。

空中一隻巨鷹盤旋著,鼓盪起一股旋風,將地面積雪卷積成一個雪龍捲。

法芙娜和格里菲一個勁往雪龍捲裡蹦,被捲到空中,然後又歡呼著跳下來。

陸鳴之前也打聽過,布拉德這個伊戈鷹人屬於白頭雪地遊隼,本就是在雪天活躍的生物。

至於熊人帕拉姆和螳螂人奈夫,這兩個老傢伙不太適應冬天,尤其是帕拉姆,一天除了吃飯,幾乎都在睡覺。

倒不是懶,主要是冬眠,等開春就好了。

不遠處珀法爾正光著膀子在一顆樹下蹲馬步。

維維安不知道在哪搞了一套練功服,則手裡拿著一根小木條,負揹著手在珀法爾身前走來走去,時不時用小木條抽珀法爾兩下,訓斥兩聲,看著還挺專業。

就是身後那條跟掃帚似的火紅大尾巴甩來甩去的,所過之處,直接給掃出一條道路出來。

不遠處,十餘臺機械生物正在清掃道路,停車場還有兩臺蜘蛛機械正在擦車。

“biu~biu~”陸鳴突然感覺頭上癢癢的,抬頭向上看去,便見潘多拉倒掛在房簷上,伸著手逗弄自己的頭髮。

惡魔雙翼包裹著身體,看著跟個大蝙蝠似的。

陸鳴伸手抓住潘多拉的手,潘多拉一下從房簷上跳下來,直接撲到陸鳴的背上,伸著舌頭舔了舔陸鳴的脖子。

陸鳴拍拍潘多拉腦袋:“你怎麼掛房簷上了?”

“鎮宅呀。”潘多拉說道:“我聽說這裡的習俗,冬天會在門上貼上帶蝙蝠的圖畫,能趨吉避凶,我覺得與其貼畫,不如我直接掛這方便。”

“呃...”陸鳴一頭黑線。

貞德抱著胳膊說道:“還趨吉避凶呢,你一個惡魔就是最大的兇!”

潘多拉晃著腦袋驕傲說道:“哎嘿,我就是最大的兇,誰跟你一樣,旺仔小饅頭!”

“你!”

陸鳴連忙止住兩人的嗆火。

法芙娜四肢著地跑過來,一下撲到陸鳴懷裡。

陸鳴連忙接住法芙娜,法芙娜一張白淨小臉都紅撲撲的,眉毛上掛著一層的雪霜。

“爸爸,你穿衣服好慢呀。”法芙娜捧著陸鳴的臉來回晃。

“爸爸還得洗漱呢。”陸鳴說道。

法芙娜皺著鼻子聞了聞:“嗯!爸爸不臭了。”

說著,法芙娜從陸鳴懷裡跳下來,拉著陸鳴的胳膊往前走:“爸爸,和福寶一起玩,白白的,涼涼的,軟軟的,好好玩。”

“好!閨女你慢點,你老爹的膀子快被你拽下來了。”

貞德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輕輕撥出口白氣,然後轉身走進屋中,和茉莉一起做早飯。

潘多拉聳了聳肩,縱身一躍,又跳到房簷上,跟個大號蝙蝠一樣倒掛著。

陸鳴被法芙娜拉到雪地裡。

“福寶,我們玩什麼呀?”

“嗯...”法芙娜咬著自己的尾巴尖使勁想了想說道:“爸爸,我們玩打雪仗。”

“行!”陸鳴指了指說道:“你去那棵樹那邊,我去另一邊。”

“好的爸爸。”法芙娜邁著小短腿哼哧哼哧往樹下跑。

格里菲見狀,拉著索芙妮和戰吼跟在法芙娜身旁歡呼說道:“打雪仗嘍,我們跟福寶一隊。”

阿薩拖著半邊身子都是雪霜的雷蒙跑到陸鳴身旁,化為人形,朝著還在遛馬的羅賓呼喊:“羅賓,過來打雪仗了!”

羅賓騎著馬來到陸鳴一眾人身邊,從馬背上躍下,有些興奮說道:“什麼打雪仗?雪還能用來打仗嗎?”

“唉,這可憐孩子還是第一次看到雪。”陸鳴暗歎一聲。

海莉飛舞到阿薩的肩膀上,阿薩說道:“海莉,你去福寶那一隊吧,我們男生一隊,你們女生一隊。”

“哼!臭阿薩!”海莉踢了阿薩鼻子一腳,氣鼓鼓飛走了。

布拉德從天空降落到一棵樹梢上,收攏雙翼看著下方。

樹上積雪簌簌下落,澆了樹下珀法爾和維維安一身。

“喂!”維維安不滿喊了一聲。

“打雪仗什麼規則啊?”羅賓問道。

“打雪仗還需要什麼規則。”陸鳴從地面抓起一團雪,捏成一個圓球,然後朝著還在往前跑的三小隻加一狗扔過去。

“bang!”雪球正中格里菲後腦勺,格里菲當即摔趴在地。

“耶!”陸鳴一握拳頭,阿薩狠瞪陸鳴:“喂!”

“雪球而已。”陸鳴聳聳肩說道:“又不疼。”

話音剛落,身旁的阿薩臉上突然炸開一大團雪花,腦袋猛地向後仰了一下。

對面格里菲仰頭對著天空使勁吹口哨。

阿薩擦了擦臉上的雪,一行血鼻涕流了下來。

格里菲瞥了一眼阿薩,縮著脖子說道:“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就是打偏了。”

阿薩從地上捏起一個雪團,直接朝對面扔過去。

“兄弟們!開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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