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們快看,那匹黃馬走的是斜線!”

“黑馬直接趴地上不走了。”

“還是說貞貞的白馬有毅力,一邊走一邊吐,哎喲我去,摔倒了!”

貞德從地上爬起身,頂著白馬讓白馬站起身:“堅持住啊白馬,就喝了一斤酒而已,你行的,你可以的,加油!努力!”

陸鳴心中感慨:“搞傳銷的和賣保險的都是這麼給人洗腦的。”

潘多拉拍著馬屁股:“喂!你別睡啊,這是在賽馬呢!你站起來啊!”

黑馬就是趴地上不動彈,潘多拉伸出手指變為惡魔利爪,一指頭戳在馬屁股上。

“嘶律律~”黑馬一躍而已,載著潘多拉就往主屋方向跑。

“啊啊啊!跑錯方向了!”

唐果:“額滴大門啊!賠錢!賠錢!”

原本不被看好的阿薩反倒是最為領先的,那黃馬雖然走斜線,但好歹在走,阿薩只需時不時調整馬頭方向就行了。

潘多拉騎著黑馬從主屋裡跑出來,黑馬蹄子上還沾著一截衛生紙,跟西班牙騎牛比賽中的公牛一樣,瘋狂尥蹶子。

潘多拉用蠻力調整馬頭,那黑馬一邊尥著蹶子一邊朝著大門飛奔過去。

貞德使勁將白馬頂起來,索性也不騎了,拽著馬頭往大門方向奔。

“低等人類,你耍賴!”潘多拉見狀怒聲說道:“騎馬比賽,你在地上跑算怎麼回事?”

貞德索性就裝作聽不見,那白馬根本站不起來,兩條後腿都呈一個外八字,要不是貞德拽著,鐵定就一屁股坐地上了。

三個人三匹馬跌跌撞撞衝到大門,然後就折返往回跑。

阿薩的黃馬徹底跑不動了,躺在地上,舌頭耷拉著一個勁喘粗氣。

阿薩站在旁邊深情款款:“萌萌,站起來!”

潘多拉的黑馬一個蹶子將貞德連帶白馬踹翻。

“呸!”貞德吐出一口草,一個翻身起到了潘多拉的背後。

“低等人類,你給我下去!”潘多拉使勁推貞德。

貞德則雙手雙腳抱著潘多拉:“就不下去!咬你!”

“啊呀!”潘多拉驚叫一聲:“討厭了,咬人家脖子,吃人家豆腐!”

貞德一巴掌拍在黑馬屁股上,黑馬瞬間衝出。

阿薩也不管自家萌萌了,一把拽著潘多拉黑馬的馬尾巴,被黑馬拖拽著衝出去。

“啊啊啊!”混亂的呼喝聲從遠處傳來,茉莉大聲喊:“哥哥加油,一定不要放手啊!”

阿薩滿臉痛苦:“這破馬在放屁啊!”

“貞德姐姐加油!貞德姐姐加油!”格里菲使勁揮舞著手裡的大錘子,錘子上還綁著一塊白布。

陸鳴都以為格里菲要投降了。

黑馬飛奔會馬場,三個人齊齊飛撲出去,潘多拉背後猛然彈出雙翼,直接糊了貞德和阿薩一臉。

潘多拉率先衝線,以一個空中旋轉720°穩穩落地。

潘多拉雙手高舉,然後朝著四周飛吻致敬,那黑馬一下摔倒在地,拖行到潘多拉身旁穩穩停下。

潘多拉蹲下身撫摸著黑馬的臉頰:“黑風,你盡忠了!”

貞德和阿薩衝上來掐著潘多拉的脖子使勁晃:“你耍詐!你耍賴!犯規!裁判,紅牌罰下。”

陸鳴走上前將三人拉開:“好了好了,一場遊戲而已,誰贏不都能從羅賓這裡得到提示嗎?”

三人聞言齊齊看向羅賓,羅賓叼著菸斗使勁嘬了兩口,吐出一口不存在的煙氣說道:“尊敬的勇士,你們為西部世界展現了一場精彩的賽馬會,接下來我將告訴你們下一個地點的提示。”

三人全都豎起耳朵,羅賓則指了指地上喘息不止的黑風說道:“提示其實就在馬身上。”

“馬身上?”三人全都看向黑馬,阿薩愣了愣,隨即大叫道:“我知道了!”

喊完,阿薩就拉著茉莉往主屋後跑去。

潘多拉和貞德對視一眼,眼睛一亮,同時喊道:“酒窖!”

“趕緊跑!”

一幫人稀里嘩啦全都湧向主屋後方的酒窖,隔著老遠就看到維塔坐躺在一張竹椅上,頭頂還有一頂大大的遮陽傘。

而在旁邊則支著一張小方桌和幾把椅子,地面上則壘著四個木桶。

“喲,來了!”維塔舉了舉手裡的紅酒杯:“看你們這狼狽的樣子,前兩關似乎不太好過啊。”

“少廢話!”潘多拉雙手叉腰:“你這一關是什麼?儘管來吧!”

維塔指了指旁邊的木桶說道:“我這一關很簡單,划拳喝酒,贏了的人喝酒,誰先把酒喝完,誰就能得到提示。”

阿薩擼胳膊挽袖子:“我來!不就是喝酒嗎,我還沒怕過誰!”

潘多拉也直接坐在椅子上:“就是就是,這裡的酒我還沒喝醉過。”

羅賓和伊芙琳將酒桶搬上來,維塔笑著說道:“潘多拉陛下,我這可不是普通的酒,你可要小心喲。”

潘多拉一臉的囂張僵在臉上:“米...米斯特瑞的精靈魔法酒?”

維塔打了個響指:“對嘍,空間裝備嘛,我也有的。”

“來就來,誰怕誰啊。”潘多拉梗著脖子說道。

“咣!”的一聲,維塔把腳搭在桌子上,摘掉腳上的拖鞋說道:“喝酒用手划拳沒意思,咱用腳划拳!”

“用腳?”眾人齊齊看向維塔那修長白皙的腳丫。

“你們看著啊。”維塔的三根腳趾併攏,大腳趾和二腳趾形成一個V狀。

“這是剪刀。”

說著,維塔五根腳趾張開:“這是布。”

隨後,維塔五根腳趾併攏:“這是拳,學會了嗎?”

格里菲抬起自己的腳:“用腳划拳,維塔姐姐的腳好靈活啊。”

“嘁!有什麼啊!”潘多拉也將自己的黑絲腳搭在桌子,貞德更不慫了,也脫掉鞋子將腳搭在桌子上。

“小兒科而已。”阿薩一邊說一邊脫鞋子,鞋子剛脫下來,格里菲就一聲慘叫:“啊!我的眼!我的眼!”

茉莉衝上前強行將阿薩的鞋穿上說道:“哥,你還是穿上鞋讓開吧,好臭啊!”

“有這麼臭嗎?”阿薩一臉怨念讓開位置,格里菲指著阿薩說道:“你還狼鼻子呢,自己聞不到嗎?”

“嘿嘿...”阿薩傻笑兩聲:“自己聞習慣了,菲菲你可別嫌棄我。”

“嫌棄死你啦!”

茉莉坐在椅子上,脫掉鞋子,挽起褲腳,露出一直白皙透紅,精緻小巧的腳丫。

“哇,茉莉姐姐的腳好漂亮啊。”格里菲由衷讚歎道。

茉莉臉頰泛紅,潘多拉用腳敲敲桌子:“喂,划拳喝酒啊,腳好看有什麼用,關鍵是要靈活,你看我的腳,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多靈活,這樣弄主人會很舒服的,哎喲!”

潘多拉捂著自己的腦袋,陸鳴放下拳頭,感覺阿薩看自己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個變態。

被一個色狼這盯著看,陸鳴還真有些不甘心。

“開始了!”維塔招呼一聲,然後四個人一起喊:“石頭剪刀布!”

維塔和潘多拉都出剪刀,貞德和茉莉出的布。

“唉!”茉莉一臉驚訝:“好奇怪,我明明想出剪刀的,為什麼是布啊!”

“呃...”陸鳴一臉愕然,維塔和潘多拉則開始對決,茉莉還在擺弄自己的腳丫。

“剪刀!剪刀!剪刀!”

“嗚嗚嗚...”茉莉淚眼汪汪看著阿薩:“哥,我擺不出剪刀,只能是布和拳,我的腳廢啦。”

“我來!”阿薩眼看著就要脫鞋,格里菲拼死把阿薩給摁了回去。

陸鳴無奈說道:“那你就只出布或者拳頭吧,沒關係,也能贏。”

“哦~”

“石頭剪刀布!”

“哈哈!”潘多拉大腳趾和二腳趾剪來剪去剪著維塔的布:“怎麼樣怎麼樣,我贏了!”

“喝酒!”維塔咬著牙說道。

潘多拉抱著酒桶咕咚咕咚喝了兩大口。

“哈!”潘多拉將酒桶放下,使勁抹了抹嘴角,陰惻惻笑著:“哼,想贏我?做夢吧!”

“石頭剪刀布!”

三個剪刀,一張布。

“哇!”茉莉仰天哭嚎:“你們都欺負我!”

“茉莉出局了!”貞德扒拉開茉莉的腳:“咱們三個來!”

“石頭剪刀布!”

“石頭剪刀布!”

“石頭剪刀布!”

“簡單的划拳喝酒,為啥感覺好有趣呢。”伊芙琳小聲說道。

羅賓點著頭:“我也想試試。”

格里菲直接搬過一個小方桌,脫掉鞋子將腳搭在桌子上:“咱們也來。”

“來來來...”陸鳴招呼一眾人,阿薩剛想往前擠,就被一眾惡毒的目光盯了回去。

“我...我給你們搬酒還不行嘛。”阿薩委屈地跑酒窖搬酒去了。

“石頭剪刀布!”

“石頭剪刀布!”

“哇,好難啊,我明明想出拳頭來著,可為什麼出成剪刀了。”

“你這什麼剪刀啊,小腳趾和無名腳趾也能算剪刀啊。”

“我的腳抽筋了!我的腳抽筋了!”

“咦~陸鳴你的腳也很臭吶。”

“踩你!”

“啊啊啊,我的腳髒了!臭死了臭死了!”

。。。

“咚!”潘多拉將酒桶頓在桌子上。

“嗝~~~”張嘴一個長長的酒嗝打出來,用腳對著維塔擺了個V字型:“耶,我喝完了,我贏了!告訴我提示。”

茉莉喝了小半桶,中途就趴桌子上醉過去了。

貞德坐在椅子上,嘴巴大張,腳還搭在桌子上,一聽潘多拉這話,立刻很回魂一樣醒過來:“啊!對啊,維塔,提示是什麼?”

維塔身子一歪,直接從椅子上滑了下去,一隻腳還搭在桌子上。

潘多拉晃晃悠悠站起身,伸手將維塔拎起來:“喂,提示是什麼呀?說啊,不說!我打你!”

“嗝~”維塔打了個嗝:“提示啊,就...就在酒桶裡嘛。”

“酒桶裡。”潘多拉鬆開維塔,貞德則搶先將潘多拉的空酒桶搶過來,瞪著眼睛往酒桶裡看。

潘多拉來到貞德身旁,腦袋靠在貞德肩膀上:“有什麼提示?”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啊。”貞德扔掉酒桶:“我才不告訴你下一個地點是主屋吶。”

潘多拉腦袋蹭著貞德的臉:“你告訴我嘛,告訴我嘛。”

“嘿嘿!”貞德拍拍潘多拉的臉:“那你求我。”

“唔...我求你。”

“你還得把戒指給我。”

潘多拉連忙護住自己的手:“不給!”

“不給就不告訴你!”

潘多拉索性抱著貞德的脖子:“不告訴我,我...我就纏著你。”

“無賴!”

“就無賴!”

“好好好,我告訴你!”貞德湊到潘多拉耳邊:“嗝~”

潘多拉一臉懵逼:“嗝...是什麼?”

“嗝...就是跟我來!”貞德攬著潘多拉的肩膀往前走。

阿薩見狀連忙拍拍茉莉:“妹妹,醒醒,醒醒啊,下一關了。”

“唔...”茉莉抬起頭,露出一個傻憨憨的笑容:“哥,你有兩個頭唉。”

陸鳴走上前將茉莉抱起來:“行了,我還是送茉莉回房間吧。”

“比賽還沒結束啊。”阿薩追在陸鳴後面。

“比什麼賽啊。”陸鳴無視阿薩:“你還是把你的菲菲照顧好吧,這姑娘舌頭都喝大了。”

“啊!菲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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