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緩緩啟動,陸鳴坐在靠窗位置上,手裡拿著一份資料檔案靜靜看著。

法芙娜坐在陸鳴腿上,一雙手摁著玻璃,出神地看著外面的風光。

潘多拉坐在陸鳴的身旁,偶爾用尾巴偷偷戳戳陸鳴的胳膊,希望主人能理一理自己。

過道另一邊的三人坐,貞德、茉莉和凡妮莎坐在一起。

沒錯,這就是陸鳴此行所帶的全部人員了,其實保護一個祖行雨沒必要帶這麼多人。

但是...

潘潘肯定是要跟著主人的,潘潘如果不在,主人如果想要玩尾巴了怎麼辦?

貞德肯定是要跟著主人的,貞貞如果不在,主人萬一死了呢?

茉莉肯定是要跟著鳴的,茉莉如果不在,豈不是讓潘潘和貞貞佔了大便宜!

法芙娜肯定是要跟著爸爸的,這熊孩子怎麼說都不聽,陸鳴要是不帶著她,她就原地哭死給陸鳴看。

格里菲其實也想跟著陸鳴去保護人玩的,但是被阿薩直接摁頭捂嘴,一波給帶走了。

最終,阿薩和格里菲、伊芙琳和羅賓跟著嚴莉和李鋒出海剿滅深海去了。

阿薩和伊芙琳天天在家裡憋火,陸鳴真擔心這倆哪天把自家房子給炸了。

要炸出去炸去,反正炸毒販沒人心疼。

陸鳴又帶上了凡妮莎,凡妮莎一個機器人在保護人方面應該很有用,危急時刻去擋子彈也是很合適的。

維塔留下看店,雷蒙則負責看家。

哦,對了,戰吼也在,此時正非常勉強地趴在貞德腳邊,沒辦法,戰吼太壯。

雖說列車上不讓狗上車,但有潘潘在,陸鳴就算是帶一頭長頸鹿應該也沒啥問題。

“身高171公分,體重51千克,三圍87,56,91......”

耳邊傳來呢喃聲,陸鳴一合資料,轉頭看過去。

潘多拉對著陸鳴眨眨眼:“主人,在看妹子啊。”

“我這不是看當事人的資料嘛。”陸鳴有些尷尬說道:“話說這資料可夠詳盡的,連人家的三圍都寫出來了,這算侵犯隱私了吧。”

潘多拉掀開檔案,點點頭說道:“嗯,長得還算湊活,胸也不小,最起碼比某個人類大得多得多得多。”

貞德抓著扶手慢慢用力,茉莉連忙說道:“貞德姐姐,你快把扶手捏碎了!”

潘多拉翻著檔案,後面一頁是祖行雨的履歷。

“喲喲喲,這小丫頭居然還是公認校花呢。”潘多拉陰陽怪氣說道:“主人,要不要考慮將這校花佔有玩弄啊?”

陸鳴連忙捂著法芙娜的耳朵,瞪了潘多拉一眼:“當著孩子的面,別胡說八道。”

法芙娜轉著腦袋:“唉?爸爸,怎麼了?”

潘多拉臉頰紅紅的,用腦袋蹭著陸鳴的胳膊:“主人,你這話說的潘潘心裡好高興啊,我們要不造個孩子吧。”

“咳咳咳!”陸鳴差點被自己口水嗆死,拍了拍潘多拉腦袋,讓她消停下來。

除了祖行雨的一些基本資料外,後面的便是一些深海組織和殺手們的資料資訊。

潘多拉拿過資料解讀道:

“線索,原名格納·湯普森,男,44歲,前美國海豹突擊隊中尉,因殘殺俘虜和平民而被解除職務,被喬治亞灣軍事監獄收監,後逃獄成為一名僱傭兵以及職業殺手。因喜歡用繩索勒死目標,所以代號為線索,槍械精通,格鬥精通,擅長跟蹤、潛伏與情報收集。”

“火槍,原名班尼迪克·沃爾特,男,36歲,前法國外籍僱傭軍團狙擊手,曾創造過世界性狙擊記錄,職業僱傭兵,擅長遠端狙擊。”

“貴族,原名西里爾·亞當斯,男,30歲,希臘人,原希臘國王利劍衛隊成員,後一次任務失利而失去榮譽身份,成為一名職業殺手,武器大師,劍道高手。”

“閃電,原名克里福德·波特,男,33歲,德國職業賽車手,擅長車輛駕駛與改裝。”

“喧囂,原名菲力克斯·馬爾什科夫,男,41歲,俄羅斯聯邦車臣特種部隊排爆手,擅長炸彈製作,國際知名恐怖分子、僱傭軍、職業殺手。”

“陷阱,姓名不詳,性別不詳,年齡不詳,隱藏於網路世界的駭客,擅長情報收集、遠端監控,可以利用網路與機械設定各種殺人陷阱。”

“毒蜘蛛,原名佩吉·埃拉·珍,女,28歲,墨西哥人,傳聞可以用巫術殺人。”

“石像鬼,姓名不詳,男,年齡不詳,擅長偽裝。”

“雙子星,根據現有情報推測,應該是一對雙胞胎姐妹殺手。”

“暗蟲,隱藏於黑暗中的影子殺手,無人見過其真正面目,喜歡用匕首偷襲暗殺。”

“魔術師...”

“矮人...”

林林總總大約有二十多名殺手的名單資料,貞德一直在一旁豎著耳朵聽著,聽到潘多拉唸完,好奇問道:“這個世界的殺手是不是就是專門殺人的傭兵啊?”

陸鳴點點頭:“可以這麼理解。”

“那就奇怪了。”貞德抱著胳膊:“我們那邊負責殺人的職業傭兵都會將自己的資料儘可能隱藏,連長相都不會讓人知道,而剛剛這些殺手有一半竟然有這麼詳細的資料。”

“殺手把自己的情報暴露出去,那還能殺人嗎?”

“殺人也分暗殺和強殺。”陸鳴說道:“再說這裡面的殺手大多都精通槍械,幾百米距離殺一個普通人那也就一槍的事,根本用不著露面。”

所有殺手名單都瀏覽了一遍,陸鳴並沒有找到那個所謂邪眼組織的資料。

“還真是個隱秘的組織啊。”陸鳴輕聲說道:“只有一條資訊,成員帶著畫有眼睛圖案的面具,這算是他們的企業文化嗎?”

“主人安了。”潘多拉撫摸著陸鳴的胳膊:“都只是一些蟲子而已,有潘潘在,不會讓這些蟲子打擾到主人的。”

“哼!”貞德走過來將潘多拉扒拉開說道:“惡魔,你還是把自己管好吧,來,主人喝水。”

陸鳴看了看貞德送過來的保溫杯,這次除了一層枸杞之外,裡面還放了一些根蕨,估計是什麼補血益氣的藥。

“那個...貞貞啊。”陸鳴有些猶豫說道:“其實我...現在生活作息很規律,睡眠質量也很好,你就不用給我泡這些了,另外每天睡覺前你也不用熬什麼滋補的湯藥,那玩意兒不好喝,而且還老是讓我流鼻血。”

貞德癟著嘴委屈說道:“我就是看惡魔每天糾纏主人,主人一個人類的身體哪受得了一隻惡魔的壓榨。惡魔不會心疼主人,因為雌性惡魔本就擅長榨取雄性人類的精力,我這個守護騎士可不像惡魔那樣,我只會心疼主人...”

“好了好了好了,我喝還不行嘛。”陸鳴接過保溫杯“噸噸噸”。

潘多拉不滿說道:“什麼就榨取精力了,我是血魔,又不是魅魔,你先搞清楚我們惡魔之間的區別好吧。”

“有什麼區別。”貞德抱著胳膊不服氣說道:“這裡有句老話,叫一滴精十滴血,你以前就吸主人的血,現在改吸精了,你一口下去頂過去十天的吸血量,你什麼女僕啊,你就是吸血蟲!”

“喲喲喲,某些人一騎上去,那腰扭的比我還帶勁呢,停都停不下來,還好意思說我榨主人,你自己榨的輕了?”

“惡魔,我跟你拼了!”

“喂喂喂!”陸鳴連忙攔住兩人:“這是在動車上,你倆想讓整輛車都脫軌嗎?”

“還有剛剛說的什麼亂七八糟榨不榨的,當著孩子的面能不能說點健康積極向上的內容。”

法芙娜轉過頭:“芝麻可以榨油,爸爸可以榨什麼呢?”

陸鳴一攤手:“你看,福寶都讓你倆帶壞了!”

。。。

列車靠站,陸鳴一行人下車出站。

按照提前定下的計劃,陸鳴和凡妮莎走在一起,算是明面上的安保力量。

潘多拉、貞德和茉莉則和陸鳴分開,算是藏在暗處的安保力量。

雖說自己一幫人個個都跟超人似的,但陸鳴仍不敢掉以輕心。

保護人和殺人不一樣,殺人者可以選擇殺人方式,可以等待殺人時機,是藏於暗處的獵人,而保護人則是被動等待。

人的生命太過脆弱,別說子彈了,一根淬過毒的針都能要了人的命。

不過說是藏在暗處,其實保護一個祖行雨也根本用不到這麼多人,陸鳴讓這仨帶著福寶和戰吼自由活動,有事再叫她們。

和凡妮莎走出出站口,大老遠,陸鳴就看到有個年約三十五、六的男人舉著一個牌子,上書道:“熱列歡迎陸鳴同志蒞臨指導工作”。

“熱列”的“列”居然還是個錯別字。

陸鳴直接走上前,伸出手說道:“你好,我是陸鳴。”

對面中年男人仔仔細細看了看陸鳴,又低頭看了牌子一樣,陸鳴注意到,中年人手裡拿著的牌子後面還印著自己的照片。

中年男人確認後和陸鳴握了握手:“你好陸指導,我叫聶遠,是緝毒大隊的隊長,也是這次保護行動的負責人。”

“孽緣?”陸鳴嘴角動了動:“這名字真霸氣。”

聶遠看向陸鳴身旁的凡妮莎,陸鳴主動介紹說道:“這是我的助手,應該向貴方進行過備案了。”

聶遠點了點頭:“那我們先上車吧。”

上了車,陸鳴詢問起現在的情況,聶遠回答說道:“我們已經監控佈防五天,在這期間祖行雨並未遭受到任何致命威脅,也未有發現什麼可疑人員在祖行雨住所及學校附近出沒。”

“總體來說,情況還並不算糟糕,我們只需要等待緝毒前線發來勝利的訊息,此次保護任務也就完成了。”

聽著聶遠的敘述,陸鳴感覺聶遠有種希望儘快下班好回家吃飯的社畜感。

聶遠駕車停在政法大學校門口的公共停車場中,陸鳴稍稍皺眉:“祖行雨現在不是處於被保護狀態嗎?怎麼......還在學校?”

聶遠臉上露出一抹苦笑:“陸指導,祖小姐並不是非常理解我們的工作,她這個人...嗯...比較有個性,和一般的富二代不太一樣。

“她比較喜歡平常人的生活,不喜歡被區別對待,也非常重視自己的學業。所以......在被嚴密保護了三天之後,祖小姐便強烈要求回到學校繼續上課。”

“我們和祖家的安保人員協商了一下,確保安保措施到位,也就同意祖小姐回學校上學了。”

陸鳴點了點頭,沒有再多問什麼。

時近六點鐘,政法大學校門口很是熱鬧,有不少來來往往的大學生們。

片刻後,陸鳴看到校門口,有四個穿西裝打領帶,臉上帶著大號墨鏡的高壯男人簇擁著一個女孩走了出來。

而在四個保鏢的外圍,還有四名保鏢,其中前方兩名保鏢負責開路,後面兩名保鏢負責斷後。

看那專業的安保姿態以及隱藏於腰間和衣服內的安保裝備就知道,這些絕對是受過訓練的職業保鏢,不是電視上那種明星過境,吆五喝六的那種安保。

而被保鏢簇擁中間的那個女孩有著一頭齊胸長髮,髮梢微卷,顯然經過了精心的打理。臉上帶著黑色口罩以及一副紅框眼鏡,看不清具體面容,身上穿著白色短袖以及一件黑色不等式半身裙,腳上穿著白色帆布鞋,外面套著一件長款卡其色風衣。

身材也正如陸鳴猜測那般,是完美的魔鬼身材比例3:2:3,個頭不低,氣質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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