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六點鐘了。

夏玲沒有跟著陸鳴走,雖然告訴了陸鳴很多情報,但大概仍舊不相信陸鳴。

陸鳴也就只能祝這個堅強的姑娘好運了。

“老闆!”陸鳴進到酒店喊了一聲,然而卻並沒有得到回應。

陸鳴微微凝眉,直接進入酒店老闆的臥室,卻沒見到老闆的蹤影。

“不在?”陸鳴微微思索,將臥室、廚房、衛生間都找了個遍,就連床底也找了一番,仍舊沒有找到酒店老闆。

陸鳴站在原地暗暗思索,目光卻放在老闆臥室的一個保險箱上。

“這個老闆大機率就是夏玲口中的第三種人了,而他一直在一樓遮遮掩掩著什麼...”

陸鳴來到保險箱前,轉動了兩下保險箱上面的旋鈕。

普通的房門他確實能開啟,但開保險箱他屬實沒那個技術。

不過也用不著開。

陸鳴拿出粉筆在保險箱上描畫物質穿透鍊金陣,精神力渲染過後,手直接穿過保險箱門進到內部。

摸索了一陣,除了好幾摞鈔票之外,陸鳴還從中找到一個十字架,十字架的背面還刻著一雙眼睛。

“眼睛...”陸鳴手裡拿著十字架暗暗思索。

“每到夜晚降臨,空島上都會出現許多的怪物,但根據夏玲所說,這些怪物們似乎都有著固定的活動範圍。”

“無眼怪物的活動範圍似乎是玫瑰酒店以及主街區域,修道院後山有一隻蜘蛛怪物,醫院有巨錘修女,碼頭、學校和中心劇院尚不清楚。”

“酒店老闆的這枚十字架和昨天見到的那修女怪物胸前佩戴的十字架有些相似,那這麼說,這個酒店老闆或許就是昨天被我捅死的無眼怪物。”

“十字架...修道院...孫院長...”

陸鳴將十字架揣進揹包裡,快步走出酒店,直奔山頂修道院。

。。。

“砰砰砰”

門扉開啟,孫院長看到陸鳴後頷首說道:“陸先生,你又來了。”

陸鳴微微躬身:“孫院長,我今天又來做禮拜了。”

“禮拜一週做一次就行。”孫院長說道:“你要是想祈禱,在哪祈禱都可以。”

陸鳴笑了笑:“那就不祈禱了,來到這座島還沒有好好的逛一逛,這座修道院很精美,孫院長,我能看一看嗎?”

“行吧,請進吧。”孫院長開啟門,帶著陸鳴走了進來。

禮堂大廳此時倒是顯得空空蕩蕩,朝陽光輝透過彩窗玻璃,將禮堂渲染的倒是美輪美奐。

陸鳴讚歎說道:“孫院長,沒想到這麼小的一座小島竟然有著這麼一座精美的教堂,我看比起一些歐洲的知名教堂也差不到那去了。”

孫院長笑了笑說道:“說起來這座教堂最早好像是有一批西洋傳教士出資修建的,也確實最大程度的還原了西方的建築風格。”

陸鳴抬頭望著禮堂的穹頂,指著穹頂說道:“這穹頂上的壁畫也都是西洋傳教士所畫嗎?”

孫院長臉上笑容微僵:“是啊。”

陸鳴捏著下巴看著壁畫若有所思:“我看別的教堂畫的一般都是《最後的晚餐》、《基督的洗禮》、《三聖賢的朝拜》、《天使報喜》等世界名畫,而貴院所畫的穹頂畫居然是《地獄受刑圖》。”

“懸吊、挖眼、煙燻、負重、伏臥、飢餓、灼燒,這似乎對應的是七宗罪惡,分別是傲慢、嫉妒、暴怒、懶惰、貪婪、暴食、色慾。”

孫院長淡淡說道:“我們也希望以此來警醒世人,能夠弘揚真善美,抨擊假大空,宣揚社會正能量,愛國愛黨愛人民。”

陸鳴微微一笑:“孫院長,玫瑰酒店的老闆以前是不是發生過什麼事情?”

孫院長看著陸鳴說道:“王老闆以前並不是開酒店的,他鄰居在鎮子上開了家酒店,因為空島環境好,旅客也不少,所以鄰居家的酒店生意很好,王老闆就非常眼紅,召集了島上的幾個混混去吃飯,偷偷下藥打算碰瓷,結果其中有一個混混急性腸胃炎加大出血直接死亡了,而王老闆的目的也達到了,那家酒店飯菜吃死了人就開不下去了,而王老闆自己將其接手了,還改名為玫瑰酒店。”

陸鳴問道:“哦?!這個王老闆害死了人沒有被判刑嗎?”

孫院說道:“誠心悔過之人,主自然會寬恕他的罪過。”

“主寬恕了他的罪過,那麼那死去的混混和他的鄰居有沒有寬恕王老闆呢?”陸鳴問道。

孫院長神秘一笑:“吾主教導,犯錯之人誠心悔過,付出一定的代價,理應得到贖罪的機會,陸先生覺得呢?”

陸鳴雙眼微眯,並沒有回答孫院長,而是看向孫院長胸口問道:“孫院長,能讓我看一下您的十字架嗎?”

孫院長下意識握住了自己的十字架,而後慢慢將其塞回到修道服中說道:“很抱歉,這是本院院長曆代相傳的信物,不方便給先生看。”

陸鳴微微傾身:“抱歉,我這人好奇心有些重,唐突之處還望孫院長海涵,沒其他事,我就先告辭了。”

“陸先生慢走。”

離開修道院,陸鳴從半山腰繞了個圈來到了修道院的後山。

風吹林動,樹葉發出“沙沙沙”的聲響。

陸鳴站在山中小徑上謹慎地觀察著四周。

“沒有鳥鳴,沒有野獸,看似茂密的樹林怎麼絲毫沒有感覺到生命的氣息?”

陸鳴稍稍靠近樹林,臉上突然感覺癢癢的。

伸手摸了摸,拿到眼前看了看。

“蛛絲...”

陸鳴來到一顆樹前仔細看了看,一隻灰白色的蜘蛛正在蛛網上慢慢爬著。

“蜘蛛嗎?”

。。。

離開修道院後山,陸鳴再度來到碼頭。

碼頭沒有船隻出海,也沒有船隻離港,但碼頭依舊那樣的繁忙。

老人們補著漁網,工人們搬著貨物,魚販們大聲吆喝著。

陸鳴在碼頭上細細轉了一遍,觀察碼頭上每個人脖子上是否佩戴有十字架項鍊。

一直來到碼頭邊緣,陸鳴看到四個人。

陸鳴上前問道:“張力、楊花、劉瑩、馬安懷,你們四個在這裡幹嗎?”

“等船啊。”劉瑩一叉腰說道:“難不成像你一樣,整天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你還真想在這裡定居啊?”

陸鳴問道:“你們等到了嗎?”

“沒有!”劉瑩沒好氣說道:“這鬼地方怎麼一直不來船呢?”

楊花看著陸鳴說道:“陸大哥,你忙自己的事情去吧,我們在這裡等,等船到了,我們會通知你的。”

陸鳴笑了笑:“多謝你了,我能問你們一個事嗎?”

張力轉過頭:“陸大哥,什麼事?”

“你們這兩天在碼頭有沒有看到什麼奇怪的人?”陸鳴問道。

“奇怪的人?”四個人面面相覷,劉瑩指著陸鳴說道:“在我眼裡,你就挺奇怪的。”

“劉瑩...”楊花嗔怪了一聲,而後問道:“陸大哥,你具體說說是什麼奇怪的人,說不定我們有印象。”

陸鳴想了想說道:“有沒有看到脖子上懸掛十字架吊墜的人?”

四個人都想了想,而後紛紛搖頭:“沒有,沒看到。”

“好吧。”陸鳴有些時失望說道。

“說起來...”馬安懷突然開口:“我倒是看到一個胸口有十字架紋身的人。”

“紋身?”陸鳴眉毛一挑:“在哪?”

馬安懷手搭涼棚張望了片刻,而後一指人群中的一個人說道:“喏,就是他了。”

陸鳴抬眼望過去,只見一個身高超過一米九,虎背熊腰,古銅面板,穿著一件藍色汗衫的壯漢正扛著一大摞貨物走過去,而在那壯漢的胸口確實紋著一個十字架圖案,而且那十字架還插在一個牛頭上面。

“謝了!”陸鳴道了聲謝,目光望著那壯漢,腳步確來到正在吆喝不停的船主身邊。

“大哥,勞駕問一下,那個人你認識嗎?”陸鳴給船主一支菸,指著壯漢問道。

船主接過煙放在耳朵上:“哦,鐵柱啊,認識,你找他有事?”

陸鳴擺擺手:“不是,我就是想打聽一下,這個人以前是不是犯過什麼事?”

“犯事?”船主狐疑地看了看陸鳴,而後搖搖頭:“沒有,這傢伙挺老實的。”

“那他以前也這麼老實嗎?”陸鳴問道:“他以前有沒有犯過什麼錯誤?”

船主翻著白眼想了想,而後壓低說道:“鐵柱這個人有故事,他以前可不像現在這麼勤快。”

“哦!”陸鳴連忙問:“以前他怎麼樣?”

“懶的要命!”船主啐了一口說道:“不僅不工作掙錢,還私底下賭錢,把家裡值錢的東西都變賣了,到最後更是把房子給賣了,就這樣還沒還清賭債,賭徒把他夫妻倆堵在牆角,衝突中,他懷孕的妻子受傷流產,送到醫院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他是因為妻子的死而改變自己的嗎?”陸鳴問道。

船主聳聳肩:“大概是吧,不過我聽說他還去修道院懺悔來著,或許也是神讓他改變的吧。”

陸鳴看向那個高大的漢子,拍了拍船主的肩膀:“多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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