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莉沉默片刻,微微嘆了口氣說道:“昨天你觀察的情況怎麼樣?”

“不怎麼樣。”陸鳴搖搖頭:“看的我都快睡著了,結果外面突然颳起一股狂風,什麼也看不清。”

“是啊,怎麼會突然颳風的呢?”嚴莉捏著自己的眉心。

陸鳴猶豫片刻,站起身來到嚴莉的身後,手搭在嚴莉的肩膀上輕輕捏著:“師姐,一夜沒睡吧,黑眼圈很重,你要不在我這裡休息一下。”

嚴莉顯得稍稍有些不自然,陸鳴現在穿著的可是浴袍,胸膛到小腹呈V字型露著。

“放鬆一些師姐。”陸鳴說道:“這麼緊張幹什麼?”

嚴莉嘆了口氣:“我們準備這麼充分,結果一股狂風卻讓我們的心血全部付諸流水。”

“不是沒有金店被盜嘛。”陸鳴隨口說道。

“嗯?”嚴莉稍稍偏頭:“你怎麼知道沒有金店被盜?”

陸鳴心中一緊,隨即說道:“難道皇御精品被盜了?”

嚴莉看了陸鳴一會,而後搖搖頭:“沒有,所以才會是疑點,狂風擋得住我們,卻不可能擋得住那頭怪物,那怪物明明已經來了,為什麼不動手呢?”

“或許...也是那狂風的原因吧。”陸鳴手指摁著嚴莉的太陽穴說道。

嚴莉微微眯起眼睛,看起來陸鳴摁的確實挺舒服的。

衛生間,貞德和潘多拉隔著整個空間對視著,兩人望著彼此,視線中間似有火花閃動。

“嘁!”

兩人都是不屑一聲,撇過臉去,彷彿看到彼此就會髒了自己的眼睛。

潘多拉邁步走向門口,貞德連忙說道:“喂!主人讓我們不要亂動,不要發出聲音!”

“我只是擔心主人被那個低等人類傷害。”潘多拉說道:“主人似乎很怕那個人類女人。”

“主人似乎叫她師姐。”貞德也忍不住走上前,兩個人一左一右稍稍開啟一條門縫聽著外面的動靜。

“主人說什麼呢?”貞德詢問道。

“白痴,這麼近你聽不到嗎?果然是低等人類!”潘多拉嘲諷道。

貞德抬手拍了潘多拉腦袋一下,雖未用力,但也足夠激怒潘多拉了。

“你敢打我!”

“打你怎麼樣?”貞德挑釁說道:“你敢還手嗎?主人可是有命令的,不許出聲,你叫的再大聲點啊,我看你怎麼向主人解釋。”

“那你怎麼向主人解釋?”潘多拉問道。

“我不用解釋啊。”貞德攤攤手:“主人都說以後不訓斥我了,主人是個守信之人。”

“該死,你耍詐!”潘多拉氣急敗壞說道。

貞德用手指戳了戳潘多拉的肩膀:“我本來就不會犯錯,倒是你這隻愚蠢的惡魔,總是讓主人費心,壞主人的事。”

潘多拉被貞德戳的一顫一顫的,強忍著怒意說道:“我警告你不要再碰我肩膀,我討厭別人碰我肩膀。”

“我碰你怎麼樣?”貞德又戳了潘多拉一下。

潘多拉攥緊拳頭咬牙說道:“不要碰我肩膀!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貞德一指頭又戳了潘多拉一下:“代價就是這樣嗎?”

“人類!”潘多拉狂躁地抓著自己的頭髮:“你不要逼我!”

“愚蠢的惡魔。”貞德不屑地瞥了潘多拉一眼,而後不搭理她繼續向外聽著。

潘多拉越想越生氣,伸手抓住貞德的頭髮使勁扯了一下。

貞德痛的捂住自己的腦袋,伸手也抓住潘多拉的頭髮。

“啊啊啊!我跟你拼了!”

“拼了就拼了,不許發出聲音!”

“好!誰發出聲音誰就是沼澤蛆蟲!”

臥室床上,嚴莉已經趴在上面讓陸鳴給自己開背了,她已經連續忙碌了好幾天,就算是睡覺也是零零星星睡的,此時被陸鳴按的倒是睏意不斷上湧。

“陸鳴,你有沒有聽到有什麼聲音?”嚴莉微微抬頭說道。

“聲音?哪有什麼聲音?”陸鳴稍稍蹙眉看向衛生間的方向,其實他比嚴莉更早聽到。

“有點像是哼哼唧唧的聲音。”嚴莉微微起身,但陸鳴一指節頂在嚴莉的後背上。

嚴莉“啊!”的一聲重新摔了回去。

“哎呀,你太累累出幻聽了。”陸鳴加大手上力度,痛的嚴莉不由抓住了被子。

“痛痛痛...你輕一點。”

“痛就對了。”陸鳴可不敢放鬆,衛生間的聲音越來越大的,他得把嚴莉摁懵,否則就要露餡了。

說著,陸鳴直接屈膝頂在嚴莉的腰上,雙手抓住嚴莉的肩膀就往後掰。

“啊啊啊,要斷了要斷了!”嚴莉吃痛說道。

“放輕鬆,工作太累,你看你的肌肉都有損傷了。”陸鳴大聲說道。

嚴莉撥出口氣,微微側頭說道:“我今天過來可不是找你按摩的,你昨晚到底有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東西。”

“那場怪風還不奇怪啊。”陸鳴用指節擰嚴莉的後背,痛的嚴莉眼前一陣陣的發黑,但痛過之後嚴莉倒是感覺自內而外的一陣舒爽與輕鬆。

“除了那場怪風呢?”嚴莉咬著牙問道。

“那就是一個白色影子了。”陸鳴說道:“不過沒看清到底是什麼東西。”

“除了白色影子呢?”嚴莉繼續問道。

陸鳴心中一緊,手上力道不由鬆了下來,嚴莉撐起身子蹙眉偏頭看向衛生間的方向:“真的有聲音。”

“啊啊啊!沒有啊!”陸鳴大喊,伸手把嚴莉的腦袋摁了回去。

“除了白色的影子,其他的就沒發現了。”陸鳴連忙轉移話題:“師姐,你們還發現什麼了嗎?”

嚴莉微微沉默,片刻後說道:“黑鷹小隊的狙擊手在熱成像中看到在福瑞金店前,除了那個白色的怪物外,還有一個人影輪廓站在白色怪物的對面。”

“咔嚓!”嚴莉腰上發出一聲脆響。

“啊啊啊!”嚴莉痛的大叫起來:“死陸鳴,你想摁死我啊!”

“沒有沒有。”陸鳴連忙起身,替嚴莉揉著腰,擦了擦冷汗說道:“沒有吧,我沒看到啊,當時太混亂了。”

嚴莉撥出口氣:“嗯...其實我也沒看到,但狙擊手不可能對我撒謊,而且他說那個身影是從天而降的,或許和昨晚的狂風有關。”

“不可能吧。”陸鳴眼角直抽:“人還能掀起狂風?”

“小孩子能把一堵牆撞開,掀起狂風恐怕也不是什麼奇怪事了。”嚴莉說道:“你真的沒有看到是吧。”

“沒有沒有。”陸鳴連忙搖頭:“你在第一現場都沒發現,我怎麼可能看到,我還被突如其來的爆炸給炸飛了出去,緩了好半天才清醒過來。”

“是啊。”嚴莉皺起眉頭:“怎麼會突然爆炸呢,雖然沒有人員傷亡,但這個街區不少店鋪的玻璃全給炸碎了,現場也沒有發現有爆炸物的痕跡,最奇怪的是,昨天明明是黃沙漫天,可風停住之後街道上卻找不到一粒沙子。”

“或許和全球氣候變暖有關。”陸鳴開始一本正經的瞎胡扯:“我聽說撒哈拉那邊都下雪了,北極冰川大面積融化,南極臭氧層空洞正在擴大,極端天氣嘛,這年頭也挺正常的。”

嚴莉回頭看了陸鳴一眼,陸鳴連忙尷尬笑了笑:“只是猜想嘛。”

嚴莉坐起身:“行了,你別摁了,問你只會擾亂我的思路,我該回去了。”

“那好,我送你!”陸鳴連忙起身,順帶把嚴莉給拉了起來。

嚴莉蹙眉看著陸鳴:“你這麼想讓我走?”

“沒有啊!”陸鳴連忙說道:“我是怕你工作那邊耽擱。”

“你怎麼總是奇奇怪怪的。”嚴莉盯著陸鳴的眼睛:“而且總是很緊張的樣子。”

陸鳴張了張嘴,臉上表情快速變幻,隨後上前一步,對著嚴莉撅起嘴。

“我靠!”嚴莉連忙閃開:“陸...陸鳴,你你你你...你別這樣,我知道你...你一直喜歡我,可是...”

“好吧。”陸鳴垂下頭,顯得很失落:“師姐,我送你離開吧。”

嚴莉神情有些複雜,想了想說道:“對不起陸鳴,我...我一直都只是把你當一個需要照顧的後輩,而且我現在也沒過多精力投入到一段感情當中,我...”

“我都明白。”陸鳴點點頭:“被你拒絕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師姐,我先送你離開吧。”

嚴莉點點頭,轉身向外走,忽然衛生間傳來一陣悶響聲,陸鳴神色一變,一步擋在嚴莉身側。

嚴莉皺緊眉頭:“真的有聲音,好像還有人悶哼的聲音。”

陸鳴擋住衛生間門口:“師姐,你也知道這裡是酒店,還不明白這聲音是什麼嗎?”

嚴莉神情一呆,隨即臉頰飛起兩抹暈紅,低啐了一口:“這大清早的,這些人也太不注意了。”

陸鳴頭點的跟震動似的:“就是就是,師姐你快些離開吧,別讓這些聲音汙了你的耳朵。”

嚴莉看了陸鳴一眼,點點頭向外走,陸鳴跟個狗腿子似的替嚴莉開啟門。

“砰”衛生間內突然傳來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隨後便是一陣稀里嘩啦的水聲。

陸鳴臉色大變,而嚴莉已經邁出去的腳步又縮了回來,目光變冷看向陸鳴:“你不是說只有你一個人嗎?”

“呵呵...呵呵...”陸鳴乾笑說道:“是隻有我一個人啊。”

“怪不得你這麼緊張,還一直想趕我走。”嚴莉冷笑說道:“看來是金屋裡藏著嬌啊。”

“沒有啊師姐。”陸鳴感覺自己都快要急出心梗了。

嚴莉臉色稍稍緩和:“陸鳴,我只是你師姐,而你是個成年人,就算有女朋友也不管我的事,你也沒必要藏著吧,帶出來讓我認識一下不好嗎?”

“沒有沒有。”陸鳴連連擺手:“師姐你誤會了。”

嚴莉突然想到了什麼,不敢置信說道:“難不成又是那種女人?”

陸鳴大駭:“絕對不是!”

嚴莉根本不信陸鳴,上前直接去扯陸鳴,陸鳴哪敢讓嚴莉過去,死乞白賴擋在門前。

嚴莉手上一用力,“嘶啦”一聲,陸鳴身上的浴袍被嚴莉整個扯了下來。

“啊!”陸鳴伸手往下一擋,嚴莉則冷笑一聲:“陸鳴,你穿著褲子呢,擋什麼擋,看來果然是有古怪。”

嚴莉一把推開陸鳴,開啟衛生間的門直接闖了進去。

陸鳴萬念俱灰,可嚴莉進入衛生間後並沒有爆發激烈衝突。

陸鳴連忙也進入衛生間,可衛生間空空蕩蕩,只有淋浴花灑摔在地上向外噴著水。

陸鳴連忙上前將花灑撿起來說道:“是這樣,你剛剛催的太急,我應該是沒把花灑放穩就著急去給你開門了,剛剛花灑掉地上了。

嚴莉環顧四周,衛生間巴掌大的地方也沒地方可以藏人,總不可能藏在馬桶裡。

陸鳴把水關上,掛好花灑,轉過身就看到潘多拉和貞德兩個人居然藏在門上牆角位置。

兩個人各出一條胳膊,一條腿頂在牆壁上保持穩定。

這可是光滑的瓷磚牆面,陸鳴都納悶這倆貨是怎麼做到貼在上面不掉下來的,可就算這樣,兩人還互相扯著頭髮不放手。

陸鳴連忙上前,推著還有些狐疑的嚴莉往外走:“師姐,都和你說沒人了,你看你又誤會我。”

嚴莉看著陸鳴的褲子,陸鳴了連忙說道:“我可沒有裸奔的習慣,知道是你,怎麼也該穿條褲子才對。”

嚴莉看起來也似乎是鬆了口氣:“抱歉,是我多疑了。”

陸鳴一臉嚴肅點點頭:“可是我確實很傷心,師姐你總是不相信我。”

“你總是這麼神經兮兮的,我怎麼相信你。”嚴莉翻了個白眼:“明明沒有人,你為什麼擋著我不讓我進去?”

“我內褲還在裡面呢。”陸鳴脫口而出。

嚴莉皺著眉頭看了一眼陸鳴的褲子,陸鳴連忙伸手擋了擋:“啊,我就穿了一條褲子,誰叫你催的這麼急的。”

見嚴莉還是一臉狐疑的樣子,陸鳴則推著嚴莉走出房間:“行了師姐,我也該出發去調查了,我可是和人簽了合同的。”

“你要是有什麼發現及時通知我。”嚴莉囑咐了一句。

“知道了知道了。”陸鳴有些不耐煩說道。

看著嚴莉離開,陸鳴連忙回到房間。

潘多拉和貞德倆人已經從衛生間打到了臥室,兩個人滾在地上跟麻花一樣扭在一起。

貞德的兩根手指都戳進了潘多拉的鼻孔裡使勁挖,像是要挖空裡面的空氣憋死潘多拉一樣。

而潘多拉的腳踹在貞德的臉上,貞德整張臉都變了形。

兩人打成這樣,愣是一聲不吭。

陸鳴叉腰一聲暴喝:“你們兩個,都給我住手,起來罰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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