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德冷著一張臉,沒有理會潘多拉的威脅,而是屈身跪坐在陸鳴的身旁。

這個時候的陸鳴全身都開始打擺子,蓋在身上的被子顫抖不停。

貞德伸手扒開陸鳴的眼皮看了看,又伸手摸了摸陸鳴的額頭,又捏著陸鳴的臉頰讓他張開嘴檢視口腔。

看到貞德動手動腳就是不醫治,潘多拉焦急說道:“你倒是治啊!”

貞德轉過頭,不耐煩說道:“不先看好了怎麼治?”

“那你看好了沒有?”潘多拉焦躁問道。

“是熱病。”貞德冷冷說道:“給我銀葉草、方蕨根、石碾和烈酒。”

潘多拉聞言一愣,貞德催促說道:“趕緊給我!”

“我......我沒有啊。”潘多拉結結巴巴說道。

“沒有?!”貞德皺起眉頭:“連藥都沒有怎麼治?”

潘多拉連忙說道:“你不是聖騎士嗎?用你的神聖治癒術啊!”

這下輪到貞德結巴了:“我......我不會啊。”

潘多拉一雙血眸瞬間瞪大:“你神聖教廷的聖騎士不會神聖治癒術?”

貞德臉頰微紅,有些氣急敗壞說道:“我是騎士,又不是修女,不會治癒術怎麼了?”

“你這個廢物聖騎士,連你們的治癒術都不會!”潘多拉怒聲罵道:“我不管,你必須治好我的主人!”

貞德不理潘多拉,轉頭將地上的水果刀拿起來,潘多拉見狀連忙阻攔:“你幹什麼?!”

貞德手拿著水果刀在陸鳴的頭頂比比劃劃說道:“放血降溫。”

“你在開玩笑嗎?”潘多拉一把將水果刀奪了過來:“你到底會不會醫術?”

貞德也怒了:“我當然會了,可再厲害的醫師也得用藥才能治病。”

潘多拉差點被貞德氣瘋,剛剛還一副我很懂的樣子,結果到現在一點用都沒有。

潘多拉跪在陸鳴的身旁,她是惡魔君主,別說生病了,毒藥都毒不死她,她根本沒有任何有關人類的醫療知識。

突然,潘多拉轉頭看向貞德:“你剛剛說我主人需要降溫?”

貞德點點頭:“他體溫很高,人類體溫過高會燒壞大腦,在沒有藥物的情況下,我們最常用的辦法就是用匕首在病人腦袋上開一個洞,把熱血放出來,讓溫度降下來。”

(異界人十分精通開孔散熱的道理,只不過這適用於電腦,不適用於人腦,開腦洞這件事,請讀者老爺們不要模仿,上一個隨便給人開腦洞的醫生已經被曹操給砍了。)

“體溫過高......體溫過高......”潘多拉唸叨著這幾個字,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連忙起身衝到臥室,抓起一本書就又跑了出來,不住地翻看。

“主人睡覺之前說過,他感冒了,感冒......”

看了一陣,潘多拉驚喜說道:“找到了!”

貞德也湊過來看了看,可上面的方塊文字她一個都看不懂。

“感冒......發燒......”潘多拉手指著書上的字仔仔細細看著,看了一陣,潘多拉將書放到一旁,跑到電視櫃前,拉開抽屜,一通翻找。

“我記得主人說過是放在這裡的。”潘多拉挨個翻找,最後拿出幾盒藥出來,端起茶几上一大杯水,回到陸鳴身旁。

潘多拉直接指揮貞德:“你把主人攙扶坐起來。”

貞德沒有多說,掀開被子,扶著陸鳴坐起身。

陸鳴還是有意識的,勉強睜開眼睛。

潘多拉來到陸鳴身前,將手裡的藥喂進陸鳴的嘴裡,又給陸鳴灌了半杯水。

等了十多分鐘,陸鳴雙眼睜開一條縫,潘多拉焦急問道:“主人!你感覺怎麼樣?”

陸鳴慢慢搖了搖頭,聲音很是沙啞:“我沒事......發燒而已,睡一覺就好了。”

“主人,你全身都是汗。”潘多拉拿過書又看了一陣,而後說道:“主人您等一下,潘多拉馬上回來。”

說完,潘多拉跑進衛生間,再出來時手裡端著一盆水。

來到陸鳴的身旁,潘多拉將毛巾溼潤,解開陸鳴的上衣,仔仔細細地擦拭著陸鳴的身體。

一旁的貞德看著潘多拉的樣子,突然開口說道:“惡魔君主潘多拉,甘心成為一個人類的奴隸嗎?”

潘多拉抬頭看了一眼貞德,並沒有回答。

“你還是米斯特瑞大陸那個毀滅無數生命的潘多拉嗎?”貞德再度問道。

“我不知道。”潘多拉頭也不抬,繼續給陸鳴擦拭著身體:“我只知道我是主人的奴隸。”

“奴隸契約對你這個魔王真的有約束力嗎?”貞德說道:“你如果想要掙脫奴隸契約應該並不困難。”

潘多拉微微蹙眉:“我現在沒心情和你說這些,我強也好,弱也好,主人就是我的主人,哪怕他只是個低等的人類。”

陸鳴想抬手敲一敲潘多拉的腦袋,但無奈手上實在沒有力氣。

“我無法相信你甘願成為一名奴隸。”貞德看著潘多拉說道。

“我無所謂你信或不信。”潘多拉手上不停,擦著陸鳴的脖子輕聲說道:“我只在乎我的主人,我的主人信我那就足夠了。”

給陸鳴擦完身體,潘多拉扶著陸鳴慢慢躺了下去,從電視櫃中找到一根體溫計夾在了陸鳴的腋下。

做完這些,潘多拉看向貞德:“福瑞斯,你離開吧,和你們神聖教廷的人說一聲,這個世界是主人的世界,我潘多拉會好好保護,如果你們想要在這個世界開戰,我向魔神巴爾發誓,絕不會放過你們中的任何一人。”

貞德雙眼微眯,看了看陸鳴說道:“你難道愛上了這個人類?”

“愛?”潘多拉看向貞德:“這應該是你們人類的情感,惡魔沒有這種噁心的東西。”

貞德沒有應聲,只是注視著面前一臉擔憂看著陸鳴的潘多拉。

“你還不離開嗎?”潘多拉皺眉問道。

貞德從茶几上端起那碗已經徹底涼掉的面,看了看上面的筷子,最後用手抓著面吃進嘴裡。

一邊大口吃著一邊說:“我不離開,因為我不相信一個惡魔的善意。”

“這不是善意,而是威脅。”潘多拉說道。

“隨便你怎麼說。”貞德說道:“那就按照這個人的意願,暫時休戰,但我必須監督你這隻惡魔的行為。”

潘多拉沒有理會貞德,伸手將體溫計從陸鳴腋下取出來看了看,上面的數字讓她有些茫然,連忙翻開書看了看。

“體溫超過是發燒,超過39是高燒,那麼這個是......℃,主人怎麼會突然病的這麼嚴重?”

潘多拉繼續翻看著書籍,看了一陣,很是失落地放下了書。

貞德問道:“怎麼了?”

潘多拉臉色很難看:“都是我害的,原來人類無法適應溫度的驟變,我在和主人簽定契約的時候,讓主人光著身子在桌子上睡了一夜。”

貞德看向陸鳴突然說道:“他給你供血是嗎?”

潘多拉點點頭:“是的。”

“人失血就容易虛弱。”貞德抬頭看向潘多拉:“你今天吸了他多少血?”

潘多拉縮了縮脖子:“呃......我......我太餓了。”

“如果是長期給你供血,他遲早堅持不住。”

潘多拉咬了咬嘴唇,看到陸鳴熟睡中仍舊微顫的身體,心思微轉,而後脫掉自己的衣服,鑽進陸鳴的被窩,雙臂緊緊地抱著陸鳴。

“去把燈關了。”潘多拉對貞德說道。

貞德抬頭看了看天花板上的吸頂燈,一臉疑惑問道:“這個......怎麼關?”

“開關在牆上,摁一下就行。”

“哦!”

“啪!”

“好神奇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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