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周曉梅回來就是幫著蘇大林那邊帶了話回來的,是想要過來見父母的意思。

然後就是找個好日子把親事給辦了,就算結婚了。

這年頭結婚就是這麼快的。

看對眼了,那第二天就可以結婚了,其他的一切都從簡。

當然要從繁也沒啥繁可以辦。

林青禾是早就準備好了的,老周家那邊最近正在準備分家。

正好周曉梅這事來得巧。

周父周母就決定等把這老閨女嫁出去了,然後再分家。

蘇大林是第二天就過來了的,還有大林他舅跟大林他妗子,準備了好東西過來的。

糖跟點心還有其他的禮,總之擱這會那就是很體面了,也是很注重這邊的意思,要不然是不會備上這麼好的禮。

周父周母雖然覺得蘇大林結巴這點不好,不過嘛老倆口也算是有點自知之明,知道要不是這個缺點,那他們女兒哪裡嫁得了這樣的人家?

房子四十平,又有固定工作,嫁過去就是當家做主,三轉一響彩禮也是備好了。

這樣的親事對於周曉梅來說自然是不用多說的,條件是極好的了。

等蘇大林跟他舅舅妗子走了後,周母就忍不住高興道:“不怪大娃他娘說這門親事好,這門親事是真的不錯啊。”

“就是有些結巴。”周父說道。

“結巴又怎樣,又不是啞巴,而且過日子的,會賺錢最重要,其他都不重要。”周母說道。

總而言之,這門親事就是定下來了,就在這個月月底。

雖然林青禾是見識過了這個年代人結婚的速度,不過也是被這速度嚇了一跳。

接下來就是嫁妝了。

林青禾這天從縣城回來,就帶了一條全新的棉被回來。

是她早就弄了棉花去給訂做的,雖然只有五斤,不過這也是非常不錯的一條新棉被了。

“這是我給我姑子當嫁妝的新棉被,這兩塊肥皂也是我給她準備的,到時候讓她一併帶過去。”林青禾就騎著腳踏車過來老周家了,直接就把棉被跟另外又從空間拿出來的兩塊肥皂給了周母,說道。

“哪裡用給這麼多。”周母也是沒想到她願意給這麼多東西給曉梅陪嫁,說道。

不管是棉被還是這兩塊一看就很不便宜的肥皂,這都是極好的東西了。

“是有點多啊。”周大嫂有些尷尬道。

“咱們哪裡能跟大娃娘比,她什麼家境咱什麼家境。”週二嫂就說道。

週三嫂沒說啥。

林青禾淡淡瞟了週二嫂一眼:“有事說事,別整這些酸裡酸氣的,有本事叫你男人賺給你花,沒本事就閉嘴。”

週二嫂臉就是一沉,道:“老四家的,你怎麼說話的!”

“我怎麼說話說的也是人話,就是有些人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連人話都不會說。”林青禾輕蔑掃著她道。

“你想打架是不是?”週二嫂直接上手推了她一下。

顯然,週二嫂忍林青禾忍久了。

“娘,大嫂三嫂,你們可都看到了啊,是老二家的先打我的。”林青禾這話說完,直接一個過肩摔就將週二嫂摔在了地上。

“嘭!”地一聲響徹而起。

整個房屋幾個女人就全是驚呆住了,別說她們了,便是沉默正在抽大煙的周父這也是愣住了啊。

周母一臉的目瞪口呆,周大嫂週三嫂更是嚇了一大跳。

“哎喲,痛死我了,老四家的,你這是要殺人嗎!”週二嫂還躺在地上呻吟,連哼哼哈哈都是痛的,整個人甚至都爬不起來了。

“給你臉面才喊你一聲二嫂,你還真喘上了麼,自己幾斤幾兩不知道嗎,周青柏的女人,是你能推搡的?”林青禾居高臨下冷眼看著她。

“快,快把老二家的扶起來。”周母回過神來了,連忙道。

周大嫂週三嫂也是剛回過神來,就趕緊把週二嫂給扶起來了,周母道:“扶她回去。”

於是周大嫂週三嫂就把週二嫂給扶回去了。

林青禾是不管這些的,別說週二嫂忍她很久,她同樣也忍週二嫂很久了,這一次敢先動手,她還跟她客氣麼。

該出手時就出手!

等周大嫂週三嫂倆人回來了,林青禾方才跟周母還有她們倆道:“娘,給姑子陪嫁的,我就放在這了,至於大嫂三嫂,你們不用學我,曉梅知道各家都是什麼條件,心意到就行,曉梅那邊的新房我去看過一眼,什麼東西都齊全,月底大家高高興興送小姑出嫁,別為了這點陪嫁鬧出啥不快。”

說完這些,林青禾便心情極為不錯地回去了。

“咳,老二家的沒事吧?”周母這才看向周大嫂週三嫂說道。

“沒事,就是有些疼吧。”週三嫂說道。

周大嫂也點頭,是沒啥事,但是那一個摔可是真的疼啊。

“去讓老二家的安分點,這事本來就是她不對,這麼多人看著她就敢推搡大娃娘,沒誰冤枉她。”周母這麼說道。

周大嫂週三嫂就對視了一眼,心想別看之前跟老四家的鬧不愉快,但她們婆婆還是偏袒老四家的啊。

從屋裡出來,周大嫂方才緩緩吐了口氣,說道:“我都不知道大娃娘這麼能打。”

週三嫂剛剛也是被嚇到了:“是啊,我都不知道大娃娘力氣這麼大。”

那一個過肩摔可真是太乾淨利落了,週三嫂感覺再來兩個週二嫂那樣的,大娃娘也照摔不誤。

這就說大娃娘一個能打幾個啊。

“聽那意思,沒準是跟四叔學的。”週三嫂說道。

“我估摸著是了。”周大嫂也非常慶幸之前沒跟老四家的有啥大矛盾。

週三嫂也是這麼慶幸著,跟老四家的還好關係處著還不錯。

幾個兒媳婦一走,周母方才看向周父,周父也看向她。

“老四家的,那是跟老四學的?”周母忍不住嘀咕問道。

周父估摸著就是老四教的了,周母道:“你說青柏他教他媳婦這個幹啥?”

“挺好的。”周父繼續抽自己的大煙,說道。

看看這一次後,老二家的還敢不敢說老四家那邊的長短。

雖然周父什麼話都不過問,但是不代表他什麼都不知道,他覺得這一次動手,應該都是兩個兒媳婦積攢許久爆發了。

孰強孰弱,這就分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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