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筆翁為了試探,讓宋清書和黃蓉親熱一番,就被黃蓉折騰的,要受苦受難了。

而宋清書,可是親自對黃蓉上下其手的人。

以黃蓉的性格,指不定會怎麼折騰他呢。

想到黃蓉古靈精怪的性格,和各種折騰人的本事,宋清書就有些頭皮發麻。

佔便宜一時爽,事後火葬場啊。

只希望黃蓉看在,他是在配合完成任務的情況下,能讓他少受點罪。

宋清書從小木屋裡,取出一把鋤頭,便在小木屋邊挖土,挖了一陣子,才把一個酒罈,從土裡挖了出來。

“我來我來,我親自把這壇酒取出來。”

鶴筆翁聞著酒罈中散發出來的淡淡酒香,已經按捺不住了,雙眼放光地上前取出酒罈。

封存在地底,一看就是陳年老酒。

再加上是剛剛挖出來了,還是他親自取出來的,也不存在下毒的可能性。

所以鶴筆翁對眼前這壇酒,只剩下期待,沒有半點疑慮。

“好酒,果真是陳年好酒,喝一口整個人都熱乎了!”

鶴筆翁開啟酒封,小抿了一口,眼睛眯了起來,臉色那叫一個快活。

獲得了一罈好酒的他,對下河撈河蚌這件事,也就不怎麼介意了,直接下山去了。

必勒根則留在了小木屋,跟黃蓉閒聊起來。

說是閒聊,其實他是在挑逗黃蓉,時不時口花花一下,想要看黃蓉露出嬌羞的模樣。

黃蓉也非常配合,每次的表情都恰到好處,撩的必勒根心癢不已,欲罷不能。

也幸好不是真正的閒聊,否則多聊一聊的話,黃蓉就有可能露餡了。

畢竟她只是會說北遼話,不是真正的北遼人,跟北遼人細聊,終究是會露出破綻的。

要是調情的話,那就安全的多了。

宋清書認真地扮演著自己的痴情二傻子人設,一直留在小木屋的角落,讓必勒根不好意思,現在就對黃蓉下手。

而必勒根的其他手下,大部分都被他打發出去打獵,準備食物去了。

這本來應該是幹掉必勒根的大好機會,但宋清書和黃蓉用眼神交流一番後,還是放棄了這個機會。

別看必勒根的手下,已經剩下幾個人了,但一個個感覺起來,都是身手不凡。

而且他們始終留在必勒根身邊,寸步不離。

現在動手的話,兩人並沒有絕對的把握。

而他們的機會,有且僅有一次,黃蓉不想冒這個險。

他們的選擇是對的。

必勒根那些離開的手下,其實離開的並不遠,而且很快就帶著野雞野兔之類的獵物回來了。

他們剛才要是動手,貼身保護必勒根的那幾個人,只要能拖住他一會兒,其他人立馬就能趕到。

到時候,他們不僅不能幹掉必勒根,自己還會陷在這裡。

“塔娜,今天就讓我,親自為你烤一隻兔子吃吧。”

“這可是我第一次,為別人烤制食物,希望你不要嫌棄。”

那些手下帶著獵物回來之後,必勒根對黃蓉表現的更加親密了,興致勃勃地要給黃蓉烤肉吃。

黃蓉和宋清書隔空對視一眼,都有些慶幸。

剛才必勒根身邊只剩下幾名手下的情況,應該又是必勒根的一次試探。

必勒根發現他們始終表現的很正常,這才會表現的更加親熱。

明明那麼的好色,但對送上門來的美人,還是試探又試探。

這個右賢王世子,還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這是世子殿下你第一次做飯嗎,那我也太榮幸了。”

黃蓉打起精神,感動異常地看著必勒根說道。

“哈哈哈,為了你,我願意獻出我的第一次。”

必勒根見黃蓉如此的知情識趣,心情更加愉悅了,很是起勁地開始烤肉。

黃蓉並沒有眼睜睜地看著,不住地對必勒根噓寒問暖,用有些痴迷的目光看著必勒根。

兩人之間的感情,就在這些你來我往的小細節中,迅速升溫。

等必勒根烤完之後開始吃時,兩人更是你餵我一口,我餵你一口,表現的相當親密。

看這架勢,都不知道誰才是黃蓉的丈夫了。

天色漸黑,眾人都吃飽喝足時,鶴筆翁才帶著一大兜河蚌,姍姍來遲。

“去撈個河蚌怎麼撈了這麼久,塔娜都等急了。”

必勒根看著有些瑟瑟發抖的鶴筆翁,非但沒有慰問,反倒責備他回來的不夠快。

他這副反應,也是有原因的。

黃蓉跟他互撩時,時不時表達對河蚌的在意,暗示必勒根,只要必勒根送她一串東珠,她就全心全意地跟必勒根好。

巴不得早點得到黃蓉的必勒根,當然也對河蚌上了心。

結果左等右等,鶴筆翁都沒回來,他自然不太高興。

“……是我回來遲了,請世子殿下恕罪。”

被訓斥了的鶴筆翁,臉上的怒意一閃而逝,低頭說道。

他主動討好必勒根沒錯,但不代表他就沒有尊嚴了。

好歹他也是一個高手,投奔必勒根麾下,是想謀一個好前程,而不是來給必勒根當奴才的。

結果他忍著飢寒,帶回來這麼多河蚌,換來的卻是訓斥,換誰都不會高興。

“怎麼能怪他呢,都是我不好才對,這麼冷的天,偏偏想要東珠。”

“這麼多的河蚌,應該能選出幾顆不錯的東珠,做一條手鍊了吧。”

黃蓉一副對鶴筆翁十分關心的樣子,但看著一兜子河蚌,語氣中又有些失望。

“一條手鍊怎麼行,至少得給你搞一條項鍊。”

“要是河蚌不夠,就讓他再去撈,反正他武功高強不怕挨凍。”

必勒根見自己的小心肝失望了,立馬說道。

鶴筆翁聞言,更加來氣了,眼中閃過了一抹寒芒。

一直關注他的宋清書,將他的表情盡收眼底,嘴角勾起了一絲弧度。

一切,都在按計劃進行。

跟黃蓉打的火熱的必勒根,沒有在意鶴筆翁,說了那番話之後,便開始用匕首開河蚌。

也不知道是鶴筆翁挑的河蚌好還是怎麼回事,這些河蚌中的珍珠,品質都挺高,還真湊出了一副珍珠項鍊。

這串珍珠項鍊,被必勒根親手戴在了黃蓉的脖子上。

在珍珠項鍊的映襯下,黃蓉的絕色姿容,又多了一分美豔。

“小娘子,今晚你就給本世子侍寢吧。”

必勒根徹底把持不住了,無比想要把黃蓉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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