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來宮主你已經醒了。”

“我昨天真的不知道,是宮主你,還以為是……”

被抓住腳的宋清書,知道自己最後的希望也消失了,只能硬著頭皮解釋,想要求得一線生機。

但是說著說著,他又說不下去了。

怎麼跟邀月解釋呢。

說他睡錯人了?

那邀月恐怕更加惱怒!

說他不是故意的?

合著人家邀月的姿容,不足以引誘他犯錯?

在一個女人憤怒的時候,好像不管怎麼解釋,都是多餘的。

“你以為是誰?”果然,邀月聽了他沒說完的話,眼中就閃過了一道寒芒,語氣越發冰冷。

“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現在跟我在一起的是你。”

“當初我們在神都城門口相遇,驚鴻一瞥,你就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腦海裡。”

“看見你我才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完美的人,我的心都被你給填滿了。”

“但是我也知道,我們身份有別,是永遠不可能在一起的。”

“沒想到,老天爺竟然開了一個這樣的玩笑,我與邀月宮主你竟然……”

“總之,有此一次,那我縱然是死,也了無遺憾了!”

宋清書自然不可能跟著邀月的節奏走,不管說出是誰,還是糊弄過去,那都是死路一條。

面對這種局面,最好的辦法,就是拿情話淹死對方,讓對方失去理智,也就不會再去想這些細枝末節了。

以宋清書的舔狗經驗,對於感性的女人來說,這一招相當有用。

不過對邀月來說有沒有用,宋清書心裡有些打鼓。

邀月看上去,可不是什麼感性的女人。

“原來,你是這麼看我的嗎?”

結果邀月聽了他說的一堆情話,眼神還真變得有些迷離了,漸漸進入了他的節奏。

宋清書見狀,腦中靈光一閃。

邀月現在為什麼這麼恨男人?

那都是因為,在江楓身上受過的情傷!

一次情傷,能持續這麼久,不更能證明,邀月是一個非常感性的人嗎。

如今對男人的冷漠與仇恨,都是表面的而已。

所以說,他剛才使用的策略,其實是奏效了。

“邀月宮主,我不允許你如此妄自菲薄!”

感覺找到希望的宋清書,義正言辭道。

“什麼?”邀月聞言,眼睛立馬變得銳利起來。

還沒有人,敢用這樣的語氣跟她說話。

“以你的姿容,讓人一往情深,不是很正常的嗎?”

“你怎麼能如此,美而不自知呢?”

“在我看來,你就是每個男人心中的白月光,要是看見你卻不喜歡,要麼是他眼瞎,要麼他壓根不是男人!”

宋清書被邀月的眼神,嚇的打了個激靈,連忙說出了後續的話。

這番話,本來應該用無比深情的語氣,緩緩說出來,效果才最好。

但宋清書真的怕,他還沒來得及說出來呢,邀月就出手,一掌把他給拍死了……

“不喜歡我的人,要麼眼瞎,要麼不是男人……”

邀月聽了宋清書的話,眼神柔和了不少,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嘴裡喃喃唸叨起來。

她心裡一直有一個執念,那就是江楓為什麼喜歡她手下的婢女花月奴,而不喜歡她。

聽了宋清書這番話,她好像找到了答案。

不是因為她哪裡不好,純粹是因為江楓眼瞎!

她難道要因為江楓的眼瞎,否認自己的優秀嗎?

那必不可能!

宋清書也是青年俊傑,無比優秀,跟當年的江楓比也不差多少,不照樣被她迷的不能自已。

正如宋清書所言,她的魅力,可大著呢!

想到這裡,邀月感覺自己的念頭通達了不少,一直以來的那種壓抑感覺,漸漸消散於無形了。

“你知道,昨晚為何會發生那一切嗎?”邀月不再糾結那些事情,提起了昨晚。

不知是不是宋清書聽錯了,邀月說到最後的時候,聲音似乎微微發顫。

“昨晚不是……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請宮主解惑。”

宋清書下意識想說,昨晚就是邀月情不自禁,但很快就閉了嘴。

這樣說的,人家邀月好像是什麼dang婦似的。

萬一邀月惱羞成怒,他人可就沒了。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邀月說。

她說什麼那就是什麼。

至於真相到底如何,這不重要。

“昨晚我在房間中打坐,漸漸神志不清。”

“一醒來,你就出現在我身邊。”

“所以,昨天我們二人,應當都被人給算計了。”

邀月想起昨晚,冷聲道。

她堂堂移花宮宮主,竟然被人給算計了,這是她完全不能忍的。

“宮主你被人給算計了,這怎麼可能,有什麼毒能害到宮主你?”

宋清書一臉驚訝道。

邀月說的好像是那麼回事,又不太可能。

到了邀月這個修為,可不是什麼毒藥就能傷害到她的。

“要是毒藥,那還好了。”

“賊人使用的,是春……那種藥!”

“而且用藥恐怕也有講究,是連續好些天,慢慢積累的藥力,這樣才讓我無所察覺。”

邀月越想思路也越清晰,臉色也越是冰冷。

宋清書聞言,恍然大悟。

就說嘛,他這麼正經的一個人,昨天晚上怎麼就按捺不住。

原來是有人下藥!

這一切就解釋的通了。

不過下藥的人目的是什麼,宋清書卻有些摸不著頭腦。

現在看來,除了讓他好好享受了一番,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看邀月現在的樣子,也不像是要殺了他,否則也犯不著跟他解釋這麼多。

所以,那個下藥的人,莫非是想幫他?

“下藥之人,我肯定是要去找他算賬的。”

“至於你,既然事情已然如此,你也把我伺候的挺舒服的,那你以後,便是本宮的男寵了。”

宋清書還在胡思亂想時,邀月還在自顧自地說話,直接就把他給安排上了。

“男……男寵?”

宋清書反應過來,猛地瞪大眼睛,不可思議道。

他宋清書,竟然成了別人的男寵,這合理嗎?

“還愣著幹嘛,既然是男寵,便應該做男寵該做的事情!”

霸道的邀月,壓根不管宋清書答不答應,直接伸手,把他拉回了被窩。

床,又嘎吱嘎吱地晃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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